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主上!”下人给来人介绍。
“见过大月氏的新皇,在下上官朝颜”来人自我介绍道。
“你是?”阿密察看着来人的相貌非常的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疑惑道。
与此同时,阿密察脑袋里面飞快的寻找着这个人的影子,没有,头确实说不认识,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眼熟了,他就是没有这个人的影响。
来人恭恭敬敬的供手给阿密察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按照同师门相称,我应该叫王上一声师兄的。”
阿密察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你确定我们以前没有见过?”
年轻人笑道:“没有。王上应该是*来大w国,小弟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大w国。”
阿密察点点头说道:“你……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你一样,看起来是我记错了。”他马上又咧开嘴笑起来,急急忙忙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来人的面前,一伸手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说道:“我没有想到师傅还有弟子,师弟快快请坐,说说师傅的事情,我已经有好多年不曾见到过师傅了。”看似热情的态度,来人却是听的出这位师兄已经没有了刚才一见面时候的热情。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顺着阿密察的话,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阿密察又坐回来原来的座位。
上官朝颜笑眯眯的说道:“师傅与家父是结拜兄弟,师傅为八,家父为二,朝颜自幼体弱多病,幸得师傅一直医治,后又接到药王崖,一住就是数年,才能有幸活着到现在,受师傅的熏陶,甚是喜欢医治病人,被师傅收为了弟子,师傅一身共收过四个弟子,大师兄霍沓子是巴蜀中人,二师兄就是李伟东以远渡重洋,王上是三师兄,小弟上官朝颜为四,师傅曾经在朝颜面前提及过三位师兄,只是没有想到今天见到三师兄是如此年轻,师傅从未说过三位师兄的年纪,师傅提及三位师兄还是五年前,我以为都应该比我大的多,没有想到,今天见的三师兄与小弟大不了几岁。”
阿密察说道:“师傅与我提过师弟刚才提起的两个人,但是师傅从未与我提及过他还收过一个师弟,听师弟的话,师弟应该比我要早入师门才对。可是师傅却是没有在我面前说过师弟的名字。”
“小弟还有一个名字叫古石头,小弟这里还有师兄曾经托人寄给师傅的装雪莲的盒子,还有师兄给师傅的一封信,师兄寄给师傅的雪莲,就是师傅为了给小弟医病用的,师兄请看!”上官朝颜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衣袖中拿出来一个在外人看来及其普通的檀木小盒子,放在阿密察面前的桌上。
阿密察却是目光热忱的看着他,没有去看桌上的檀木小盒子。
阿密察在上官朝颜说出古石头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相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师傅的弟子了。他记得谷芽恩师说过他有一个病人,在娘胎里就有病,说不定什么时候交死了,经不住一点风雨,不好存活,就叫了一个好养活的名字“石头”。后来师傅到处给这个病人找药材,就是为了给那个叫“石头”的人续命。所以当上官朝颜一题到石头的时候,阿密察就相信大部分上官朝颜说的话,又听到上官朝颜提起雪莲,是师傅为了给他医病用的,阿密察就不再怀疑了,没有谁会特意记起这些平时看似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没有必要要看那个檀木小盒子,还有就是那一封他写给师傅,让师傅帮他购买救急热血病急需的药材。
“师弟与师傅相识比我还要早一些,为何后入的师门?”阿密察再一次与上官朝颜的谈话,没有了刚才的疑惑。
“师傅一开始觉得我活不过十二岁,师傅不愿意受一个将死之人做弟子。”上官朝颜说话的时候有轻松了不少,说话也随便了啦,不用再担心眼前的这位对自己的旁敲侧击。
“也对,要不师傅费力不讨好!”阿密察点点头说道。
上官朝颜:“……”一头黑线,心里话:“什么叫费力不讨好,你就直接说,劳心劳肺的教会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什么用处。人都快死了还怎么去救病人,不到行了,还藏她藏尾的说什么费力不讨好,有怎么毒舌的吗?怎么毒舌才是师傅白教了呢!哪个病人不是需要鼓励,谁希望遇到的大夫咒你起不了床的。”
可能是上官朝颜不好看的脸色,让阿密察觉察出了空气中的不悦,于是转移话题:“师弟刚才说了师弟在师傅的家里住着的,那个什么药王崖?”
“对啊!也是山上吗?”阿密察问道。
“那肯定是山上啊!师兄那个时候不也是住在山上吗!”上官朝颜说着撇撇嘴。
“你刚才说你父亲与师傅是结拜兄弟,这些师傅从来都没有与我提起过,你你家猎户?”阿密察问道。
“猎户?什么猎户?”上官朝颜被阿密察说的一头雾水。
阿密察见上官朝颜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看着他,于是笑着说道:“你我都是师傅的弟子,师傅的医术有多厉害,我是清楚的,你有这么好的医术,在大w国就会与师傅一样成为一个游医,我大月氏国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去我的太医院做太医令,你我是同门,我肯定会待你好的。”
“师兄,师傅没有看走眼,师傅曾经说你,非池中物。说你一旦得势,肯定是一个明君。”上官朝颜说道。
这次轮到阿密察惊愕了,他张着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师傅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啊!师傅与你的武功师傅交好,早就知道你是十一皇子,所以才处处帮你,就是希望你能够有一天让大月氏国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要再一味的打仗,让这个世上有那么多无辜冤死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