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此人的威胁,南宫啸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门外那辆轿车,嘴角的笑意反而更加玩味起来。
南宫啸他是武帝强者,几乎拥有纵横天下的实力,哪怕是进了龙组,那可是绝对的战帝堂里的座上宾。
然而,仅仅只是武帝的实力,在承海家族的眼里,显然是不够看的。
要是放在以前,南宫啸绝对不会这般鲁莽的去得承海家族的人的。
但如今今非昔比,他南宫家族已经是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神境超凡高手,此事若是上报,南宫家族的地位足以凌驾九大世家之上。
哪怕是这些世家背后有仙门的存在,但哪个仙门又不希望自己的山下有一个更强大的家族代表存在?
“哦,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客气的?”
南宫啸轻笑一声,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保镖的腿上。
咔嚓一声,他的腿骨直接被踢断了过去,腿弯处直接诡异的向后弯曲过去。
他还来不及哀嚎,南宫啸大手一挥,直接将此人扔了出去,冷
声呵斥道:“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你,就不止打断你的腿了!”
“此处,可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冷冷的训斥,让吃过亏的保镖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憋得脸色涨红,心里却十分畏惧。
他缓缓站起身来,忍着剧痛,一痛一拐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最后,他满脸怨恨的扔下一句话。
“好一个大漠城的土霸王,敢对我下手,你们这些下贱的边界人,就等着承受我承海家族的怒火吧!”
说完,他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快速离开了这里。
等到此人走后,云姗一脸担忧的说道:“这可是承海家族的人啊,可,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
“一个小小的承海家族而已,不足为惧。”
南宫啸轻笑一声,全然不将云姗的担忧放在眼里。
“啸兄,你向来稳重,怎么会说出如此轻狂的话?”云姗有些惊讶道。
“这哪里是轻狂的话?”南宫夙也觉得好笑,道:“如今我南宫家族地位超然,已经不是一个承海家族能比的了,再说了,我们背后还有叶先生,量这个承海家族也不敢怎么样!”
听得此话,云姗反而陷入沉默。
在南宫家族的嘴里,这叶先生,竟是如此神话。
在他们的藐视下,叶先生变得越发神秘而强大。
就连云姗,都十分好奇,这个叶先生,究竟有什么样的通天本领?
“也不知道父亲跟叶先生在楼上聊什么呢?”
南宫夙也是好奇道:“这叶先生绝对的神人,据说当初只是一句话,就让境界滞怠多年的轩辕叱便有了进步,我们什么时候能与他交谈几番,说不定受益匪浅。”
南宫啸嗯了一声:“叶先生非池中之物,而且行动随意随心,想要得到他的提点,完全看他心情。而且父亲能得到这样的机缘,也是我南宫家族的福分了,你也知足吧。”
听到这话,南宫夙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自从南方诸多家族知晓南宫问迈入神境之后,不知道抛出了多少橄榄枝,生出了多少巴结的心思。
只是短短片刻,南宫家族便俨然成为了南方第一大家族。
就在这时,酒店外响起了一阵阵剧烈的喧哗声。
“特么的,这个酒店谁主事,连老子的保镖都敢动?我看你们是不像继续混下去了?”
“就是,这里面的人给我们滚出来,晚一秒种,我们直接烧了你这个破酒店,让你还得意!”
听到外面的叫骂,云姗苦笑道:“你看,这么快,就打上门了。
南宫啸轻笑一声,道:“无事,等我去收拾他们。”
来到门外,一群穿着黑衣的已是将酒店围堵的水泄不通。
一个面色白嫩,打扮细腻的白脸男子站在众人之前,哪怕是满脸的怒气都遮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阴柔气。
当然,这些人都只是些乌合之众,唯一让南宫啸重视几分的,则是年轻男子身后那个始终宜拉着脑袋的花白头发老头。
此人的气息并不寻常,最不济也是武神境的高手。
当然,这种境界,在南宫啸眼里,依然只是一介蟻蚁。
承海晴微眯双眼,看着门前的南宫啸,冷声道:“你就是这酒店的主事人?”
“有什么屁话赶紧说吧!”南宫啸没好气道。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对少爷这么说话!”
“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就是你们承海家族的少爷?”
南宫啸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闻言,承海晴顿时脸色阴沉了几分。
在整个京都里,谁不知道这个承海家族的大少爷好男色,但从来不敢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男不男女不女。
那些保镖也是脸色微变,心想你这家伙不是找死是什么?
承海晴怒极而笑:“好一个大漠城啊,居然有你这么个店大欺客,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虽是知道我承海家族的名声,却不知道我家的权势,否则你也不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打断我保镖的腿,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要让这酒店上下就为你的罪行陪葬!”
他阴冷一笑,那阴媚的气质几乎融入了骨子里。
“少爷,别跟这个蠢货废话,直接下令,我们上去直接砍了他!
“就是,从来没有人敢侮辱承海家族的人啊!”
“聒噪,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不等几人喊完话,南宫啸却是先行出手了。
一道狂风从他的袖子里席卷了出去。
呼呼的狂响!
那些狂风里,暗藏着的是南宫啸的内气和杀意。
白头发老者脸色微变,道了一声:“不好!”他以护体罡气直接护住自己和承海晴。
那么,其余的保镖自然遭了秧。
狂风犹如蝗虫过境,席卷之处,那些保镖的身躯早是被南宫啸的杀气刺捅的千疮百孔。
只是一个瞬间,那些原本还在叫嚣的保镖早已没了气息。
南宫啸嘴角微翘,道:“这下,倒是安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