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在行动的时候,就算是改变了自己的相貌以及说话的声音,但是有一些小动作是很难改变的。
就比如这人在说话的时候,手指会不住的摩挲,似乎是在思考。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思考方式。
而就在刚才,这人说话的时候就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
但是也是这个动作,让秦慕认出了他的身份。
“柳风,你不如说一说自己的目的。”
柳风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之色。
他缓缓抬起手指,轻抚着下巴,仿佛在沉思。
“没想到你竟然发现了。”
秦慕觉得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心中的记忆渐渐清晰。
柳风微微一笑,仍然保持着他独特的摩挲手指的习惯,显然并不打算否认。
“秦慕,你果然记性不错。”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玩味。
“我来找你,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有一桩旧事需要你的帮助。”
秦慕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动着疑惑和回忆。
这个黑衣人竟然是柳风,而他口中的旧事究竟是什么,引发了秦慕内心的好奇。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和我说,如果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我会帮忙的。”
柳风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悠然开口,“秦慕,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我来找你,并非无故打扰,而是有一桩旧事需要你协助解开。”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十三年前发生在宋家的一件大事,一夜之间,宋家几乎被灭了满门。”
秦慕心头一震,思索着柳风的言语,探寻着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
这件事他之前是不知道的,但是后来成立了西厂,所以也听说了一二。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加上这是一桩悬案,几乎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
秦慕默默地凝视着柳风,心中的疑惑逐渐蔓延。
十三年前,宋家的浩劫,是他曾听闻却始终未曾了解的一段历史。
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示意柳风继续。
柳风眼底闪过一丝深思,轻声说道,“那一夜,除了少数幸存者,几乎无人知晓真相。”
“而我就是宋家唯一的子嗣,那一日若不是我的母亲把我送去朋友家,我也会死在那里。”
柳风站着看向了远方,似乎是在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
他微微抬眸看着秦慕,眼中透露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感。
“那晚,我被母亲托付给了朋友,而她却选择留在宋家。”
“直到现在,我都不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和无奈,仿佛在回味那个命运的转折点。
秦慕静静地听着,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
他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一个家族,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秦慕听罢,心中更添震惊。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柳风继续说道,“那晚,敌人如鬼魅般出现,剑光闪烁,血雨飘洒。幸存者无不惨叫,宋家瞬间沦为一片血海。”
秦慕默默沉吟,他能感受到柳风话语中的深沉悲痛。
柳风继续,“而真相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更为庞大的阴谋,涉及朝堂权谋,牵扯家族恩怨。”
“我现在怀疑这件事和左相有关系,因为就在我来到京城之后,我还是感受到了针对。”
秦慕凝视着柳风,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光芒。
“无论如何,我会帮你查清真相。”
他的声音坚定而冷静,如寒风刺骨。“
左相的阴谋,我必须一一揭开,为你和宋家复仇。”
“但是也希望你不要做一些傻事,让自己后悔。”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柳风在原地默默思索。
京城的夜幕下,一场危险至极的火灾渐渐消弭,但是新的考验即将到来。
这一夜中,被烧掉的都是左相和他手下的产业。
左相夜里正在睡着,忽然就听见下人过来禀报,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你说什么?那里怎么可能被烧了?”
几乎是来不及穿衣服,左相赶紧带着人过去,就发现已经有守城的士兵在帮忙救援了。
左相焦急地站在火灾现场,满脸愕然。
熊熊烈焰映照着他心底的不安。
柳风和秦慕的调查似乎触动了某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力量。
左相明白,这场火灾不简单,它是一场报复的开始。
夜幕下,火光舞动,烧毁着权谋的藩篱。
左相深吸一口气,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阴谋的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而京城的命运似乎已经不再由他操控。
在这燃烧的夜晚,左相面对着自己曾经执掌的权力,心中却愈发感到无力。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低调了一些,竟然让夏皇都轻视了自己。
他心中渐渐升起一个计划。
左相冷静地观察着火场,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可能性。
这场火灾并非偶然,而是精心策划的一步棋。
他知道,暗中的势力正逐渐显露出真面目。
左相决心揭开阴谋的面纱,他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在针对自己。
他直接甩袖离开了,已经不想在火灾的现场观看了。
对他来说,那几个铺子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他在意的是背后的人。
不论是夏皇还是秦慕,都不是回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至少现在还没有到图穷匕见的程度,他们不会用这种手段。
但是左相回想自己这些年的仇人,大多数都被他解决干净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情呢?
左相百思不得其解,而另一边夏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也是有些头疼。
“所以说,今夜的火灾都是你一个人谋划的?”
夏皇第一次见到柳风,虽然看上去十分清秀,但是身体十分健硕有力,明显也是会武功的。
也难怪会做出这样鲁莽的事情。
“唉,你说的事情朕都已经知晓,但是宋家被灭的时候我还没有上位,所以并不是十分清楚。”
“朕只记得父皇在那个时候哀思不已,几日都吃不下去东西。”
“朕想父皇应该还是十分欣赏你父亲这位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