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卢正统发现余淑华并没有怀孕的迹象,她的肚子依然平平。他问余淑华这是怎么一回事,余淑华如实地告诉他,说怀孕根本子虚乌有的。他又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她说,自她说出分手之后,竟特别地想他。如果她不能撒谎,他肯定不会回来,不会回到她身边。她还为此感到欣喜,顺利同他结婚。
??卢正统听了余淑华的话,只感到被欺骗了,心里满是无法排遣的委屈和怨气。他真想给她一个耳光,发泄一下自己。没料,余淑华去小鸟依人地偎进他的怀里,娇态可掬。他又无法下手发泄。只得忍下火气。现在,都已成了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余淑华之所撒谎是因为她爱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卢正统忘了被欺骗的感觉。夫妻俩偶尔有小吵小闹外,倒也相安无事。
??余淑华根本没有怀孕的事传到卢正统父母那里,二人也感到受了欺骗,心里甚是不好受。但想到儿子过上了安逸生活,还没有忘不了父母,心里气也就消了。
??结婚次年八月,余淑华终于怀上孩子。次年生了一个儿子。就是为这犯取什么姓,卢正统和余淑华开始争吵了。
??“淑华,你说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卢正统试探着问。儿子生下地已有二个月了。卢正统的父母早偷偷叮嘱他不要忘了结婚前余淑华说的诺言,孩子一定要姓卢。
??“我早就想好了。”
??“叫什么?”
??“余进士。”
??“那是说说而已。你是来余家作女婿的,孩子当然要姓余。”余淑华一脸正经严肃。
??“你这不是在欺骗我爸妈吗?”卢正统生气了。
??“欺骗他们又怎样?你知道卢家多穷,孩子跟你姓,不是倒霉吗?你情愿让孩子去受穷受苦?”
??“你老是在强词夺理!”卢正统忽然大嚷了一声。
??“你嚷什么?你不甘心,你可以走,走得越远越好!”
??卢正统发现余淑华忽地很可怕,仿佛他是她狭路相见的冤家。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有这么可怕的表情。
??卢正统不想理她。于是,他又跑到学校里过了二天。他想,他想静静。可是,第三天,余淑华的母亲又找上门,没好声好气地说:“卢正统,你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一点肚量也没有?做女人的,十月怀胎多辛苦。刚产下孩子,身子又虚,很需要男人照顾,而你可好,却扔下他们死活不管,躲到学校过清闲。难道余淑华对不起你了吗?我和淑华爸对不起你了吗?”
??余淑华的母亲也不管有教师在场,噼哩啪啦地对着卢正统说了一顿,气极败坏地走了。
??卢正统不好发作,只得忍受着。他不想在学校里和岳母争吵。他显然觉得岳母这次比上次来凶多了。
??几位教师没见过这样岳母对女婿说话的。这完全是训骂。心里虽是不满,但又是人家私事,不便多管,只是劝着卢正统,看在孩子份上,回去陪陪妻子。
??卢正统是个明理的人。虽然岳母脾气差了些,在学校里不给他面子。但毕竟她是余淑华的母亲,痛爱女儿也是理所当然的。尽管余淑华大嚷着要他走,那也是生气话。想想孩子都有了,能忍的还是忍下,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不能苦了孩子。
??卢正统回去了。
??余淑华华理他,当他没有回来一样。丈母娘定是总是甩给他一二句硬绷绷的话,让他记在心里,但又不便生气。而余淑华的父亲把他叫到面前,又重重地批评了一顿,将他说得一无是处,让卢正统感到这里没有他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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