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卢老头子亲自去了刑部尚书驾培里,可是这一次刑部尚书确实不准备善罢甘休。因为知道现在刑部尚书的儿子还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要不是这件事,内阁压着恐怕刑部尚书一纸诉状就递了上去,弹劾了卢老头子。
卢云对外边的事儿并不知情,他在太医院里做着日常本分子的事情,时不时的给皇帝调配一副养生汤。又时不时的给后宫的那些嫔妃们配置一些美容养颜护肤品。
卢老头子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花了钱买通了宫里的一个太监。让他给太医院的卢勇传个话。说是刑部尚书的儿子病重,让她去刑部尚书家务必治好,行不上叔家儿子的病。卢老头子刻意没有提到这个刑部尚书的儿子为什么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为什么需要卢勇去给他治病的原因?只是卢云又不是傻的,她在接到了这个太监给他传的这个消息之后。
马上就打听了一下,这个刑部尚书的儿子是因为什么得的病?现在的情况又如何了?
结果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原来是卢玖把人故意害成那样的,卢老头子这是要她去给他儿子善后。
红袖第一个跳出来就不同意:“自从大小姐你进宫之后,这个炉家人一次都没有派人来看过,咱们现在倒好了。卢家少爷闯的祸,他们第一个想拿出来顶锅的,就是大小姐你,这家人也太坏了。”
现在的红袖已经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卢云这一边,对卢家那些人已经是讨厌至极。
卢云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悠哉悠哉地说:“我如果治好了刑部尚书儿子的病刑部尚书会看在我是卢启发的女儿的份上,原谅卢玖。可是我要是治不好呢,就会被卢启发推出去当替罪羊,横竖我都落不着好,我又不傻,这活儿我能接吗?”
卢云就勾起了嘴唇,笑着随口说:“我猜想啊,这刑部尚书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估计是想。递给皇帝一个奏折,把撸起发给谈何弹劾了。只是可惜两个人都在首府的手下干事,首辅大人肯定会把这件事压下来。首辅也真是个不厚道的窝里,反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能随便错过呢?”
于是就在下午,卢勇给皇帝送养生汤的时候,就把此事告诉了皇帝,皇帝听完颇为震惊,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卢云:“你说卢侍郎的儿子。竟然把刑部尚书的嫡子给推进了池塘,险些淹死?这是真的吗?”
卢云惊讶道:“难道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吗?现在这件事闹得几乎是满城风雨,上午的时候卢十郎还派人来给微臣传话,让微臣务必要去一趟行不?大人的府上救人,但是为陈转念一想,担心刑部尚书尚在盛怒之中,不愿意让微臣接诊,但如此一来,就会耽误了病人的病情,故先来请示皇帝一声,看您看为臣这该怎么办?”
皇帝看了看卢云说:“这卢侍郎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纪,就想着把人往池塘里推,这心思可够歹毒的。”他随即就叫了,那是太监过来吩咐道:“去替朕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来抱来禀报朕。再派人去刑部大人的府上看一看,请太医院的太医过去给瞧瞧,不要耽误了那个孩子。”
那是太监零命下去后,皇帝这才转过脸来看向卢云说道:“那卢侍郎要你全力救治,你若是去,可与其他太医医病出诊。”
皇帝既没有让卢云去刑部侍郎家,就那个孩子,但也没有阻止她去。
卢云一听就马上回答:“回皇上的话,行不上书,现在对卢家人没有一点好感,甚至厌恶到了顶。为臣是儒家的人去,也怕是会火上浇油,更有可能会触怒了刑部尚书大人,微臣认为这个这个时候避嫌更重要,为臣是太医院里的太医,即便要出诊,也要奉皇帝之命出诊,而不是奉的卢侍郎之命出诊。”
闻言,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又听到卢云说:“微臣愿意在太医院。协助出诊的太医,按照病症商议,出诊确切的诊疗方法。”
皇帝准了。
这件事已经闹到了皇帝那里,刑部尚书也不用再顾忌首辅大人那边好不好交代了,便光明正大的来太医院,请太医为他的儿子医治。
卢云虽然没有去刑部尚书大人的府上,但早已与出诊的太一协商过,注意孩子的哪些症状,以及该怎么出手。
而对于犯了事儿的卢玖,因为年纪还小,刑法里找不到给他这个年龄定罪的法律。他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在府中继续晃荡。
皇帝听说了早先这个卢玖就偷过同窗的东西,而这次又把她的同学推下了池塘。事后也没有悔改之意,反而幸灾乐祸,还毫无顾忌的说死有余辜。事后学院的夫子再三盘问,如酒也咬死不承认是他把刑部尚书的儿子推下了池塘。嘴硬的说是刑部尚书的儿子自己失足掉进了祠堂,与自己无关。
皇帝听说后气的差点把桌子上的褶子全都给摔了,他咬牙切齿的说:“真是没想到啊!朕的臣子,竟然教养出这样的子弟。俗话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养出如此刁钻狠辣的孩子,这与卢侍郎脱不了干系。”
皇帝对这件事非常的愤怒,于是命大理寺先把卢玖关押几日。并勒令他以后永不得再进入松山学院学习,同时,卢启发也脱不了干系。
同时,皇帝也把卢启发的官职从户部侍郎降到了上尚书中司侍郎一职,这一下子就从正三品降到了四品,也算是给了刑部尚书一个交代。
必定刑部尚书的这个笛子的命是捡回来的,差一点儿就没了,这个孩子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影响。
这让卢起发大为恼火,他为了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处心积虑了多少年,结果……结果……就让自己的儿子这么一推,就把他的官职给推降了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