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的事情朕也觉得很痛心,但是这也不会你做出这种事情的理由。”
“好在事情没有闹大,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夏皇有些无奈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柳风,心中感慨。
左相真的是坏事做尽,仗着自己的势力就这般欺负别人,是真的觉得没有人能够收拾的了他吗?
“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
“朕自然有办法处理左相,也会想办法让你家里人沉冤得雪。”
等到柳风走了以后,秦慕直接上前。
“恭喜皇上,收到一个忠臣良将!”
夏皇忍不住捂住额头,说道。
“这哪里算是忠臣良将,现在这个时候招惹左相实在是不智之举,这也是给我带来麻烦。”
“陛下此言差矣,且不说这人如何执拗,但是和左相之间是有血海深仇的。”
秦慕将其中缘由一一掰开,说给夏皇听。
“这有杀亲之仇在身,就算是柳风再不是人,在面对左相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和平相处的。”
“而且这人也是十分牙尖嘴利,不会让自己吃半点的亏。”
秦慕直接将自己在考场看到柳风的事情和夏皇说了,听得夏皇也觉得这人不错。
“若是按照你这么说,这人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那我就多注意一些,若是这人真的有才华,把他提拔到相应的位置也可以。”
秦慕知道夏皇是在担忧柳风这样的人没有用处可放,便说道。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就算柳风只有一人,也是值得拉拢的。”
“若是皇上那里没有合适的位置,也可以直接把人安排到西厂去,由我来给他找点事情做。”
夏皇觉得这件事可行,瞬间放松了许多。
对于秦慕,她十分放心,自然愿意把柳风交到他的手上。
“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若是遇到了,能够好好对待,一定不要欺辱了他。”
秦慕又是好生承诺一番,最后哄着哄着,两人便去了床上。
夏皇原本是因为见到柳风,伤心宋家的事情,但是在秦慕的陪伴之下,也是渐渐转移了心思。
心中的那股怒气渐渐消散,最后身体都变得舒畅了许多。
第二天夏皇便直接找来柳风,许诺他以后若是无法在朝为官,可以去秦慕手下做事。
在西厂中,柳风展现出惊人的才能,处理起事务来游刃有余。
秦慕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夏皇也看在眼里,感慨万分。
柳风的聪慧和决断力让他在宫廷中崭露头角,成为秦慕的得力助手。
西厂因他而焕发出崭新的活力,一时间风云涌动。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此时的柳风还是不知道未来应该做什么的人,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利用自己的长处。
第二天上朝以后,夏皇主动问起左相这件事,并且说明左相实在是辛苦。
“左相家中遭遇到这种事情,想必现在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不如暂且休息两日,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另外,朕会额外拨一笔款项,弥补左相家中损失。”
“臣多谢皇上恩赐。”
本来夏皇只是想通过这件事安慰一下左相的情绪,不想让他四处调查,查出柳风的身份。
但是左相偏偏是个多疑的。
他本来就将所有的错误都怪到夏皇的身上,觉得这一切都是夏皇做的。
就是因为夏皇看他不顺眼,一直将他当做眼中钉。
不然夏皇也不会现在站出来封口。
他心中怨恨,但是面上没有半分显露,心中则是在想着,也许自己儿子找来的人已经到了。
此时在一处小院内,左相之子吕世伟正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十分的惬意。
他的面前摆着几箱金银珠宝,里面的东西一打开,就闪亮亮的直闪的人真不开眼睛。
吕世伟看着面前这几个江湖骗子,看着钱就移不开眼睛的模样,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这位公子,不知道你们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爷我找你们过来,自然是有事的。”
吕世伟放下手中的茶壶,随后示意手下直接将那箱子转过去给几位江湖骗子看。
“我听说你们在这京城之中也有几分根基,说出来的话十分灵验,”
“所以,小爷想要让你们往外散播一点消息。”
江湖骗子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财宝,心中嘀咕着这小子可真是大手笔。
吕世伟淡然一笑,轻抚胡须说道。
“若是诸位愿意,这些就是你们的。”
“当然,若是不愿意,我还可以找别人,消息总是可以散播的,只要价格合适。”
他指了指箱子里的珠宝,言辞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江湖骗子中的一位立刻抿着嘴角,谄媚一笑。
“公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出来混,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公子请说,想传播什么消息?”
吕世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传言说,先帝先帝早年并没有子嗣,后来出去游玩,见到一个有孕的女子,一见钟情。”
“结果女子身子,剩下的子嗣被先帝带走抚养。”
江湖骗子在听到这事情的主人公是先帝的时候便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尤其是看他说的意思,明显是在说现在的夏皇不是先帝亲生的。
“这……”
几位都有些犹豫。
但是当他们看到门口已经准备拔刀的侍卫,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答应,只怕几人都会没有了性命。
“公子的意思我门们都明白了,您放心,只要钱到位,我们绝对不会多嘴的。”
江湖骗子们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答应着这场风波中能捞一把的机会。
就算到时候被抓了,他们大可以提前逃走,反正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发生过几回了。
“不要想着逃跑,这段时间我会派人暗中监视着你们。”
“若是想要拿着我的钱走人,你们大可以试一试。”
几个江湖骗子被戳穿了心思,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思。
等到几人走后,吕世伟才无聊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