“……毕竟只是一个孩子,我还没有嗜血成性到了孩子也不放过。”秦言亥说道。
“可是……”卢云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阿云想说什么,”庆亲王秦言亥顿了顿又继续开口说道:“我觉得……那个孩子是一个无辜的,”他沉默了很久才再一次开口说道:“只要做出伤害热的事情,我必不容他……”
“唉!”卢云叹气道:“阿该,世人都说你是弑杀成性,实则你的心比谁的都*。”
“阿云把我说的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如。”秦言亥笑着说道。
卢云无奈的说道:“阿该!你杀鸡用刀,厨房女人们杀鸡,往往是用手扭断鸡的脖子。”
“行了,行了!再容我想想,”庆亲王秦言亥说道。
“阿该,”卢云看着自己的丈夫,认真的说道:“就依你原来所想的去做吧!如果改变了你的初衷,你又会不安很久。”
“还是,阿云知道我的心!”庆亲王秦言亥笑嘻嘻的讨好着。
心里有事的人,一刻一刻的煎熬着。
入夜,住在大w国皇帝赐下的亲鄯府上的大月氏国的新皇阿密察还没有入睡,他这些日子很忙碌。其实,他自打从大月氏国与大w国两国签订了开放牛马牲畜交易市场的合约之日起就没有空闲时间,一直都是为这事,那事的忙的几乎都是脚不沾地。眼看着所有的程序都已经商量妥协,就等着正在式开始实施。今天在朝堂上大w国的皇帝与他商量了与他求娶的安惠公主的事宜。等这件事情商量妥当,他就要带着自己的这位和亲贵妃返回自己的大月氏国了。
新皇阿密察脑袋里面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的模样,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姑娘挺美的。他一下子想到在与大w国的接待他们的那一帮子礼部的官员喝酒的时候,因为不胜酒力,在席间离开宴席出大厅透气的时候,无意中就到的那个与人说话,言语异常犀利的那个女孩子,他非常的不喜,当事后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子就是与他和亲将随他一起回大月氏国的安惠公主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有些隐隐的失落感觉。
阿密察一想到这里,就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卧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扣响,同时他的贴身伺候的人在卧房的外面放低了声音试探的问道:“主上是否已经休息了?主上是否已经休息了?”一连问了两次,阿密察都没有回答,就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
阿密察对伺候自己的人找自己有没有重要的事情,从过来找自己的人,脚步声的急缓程度,还有扣门的轻重等多方面都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就好像是刚才他从侍候的下人轻轻的扣门,走路蹑手蹑脚,说话不急不缓判断出来这个下人应该是没有当紧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打算起来,留着明天处理好了。
阿密察这里这么想着,突然又有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有人与守夜的人说话,不多时,有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这边跑来,紧接着又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主上醒醒!奴才要进去打扰到您了,主上赎罪!主上赎罪!”又是刚才的那个伺候他的下人嘴里絮絮叨叨的。
紧接着,门被轻轻的推开,有特意放轻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阿密察知道是真的有事情了,于是,还没有等那个人走到他的床边,他就开口问道:“有事情?”
“王上,刚才侍卫长巴扎特尔过来说是有一位自称是谷芽的弟子的人前来求见。”伺候的下人恭恭敬敬的站立在阿密察睡觉的床账外面说道。
阿密察一听到谷芽这两个字,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一个人,他没有再多问,一个翻身就从坐起,撩开床账就下地,伺候下人急忙该阿密察穿衣服。
阿密察一边让人给他往身上穿衣服,一边问道:“那个人来了多久了?”
低着头正在给他系腰带的下人说道:“有一会儿,刚才是一个小厮过来的,也没有说清楚,奴才唤主上,没有听到主上回应,想着主上应该是睡着了,就没有进来打扰主上,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来拜访主上,刚才巴扎特尔侍卫长亲自过来,奴才才觉得事情对重要,就只好打扰到您睡觉了。”
阿密察没有再问,他任由下人伺候头穿衣重新洗漱,在铜镜前把阿密察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自己的形象没有哪里不妥,这才急忙往前厅去。
伺候他的下人,一看自己主上这么慎重的穿戴洗漱,就知道重视来人,心里就知道前来拜访的这个人,肯定与他们的主上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更是万分的小心,急匆匆的跟在主上的身后。
“让来人去我的小客厅。”阿密察对身后的人说道,他径直往小客厅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答应了一声,急忙往前厅去传话了。
小客厅是阿密察会见自己重要人的地方,告诉商量重要事情的地方,那里明的,暗的,安排了不少保护的侍卫,由此可见,阿密察对来人的重视。
阿密察坐在桌边焦急的等着,心里暗暗的有些激动,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谷芽恩师了,既然这个人说谷芽恩师的弟子,那就是自己的师兄或者是师弟,他应该知道师傅现在的近况……阿密察想想都激动,他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如果不是碍于礼节,他都小亲自去前厅把来的迎进这里。
突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漆黑夜间的寂静,阿密察手扶着桌面差一点就站起来,伸长脖子瞪着门口。
有很多人打着灯笼向着小客厅走了过来,片刻就到了门口。
阿密察看见下人引路先走了进来,然后靠边让出路,向着他的身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紧跟着一个传着白色绣着云纹的年轻人迈过门坎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