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这件事儿离我很远。之前只是不想让你误会,我跟首辅大人,没想到的是,却给摄政王带去了很多的麻烦。让你误会到了这种地步,是我不该。今天我把话也说明白了,免得以后趁我不备的时候你再做这样的傻事儿。”卢云此刻的声音也软了下来。
安逸公主:“说到底,你还是嫌我事多了。”
“没有嫌你,是你自作聪明。”卢永硕。
安逸就像一个弄脾气的小孩子一样,别过脸,不再看卢云:“你就是嫌我事多。”
卢云无奈,看着安怡公主。然后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两步,面色恢复了,如常说道:“想来今天公主也没有心情让我陪你吃早饭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到卢云退出了寝宫之后,倔强的安夷公主,这才缓缓地扭过头来,看着空空的房间。
红袖昨晚就得到了安一公主那那边的一个宫女的传话说是卢勇晚上在他那里不回太医院了。洪秀想,既然他们家小姐要与公主叙旧,那他就只好为他们家小姐把这这里守好,帮着卢云在值夜。
卢云回来的时候,一言不发,开始洗漱更衣红袖,见卢云的脸色不好看,于是悄悄地放轻了脚步,站在卢云的身边,试探着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跟公主吵架啦?”
卢云漱了漱口,这才说:“估计有好一阵子他都不愿意再见我了吧?”
红袖急着问:“怎么会呢?安夷公主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很在乎小姐你的哪次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小姐。”
这些卢云当然是知道啦,但是安仪公主如果要是热情起来,能管闲事管到五湖四海。
他不想下次安夷公主继续管自己的闲事,让自己来个措手不及,所以他今天的话说的严厉了一些。就凭着安仪公主那个性子,又倔强又骄傲,肯定会跟自己挠很长的时间。其实卢云的心里也不好受,他不自觉的频频皱眉。卢云的这个习惯,可能就连她自己都没太注意到,但是一直细心观察过她的红绣,确实早就察觉了。
现在看着他们家小姐眉头不停的皱着,红袖就知道自家姑娘跟安仪公主之间肯定是发生了矛盾,两个人这事闹得不痛快了,自家小姐也很难受。
卢勇坐在梳妆台前,洪秀帮着她整理好头发。戴上官帽,碎发用一根迎钗固定上。只是把卢勇云的头发用手固定住,正像往常一样,习惯性从梳妆台上拿那根金钗的时候,却是发现平时放金钗的地方空空如也。
“小姐,你别头发的那个金钗呢?”红袖随口问道。
卢云也没在意,只是四处找了一下见没有。心里想:“肯定是在哪个地方钓了?”她也没放在心上,好在这个东西他也不缺。就对洪秀说:“再找一根新的吧!总是那个不知道让我掉到哪里了。”
红袖从盒子里重新找了一根精彩,给卢勇把并鬓边的碎发固定好。
说起卢家,自从卢云进了宫以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老太太和卢启发想到了卢云都会责怪她,嘴里都骂她“不孝女”。
而岳夫人和吴雨嫣他们嘴里还是小贱人长小贱人短。
不过也因为卢云的不在,卢家这些日子反倒是斗得更凶。岳夫人和柳姨娘处处争宠,吴语嫣和卢婉儿处处争锋相对。
年后,随着春暖花开,天气转暖,嵩山书院开学了。那些达官贵胄们纷纷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了书院里。
卢玖还是一个少年,性子又顽劣,正是需要严加管教的时候。除了嵩山书院这个最好的书院以外,别的地方也有好好几个学院,只不过卢启发也打听过那些学院中的先生都是趋炎附势,百依百顺,反倒是会害了卢玖。
况且卢久一直都嚷嚷着要回松山学院学习,并且保证以后再不偷东西了。
卢老太太便对自己的儿子说:“改日你还是去登门拜谢一下松山学院的院长吧,说说情,叫他再给咱们家九儿一个机会,毕竟九儿年纪小,那件事儿我总是不相信是咱们家玖儿做的。”
听了卢老太太这一番话,卢老头子就是再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书山学院,但还是放下脸面去求松山学院的院长了。
松山学院的院长说实在话,他实在是不想要卢九这个孩子。但是卢启发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总而言之,希望他给卢九一个机会。院长也不愿意扫了,首辅大人的面子,所以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然而哪知道,卢玖在得知了自己还要被送进嵩山学院的那一刻,心里就发狠的在想他一定会报仇。上次那些人整治了他,这次他返回来,绝不会让那些人好过,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重新回松山学院读书的目的。上次那几个说她偷东西的学生,他把他们都清清楚楚的刻在了心里。一直都恨得牙痒痒。结果开学的第一天,撸酒就把其中的一个人推进了池塘里,险些让那个孩子丢了一条命。
等人把那个孩子从池塘里救起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大家急忙把那个孩子送进了医院。此时,谁还能顾及到卢玖这个人呢?
卢九看着被自己推下去,差一点淹死的同窗,却狠狠地啐了一口,说道:“死有余辜。”
这句话传到了夫子的耳朵里,夫子很快就把这句话传到了院长的耳朵里。
“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院长气急败坏的骂道。
这次卢酒可真的算捅了大篓子了,他推下的那个孩子,正是刑部尚书家的嫡子。
卢玖之前偷东西的事情。那些孩子们的父亲都看在卢启发是同僚围观的份儿上,都没有计较。
可现在卢玖不但没有悔改,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险恶用心,这与故意杀人是没有区别的。
那刑部尚书与妻子乃是世纪世家显赫的人家,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卢玖害成这样,杀了卢九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