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哥,这女的把小姐的脸弄伤了。”铁塔毕恭毕敬地汇报道。
谷歌?这名字有点熟啊?蓝慕昔歪头想了想。哦,搜索引擎?
她好奇地看向那个叫谷歌的男人。
“你怎么做事的?看个小孩子都看不好?带她去医院。”谷歌男面无表情地说着,径自走去了前面。
“走,快点。”铁塔推了蓝慕昔一下。
“你干什么?凭什么说这小孩脸上的印子是我弄的?你有证据吗?再说了,就一个这么淡的印子,有必要去医院吗?你们不会是一个团伙吧?”蓝慕昔的眼中充满怀疑。
这里的骗子还真是无处不在呀?逛个商场都能遇到?她明明已经很低调了呀?
怎么?难道是天生的矜贵气质无法掩饰,还是被识穿了?
蓝慕昔下意识地抓紧了包,一副戒备状态。
“打电话给张律师,让他来处理。”毫无起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而说话的男人却并没有停止脚步。
“知道了。”铁塔应着,掏出手机来打。
叫律师?要不要闹得这么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着那铁塔正盯着手机拨电话,蓝慕昔脚底一抹油,开步就要跑。
“哇。。。”地一声,小女孩突然大哭起来。
蓝慕昔吓了一跳,脚步不由地停住了。
而那铁塔却只是皱了皱眉,冲着蓝慕昔瞪眼道:“别想跑了。”说着,移动到她面前打着电话。
保姆一边拍打着小孩,一边嘴里也不知在唠叨啥。
前面的男人听到哭声转过身来,皱着眉头训斥:“象什么样子?别让她哭了。”
保姆惶恐地看了看他,更用力地拍打着孩子,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走过路过的人都向他们投来猜测的眼神。
男子明显厌烦:“快点走,别丢人现眼了。”
保姆抱着哭泣的孩子急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古哥,那这女人怎么办?”铁塔一指旁边的蓝慕昔。
“带上她。”男子短促地命令道。
“凭什么?”
蓝慕昔不禁火大。搞什么呀?这家人是赖上她了吗?
“就凭你弄伤了我家小姐的脸。怎么?把人弄伤了不用赔吗?看看,孩子哭得多厉害的。”
铁塔指着哭泣的小孩,仿佛找到了最有力的证据。
“你这人太蛮不讲理了吧?这孩子是刚才才哭的,我可没碰她。”蓝慕昔力证自己的清白。
“张律师什么时候来?”谷歌男在前面驻足。
“他说马上过来。”铁塔报告道。
“你和她等着,我们先走了。”男子扶了扶墨镜,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
保姆抱着哭泣的孩子紧紧跟在了后面。
什么人呀?这孩子是他的吗?怎么这样漠不关心的?别说抱一抱了,连哄一声都没有。
还“小姐”呢,哪家小姐是被这么漠视冷待的?估计这孩子八成不是这个谷歌的。
别看他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可能也就是个保镖头子吧?
哼,要让他家主人知道他这么对待小姐,还不得K了他呀?还真是会装B!
蓝慕昔对着他的背影正大光明地做了个鬼脸表示她的抗议。
“你站着别动,律师就到了,有你好看的。”铁塔一脸凶相。
“你吓唬谁呀?有律师了不起吗?我也有律师的好吗?”蓝慕昔才不怕这座塔呢。
律师?她家有一个天团的律师好吗?要哪国的呀?英,法,意,美,德,随便挑。
不过还是算了,既然是逃难出来的,就应该低调了。
律师暂时就不叫了,但联系下那个大白痴还是可以的。
想到此,蓝慕昔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白品言接到他女神电话的时候,正在训斥手下人的工作失误。
“怎么做事的?这种低级错误也会犯?你们脖子上长的这玩意儿是当摆设的吗?趁早割下来得了。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简直白痴!”
白品言正骂得兴起,电话响起,他一接通电话,那头劈头就是一句:“大白痴,快点过来!”
正低头挨训的那几人禁不住偷偷地笑了。
“笑什么笑?出去!”白品言朝那些人喝斥道。
那几人憋着笑一溜烟地溜走了。
“你说什么?”电话里的人明显不乐意了。
“不,不是。不是说你。你说,小蓝,有什么事啊?”
白品言秒速从超高音区降了一百八十度,声音苏软得就如一个深夜谈心主播。
“好,好,我马上就来。”他一迭声地应着,急急地出了办公室。
白品言以光速赶到了那个家私城。
蓝慕昔对他指了指旁边的铁塔和律师,漫不经心地说:“喏,就这两人,你们谈吧,我走了。”
她一甩背包,抬脚就要走。
“不许走。”铁塔一伸手拦住了她。
“喂,你。。你想怎么样啊?”
白品言虽然对铁塔的巨型身材表示敬畏,可在他的女神面前也不能认怂啊。
他颤巍巍地挺身上前,准备以区区瘦弱之肉身抵挡钢筋水泥般坚固的庞大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