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近,胡勤辉给胡晓彤寄的信中胡勤辉告知女儿,他要回来了!
胡晓彤知道了自然是开心。胡勤辉离去的这段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她自然是十分牵挂。
半月之后,胡勤辉回来了。令人没想到的是,他旁边还多了一名年轻女子!
那女子也是颇为清秀,此时正挽着胡勤辉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显得十分亲昵。
在女儿胡晓彤惊异的目光中,胡勤辉示意胡晓彤不要多问,先把女子在自己府中安置好,然后和胡晓彤说。
“女儿,你把徐述年他们也叫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这可是一个大喜事,你们听了之后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胡晓彤瞟了一眼那个年轻女子,然后去吧徐述年等人叫了过来。
徐述年他们知道胡勤辉身边多了一个亲密的年轻女子之后也是分惊讶,匆匆赶来。
胡勤辉见人都来了,就和他们说道。
“你们也看见了,我这次回来,身边多了一个女子。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和你们说一声:我想娶她为继室!”
徐述年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个消息太震撼了!
饶是胡晓彤已经猜到了什么,可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当即问道。
“父亲,您多年未曾想过续弦的事,怎么突然间……”
胡勤辉看着女儿,苦笑着说。
“以前哪里没想过。只不过那时候你还小,我怕你委屈,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如今你已经大了,我相信你能够理解父亲了,所以今天才想着要续弦。”
说完,胡勤辉看向远处,眼中闪着光芒,接着说道。
“而且,我和她确实是一见倾心,是难逢的知己,你也知道,得到一个知己是非常的不容易的!”
接着,胡勤辉就把自己在杭州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在杭州游玩的时候,因为问路,碰巧就遇见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为其引路,胡勤辉为了答谢就请女子吃了一顿饭。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胡勤辉在杭州游玩,多半是这个女子陪着,充当导游。时间久了,两个人竟然心生情愫,互有好感,因此才有了续弦之事。
胡勤辉回忆起在杭州的时候,不自觉的露出笑容,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他接着说。
“我就这样动心了。没想到杭州一行,竟然能够遇到佳人,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胡晓彤皱着眉头,赶忙说道。
“父亲,我不反对你续弦。只是,如今您已经四十有余,她却如此年轻,怎么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呢?”
胡勤辉听了女儿的话,感叹到。
“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她并不觉得年龄的差距是什么问题,她觉得爱情能跨越年龄的限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胡晓彤还想说什么,但是此时胡勤辉已经有些不开心了,说道。
“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选个吉日,我就要娶她为妻!”
说罢,也不理在场的其他人,转身离去了。
徐述年看得出来胡晓彤的担忧,安慰道。
“晓彤,岳父他多年独自一人,如今续弦,也有人照顾他也是一件好事!只要你能理解、不反对就好!放心,有我们在,能出什么事呢!”
胡晓彤还是眉头不展,听了徐述年的话,也没什么反应,一言不发地离去了。
徐述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轻叹息。
在他看来,胡晓彤还是对她母亲念念不忘,因此不高兴胡勤辉续弦吧!
胡晓彤回到府中,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父亲偶然去杭州游玩,怎么就那么巧遇见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姑娘呢?
更何况,两人的年龄差距也太大了。那姑娘看起来就跟自己一个岁数呢!
要说胡勤辉的长相,倒是有些儒生之气,文质彬彬,但是绝对到没有那种连少女都喜欢的地步!
胡晓彤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人心怀不轨,贪图父亲的钱财!
想到这,胡晓彤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父亲满眼都是那个女子,绝对不可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
胡晓彤思忖半晌,下了决定,当即找到赵力说道。
“赵大哥!麻烦你,帮我查查那个女的是什么来路!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赵力知道这是胡家的家务事,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开始调查起来。每天都把一些知道的消息告诉胡晓彤。
胡勤辉看见女儿总是找来赵力,心中有所感应,逼问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胡晓彤委屈地说道。
“父亲,不是我不支持你续弦。只是这个女子来路不明,我实在是怕她是贪图你的钱财,才故意这样要骗你的…”
胡勤辉知道女儿想说什么,当即冷哼一声。
“难道这么多年你就不理解为父吗?”
胡晓彤顿时觉得委屈,从小到大胡勤辉哪里这么和自己说过话!
“您当真要娶她?”
“哼!这件事你们谁也别管!我娶定她了,我独自一人过了这么久,如今不过是要娶亲而已,你们就这么拦阻!”
说罢,气冲冲地摔门而出,留下胡晓彤独自流泪。
次日,胡勤辉告诉徐述年,他要搬出刺史府,到外面自己住。而且他一定要娶那个女子为妻,既然女儿不同意,那么他就和女儿女婿断绝关系!
徐述年听罢,苦笑道。
“岳父大人,您这是何苦呢,父女哪里有隔夜仇呢,再说了,不管怎么说,这说破了大天也不过就是个误会!”
胡勤辉也不理徐述年,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当天,胡勤辉就买下了城中的一户住宅,搬出了刺史府。而且当真就和胡晓彤、徐述年断绝了关系,谢绝了徐述年好几次登门。
胡晓彤经过这件事,整天以泪洗面,无论徐述年怎么安慰都不好使。
又过了几天,徐述年听到消息说胡勤辉已经娶了那个女子。徐述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