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亲热热出了医院,谢安琪一看时间已经快到饭点了,坐上车准备给天浩打电话。
顾辰东一把把她手机抓过来。
谢安琪吓了一下,马上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干嘛?刚刚自己还跟女医生调~情呢,我给你兄弟打个电话问个正经事都不行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情了?”顾辰东把她手机扔到中控台上。“我要是想理她,号码还用你帮我接过来啊,对了号码呢?”
谢安琪掏出来愤愤拍到他手里。
“我亲手送到你手里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顾辰东好看的笑了一下。
“你别说,还真是。”但是话音刚落他就把纸条撕了。“长的还没你脚趾头好看,我的成就感来的也太低了。”
哈?这话说的。谢安琪心里美滋滋的。
“不约就不约嘛,何苦这样说人家?毕竟是你的仰慕者,还是要留点口德的。”
顾辰东斜着眼睛看她,“你要是敢跟你的仰慕者留口德,当心我要你好看。”
“啧啧,顾辰东,天浩说的没错,你果然忘恩负义。”
“开车。”
“还不知道去哪吃饭呢。”
“吃什么饭?先回酒店。”
“干嘛先回酒店?你不吃饭啊?跑来跑去多麻烦。”
“嘶。”顾辰东探身子过来。
谢安琪一看,马上发动车子。
两人回到酒店,谢安琪去敲了敲天浩的门,果然没在。
“要洗澡就赶紧去,女儿人家还帮你带着呢,好意思吗你。”她回去推一把靠在沙发上不动的顾辰东。
顾辰东顺势抓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来了。
两人目光接触,顾辰东仔细看她两眼,伸头就探了过来。
谢安琪料定他会这个反应,一瞬间别开头,让他探了个空。
“怎么?”
“你身上有伤,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动动嘴而已,不算运动。”
谢安琪伸手按住他又探过来的脑门。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
顾辰东把头缩回去,轻叹一口气,“那好吧,去帮我拿件衣服过来,我去洗澡。”
谢安琪起立转身去衣帽间,他却也跟着起身,一个用力把她压到了床沿上。
谢安琪气的发笑。
“你今天非要得逞不可了是吧?”
顾辰东把头埋在她脖子里瓮声瓮气的哼。
谢安琪被他弄的身心跟着一起痒,索性把眼一闭,跟他熟络的滚到了一起。
两人许久没有身体上的牵绊,乍暖还寒似的,停下来方觉得有点用力过猛,操劳过度。
于是也不去吃饭,顾辰东抱着她,天还未彻底黑,两人就陷入了沉沉的梦里。
天浩陪着顾疏影在游乐场玩了一下午,着实把他累了个半死。
晚餐说好大家找中餐厅一起吃的,结果高律师找好餐厅等了许久,电话打了几遍,迟迟不见两人的影子。
“上菜上菜,不要管他们了,顾老二正在吃呢,哪里还顾得着咱们几个。”
这话说的,高律师轻咳一声。
他跟顾总在一起工作三年,顾总从来都是严肃认真,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
怎么这次来见到他,轻声细语情意绵绵不说,开玩笑,荤段子也是信手拈来,让高律师真是开了眼,长了见识了。
顾疏影闷闷不乐。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接我?他们打针怎么这么久?”
天浩往她嘴里塞一块肉,轻轻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疏影,如果爸爸妈妈再生一个小宝宝,你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
高律师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弟弟。”疏影一边吃着肉一边抬头看着天浩。
“为什么呀?”
“因为弟弟不是女生,我不想要女生,那样妈妈就不会喜欢我了。”
“哈哈……”
谢安琪睡的正香,听到门铃被按了又按,响了又响。
“噢,应该是疏影回来了。”她迷迷糊糊抬起头,伸手去开床头灯。
顾辰东伸手把她按回去,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
“我去开,肯定是天浩在外面,你这样怎么见人?”
谢安琪慌忙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待他走出去,翻身下床拿了睡衣来穿上。
天浩看着睡的一脸惺忪的顾辰东,只觉得火气快要喷涌出来。
“操,顾辰东,我特么在外面辛辛苦苦给你带孩子,你……”
“嘘。”顾辰东冲他伸一根手指头,伸手揉了揉自己头发,呲着牙接了疏影过来。“疏影听着呢,你说话注意点。”
天浩被他气个半死。“操。您真有素质。我还反过来对不住您了?”
“嘿嘿。”顾辰东伸手拍他一下。“我对不住你!改天回去把你女儿放到我家去,亲自帮你带几天,让你们出去二度蜜月生二胎,怎么样?”
天浩听了他的话扶在门框上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个闷骚男,以前最痛恨别人把创造人类挂在嘴边,瞧瞧自己现在还不是也开始三句不离生孩子了?人呐,就没有能伪装一辈子的,迟早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
顾辰东不以为意,一脸淡定从容。
“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跟你们能一样么?”
谢安琪实在听不下去,走过来把疏影抱进去。
“你们俩进来聊。两个大男人堵在门口聊二胎,不嫌丢人呐?”
两人进房间坐下,一人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谢安琪抱了疏影去洗漱。
“既然事情快处理完了明天我就去巴黎了。”抽了一会儿天浩说。
顾辰东磕一磕烟灰。
“行。耽误了你这么久,帮我跟angel道个歉。回去请你们吃饭。”
天浩轻笑一声。
“她等你这句话可是等了很久了,要不你自己跟她说?”
顾辰东白他一眼。
“禽兽。有这么说自己亲老婆的吗?”
……
烟抽完了,天浩打算离开。
“你什么时候回?”
顾辰东摇摇头。“再过段时间。难得有空出来走走,正好陪她们俩出去看看。”
“打算去多久?”
“看她们吧,少则俩月,多则半年。”
“不担心公司?”
他摇摇头。“以前担心顾辰北会把它败掉,现在看来是我狭隘了。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聪明,一点不应该被父亲那样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