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女帝母女给他当这个长老以显示她的鸿恩浩荡。
然后再赐婚,让东里淞那个变态折磨和侮辱他才发泄她们心中的怒意。
这种狭隘残暴的当权者,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花父能感受到花商身上那股戾气。
他继续安抚道,“阿商,你是长老,尽管过去是最小的,但你会比爹好,他们不会敢欺负你。”
“哪个女人都一样,在这乱世之中能够保全自我已经很满足了,想要感情那都是不现实的,多少人为了一口吃的,可以昧着良心做丧尽天良的事,你这样已经很好了。”花父的安慰显得有些苍白。
“我知道。”花商淡淡的回道。
有些事,他不想说那么多。
他知道这个命运他是避免不了的。
很快,花商就要嫁给东里淞了。
成亲那日,公主到场,花商长相十分帅气,他就像是一个物品一样被人围观。
东里淞的几个夫君带着仇恨和嫉妒的眼光看着。
因为花商是长老,所以有了这个仪式,若只是普通的人,那连仪式都没有。
“东里将军,花长老长得可真是俊俏,看着水嫩的皮肤和腰身,你可要悠着点,别把人给玩坏了。”公主眼睛带着猥琐的光打量着花商。
堂堂一国公主,开口说话充满了市井的流气。
“放心吧,本将军最会疼的就是这些娇滴滴的美人了,花长老如此娇嫩,本将军肯定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东里淞嗓门很大,毫不避讳道。
这引得其他女将也跟着哈哈大笑。
公主看到这场面,她满意极了。
自古妾就跟个商品无异,更何况花商是第八个。
花商起身,“东里将军,请自重,各位未免也太不把我这个长老放在眼里了吧。”
“长得娇柔,脾气倒是不小。”公主像个色 鬼一样的盯着花商看。
他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女人给毒死。
“公主莫怪,没调 教过都这样,待我调 教过后就不一样了。”东里淞还是很期待的。
别人不懂花商,但是她知道啊。
花商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拿下他可是比打下一座城池还有成就感。
“本殿相信将军的实力。”公主又意味深长道。
大家又哈哈大笑。
花商紧了紧拳头,愤然离场。
看到花商如此受辱,那些先进门的男人心里才稍显安慰。
一直到晚上,这群女人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去。
东里淞进屋后看着花商的眼睛都发绿了。
花商顿时想吐。
屋内的香炉已经染到了最好的时期。
“长老还不快些过来伺候你的妻主?”东里淞摇摇晃晃的来到桌前。
闻着屋内的香炉,她感觉今日格外的不同。
然后忍不住的对着已经洗漱好的花商道,“这大夫就是讲究,本将军从未点过什么香炉,现在这个香炉助助兴很是不错。”
说着这样的话,她心里已经开始萌生了其他的想法。
“过来,替本将军宽衣。”东里淞再次发话。
花商依旧不动,他内心的恶心越来越严重。
东里淞轻笑的起身,“花长老果真名不虚传,如此高傲,但愿一会儿洞房你能继续这般矜持下去。”
说着,她起身,然后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
那粗鲁的动作让花商脑门要炸裂。
大梁的女人才能称之为女人,眼前的这些,就是禽 兽。
来到床边的东里淞伸手想要抓花商,但被花商一躲,她直接倒在床上。
这一倒就没有再挣扎着起来,而是开始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嘴里喊着恶俗的荤话,身子开始扭 动。
花商往香炉里弹入一颗药丸,床上那粗俗野蛮的人像个畜生一样疯狂的扭 动。
他连忙起身,冲到一旁的铜盆,开始干呕了起来。
东里淞实在是太恶心了,而花商承认,女帝她们真的把他恶心到了。
一整晚,东里淞都沉浸在这种幻境中。
第二天,花商不等东里淞就出门了。
他要去给俪国研制各类的药物,可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待在家里。
东里淞醒来之后,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的那些夫君进来服侍,就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摊在床上。
昨夜的一切都太过真实,她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花商呢?”东里淞没看到花商来服侍她起床,于是便问道。
“回妻主,花长老出门了,长老会例行碰面。”她的小夫君们回道。
东里淞的头有些疼,恐怕是因为昨日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加上昨夜折腾得那么厉害,她也没力气发火。
她并不知道,这其实不是酒的缘故,而是药物的缘故。
她的药物跟花商给宋华容的不同。
看起来是同样的效果,可宋华容那些不会伤身。
这一整天,东里淞感觉自己都不对劲了。
她洗漱完毕之后,吃了早饭,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惹得府上的几个夫君十分担心。
“妻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夫君们忍不住的关心道。
东里淞觉得这些人很烦,整日围着她团团转,争宠,这种男人,她腻了。
但是花商不同,高岭之花味道果真不一样。
她真的有些喜欢这个花长老了。
“我无碍,再去睡会儿,阿商回来了叫醒我。”东里淞已经期待再见到花商的样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东里淞都沉浸在这样的快乐之中。
她甚至还萌生了跟花商生一个孩子的想法。
俪国有一种药,可以防止女人不断的生娃,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们长得很魁梧。
但是如果想生孩子,就必须吃药调理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要孩子。
这一天,花商回来,就看到东里淞在吃药。
他只是闻了闻味道就知道她在吃什么。
“阿商,你回来啦。”东里淞这些日子变得温柔了许多。
可这样的变化让花商更加反胃,这样更显得她恶心。
“你在吃什么?”花商问。
东里淞笑得十分宠溺,“老娘那几个仔都不顶用,没有一个能继承老娘衣钵,所以我决定了,跟你生一个姑娘,日后也是俪国的将军。”
花商眸子一沉,他敛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道,“你也知道我很忙,长老会的事情很多,我现在掌管药司,可没有功夫带娃。”
东里淞还有用,他还是要继续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