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穿越过来要习惯这风土人情,自然的这些西药也是要与时俱进。
这些可是她钻到系统空间里面研究了好几日,才是改掉了药箱这执拗的系统,往后出来的药和中药丸一般无二,更加容易让古人接受。
所以小书童拿着这不起眼很寻常的药丸下去了。
“既然知道是有毒的东西,为何还要好好养着?”
尔雅看向这颗树,不禁露出狐疑的目光。
晚上祁怀珏留了饭,但是祁怀珟和尔雅婉拒了,回来的路上,考虑到祁怀珟这个醋坛子,尔雅并未过分提起这位安王。
反倒是祁怀珟忍不住和尔雅说上几句:“六弟是诸位兄弟里面,最有才华的,其实治国安邦也是不错,很适合做一个朝内贤臣。“
”所以,也是怪当今皇帝昏庸,不仅是诛杀忠臣元老,竟然还是残害兄弟,不肯为国家社稷所用?”
祁怀珟顿了顿思绪道:“往后的风波还多着,这些不过是前,戏而已!”
尔雅一双明媚的大眼看着她,活了这么多年,她是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词竟然还能这样用。淡淡应下了几句!
祁怀珟看着她眼神飘忽的样子,已然是捕捉在心里,问道:“怎么,你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王爷,既然因为救我,你失去了看太妃娘娘的机会,不如我还你一个人情,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了。”
尔雅娓娓道来,祁怀珟很显然是不信的:
“本王都没有办法在皇宫来去自如,你?”
这眼神就是不屑和看待智障的意思了,尔雅胸有成竹说道:
“王爷,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
长信宫
此处宫门荒废许久,就连曾经那樘门庭若市的宫廷,此刻也是凄凉无比。
曾经先帝在时,此处是最繁华的地方,就连当初太后的宫殿,都如同鬼屋无二。
“原来是太后娘娘来了,奴才有时远迎!”
一个探头探脑的老太监打开门,看见太后由孙桂二位最体面的麽麽搀扶着,杜公公打头阵。
“太后要召见淳太妃,快预备着让人出来迎接。”
老太监狗腿子一样的准备跑进去,太后却是出言拒绝了。
“不用了,哀家自己进去即可。多年不见淳妃妹妹了,就不让她迎接了。”
“奴才遵命。”
太后今日打扮得甚是艳丽,身着一身正红色的衣裳,那唇上也是染了烈焰一般,看起来跟往日大为不同。
她又杜公公搀扶着走进这荒凉之地,眼前一派枯败的惊喜映入眼帘。曾经这里花团锦簇,不过紧紧三四年的光景,胜像不在。
推开寝殿大门,这里并无多余的人伺候。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身着一身纯白的衣裳,跟太后比起来南辕北辙。
这位是先帝的淳太妃,祁怀珟的生母。太后这辈子最恨的人。当年淳太妃宠冠六宫,先帝一月有二十几天都在这长信宫里。
那豫王也是子凭母贵,成为诸位皇子里面最受宠爱的,大有废掉太子传授江山之意。
太后看着淳太妃,岁月无情,眼角也是和自己布满了细纹,嘴唇微抿,笑道:“哈哈!淳妃,没想到几年不见,你也是会老的,不知道先帝若是见到你如今这幅鬼样子,会不会还是倾心于你,只怕是会避如蛇蝎吧。”
淳太妃嘴唇苍白无色,看起来便是像病体之人,但是祁怀珟背着不知道寻了多少名医,都断言她并无生病,只不过是身子不好。
看见这位恨不得对自己抽筋剥皮的故人,淳太妃并无什么情绪波澜,回以淡淡的不屑。
“红颜易老,以色事人,终究得不长久,姐姐,当初皇上在时,本宫只比你小了一岁,可是照样比新入宫的秀女得宠。”
太后脸上的神色比刚才凝重,很显然被淳太妃刺激到了动怒,说道:
“贱人,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当初使出的那些狐媚手段,你以为还像当初先帝在的时候一样,可以护着你们不成?你们龙家当真是没有一个好货色!”
淳太妃很显然并没有方才的云淡风轻,她从不正眼瞧一下太后。
眼神不过是凝固了片刻,顿了顿之后释然,抬头趾高气昂地说道:“那又如何,即便是先帝不在了,你们依旧不敢动我的儿子,你们没那个本事。”
当年皇帝驾崩之时她陪着心爱之人,走完了最后一程,可以说此生无憾了。更何况当初先帝就是预料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才会高瞻远瞩将黑骑给了祁怀珟。
“贱人!”
太后气得啐了一口,刚想要走过去扇她一耳光,自己每每想到这张脸,就是提醒自己曾经在先帝处冷宫一样的待遇,如何不恨!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作出有碍瞻观的事情,她回了一口血。
眼神转了转想到用什么来让淳太妃动怒,冷笑道:“你还指望着你那个儿子呢?太子登上了皇位,如今天下已定。他再手握重权,那也只是一个臣,你不死,他不敢反!”
“那若是我死了呢?”
淳太妃眼神腹黑,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太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哀家不会让你死,你的儿子更不会让你死,妹妹啊,你可知道,你那个儿子为了救你出去,落入了哀家和皇帝设下的重重陷阱,深受重伤不说,那鳗蛇毒你知道吧?你也不算算,这豫王多久没进宫看你了?”
淳太妃神色转为愤怒悲愤,难怪她每日掐着时间,已经两月没见到儿子,公里祁怀珟安排的暗卫死士也没有消息。
“原来是你们设下的,皇后,当初若不是我不争,你早就被打入冷宫,你有什么资格动珟儿!”
淳太妃此刻只是一个心疼孩子的母亲,她没想到自己儿子没有消息,竟然是受到了这对母子的暗算,于是按耐不住自己云淡风轻的性子,想要上前去撕烂太后这张脸。
奈何她的双腿脚踝处都是被两根无法解开的铁链拴住,脚踝处的伤口好了又伤,俨然是一层一层的茧。太后张狂的意,
“妹妹,你知道你儿子有多蠢吗?他竟然看准了鲁王这条线,你可知道当初是谁支持皇帝登基打压豫王的,正是先皇的胞弟,鲁王啊!”
“贱人,你什么都有了,你不该伤我的儿子。”
淳太后眼里浸了血,趁着太后不备,竟然是一个俯身冲上去想要将她碎尸万段,脚下的铁链哗啦啦的响着。
太后避让及时,但是显然是发怒了。
“大胆,哀家是太后,你竟然是敢偷袭哀家对哀家不敬,来人啊,给淳太妃行宫法。”
“奴才遵命。”
太后早有后手,就是为了故意激怒淳太妃,做出逾矩之事。
只见杜公公拿出一条玄青色的藤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