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应聘着，每个人进来的时候，我都会亲自去开门，先是给大家道歉，再来应聘。
应聘者倒是没什么，毕竟来应聘的等一会也没什么，差不多到4:30，才算是把今天应聘的全搞定。
送走最后一位，我先把应聘单整理一下，抽了一支烟，找出我的本子，又把刚才的两姐妹的情况写下来，又趴在桌子上睡会。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推门进来了，吓得我立马站起来，看到海哥跟露姐走进来，我又坐下，说道；“大哥，敢不敢敲敲门，吓死我了”。
海哥哈哈一笑说道：“看来很累啊”？我说：“可不是，应聘累死了，这刚弄利索，我刚趴会”。
海哥一脸贱笑说道：“是应聘累的？还是干别的累的”？我说：“应聘啊，我还干什么了”？
海哥哈哈一笑说道：“露露都跟我说了，下午来了俩“姑娘”，哈哈“。拍我两下说道：“赶紧说说，怎么样”？
我说：“哎，就那样”。掏出本子，就着本子上我记得，还有我脑子里想的，跟他俩说了说。
海哥听完，又问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试”了她俩，感觉怎么样”？
我知道他说的“试”是什么意思，我说：“我没试，就是正常的招聘”。海哥哈哈一笑说道：“谁信啊”？
说完看着露姐，露姐也是一笑，我说：“我说真的”。海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道：“啊？送上门的你都不试？怎么？你来“大姨夫”了“？说完又是跟露姐哈哈一笑。
我脸一红说道；“还不知道要不要人家，我怎么试啊”？露姐说：“这是规矩，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她要是都不能让你满意，那她还能让客人满意么”？
我愕然，“心想：这又是规矩。不过话说回来，这规矩不错啊”。我说：“露姐，那你的意思，她俩都行么”？
露姐笑笑说道：“你分析的很清楚了，咱们要那个大的，小的就算了，没什么经验，到时候再得罪客人”。
我脑海里想到那个小伊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露姐，要不干脆都要了吧，没经验找个人带带就行了，我觉得她能行”。
海哥本来是坐在那抽烟的，说道：“怎么的？你看上人家了”？我说：“不是，就是觉得都挺不容易的。我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心里都明白的”。
说完看着露姐，露姐一笑说道；“行，就听你的，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你打电话给她们吧，让她们明后天来都行”。
顿了一下说道；“来了，你总得试一下吧”？我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找别人吧”。海哥说：“这便宜事还找别人？不是俩么？你一个我一个，你挑吧，剩下的那个给我”。
我说：“我真不行，我什么都不懂”。海哥说：“这是工作，知道么？公司的规定，你既然在这上班就得服从”。我心想：“太好了”。可脸上还是表露出不好意思说道；“这。。。我。。。我能知道什么啊”？
露姐笑笑说道：“你不用知道什么，你就试试，然后把情况跟我们说说就行”。我说：“啊？还得说说啊”？
海哥哈哈一笑，站起来说道：“小文，男人嘛，别不好意思，到时候你跟我说就行了，我再转告露露，行了吧”？
我心里乐开花了，可脸上还是很为难的说道：“好吧”。海哥笑笑说道：“别不好意思嘛，说不定你以后得抢着试呢，哈哈。走吧，吃饭去”。说着搂着我走出去了。
一行五人（还是上次那5个）又去到那个小餐馆，还是海哥点菜，吃饭的时候，听他们几个谈论，说是露姐有个客户，是个大姐，就是喜欢露姐这种类型，
玩命的给她花钱，约她，几乎每天都来，让我不禁暗暗咂舌，原来还真有人喜欢露姐这一款。
吃完饭，我跟老板打过招呼，几个人又回去，走到门口，海哥说：“行了，我们都回去睡觉了，你也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会吧”。
我说：“那倒不用”。看着小九站在露姐身边，我问道：“小九姐，你也回去睡觉么”？
海哥哈哈一笑说道；“怎么的？你又看上小九了”？我脸一红说道：“海哥，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小九也是打他一下说道：“海哥，你在胡说我揍你了”。海哥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道；“来吧来吧，赶紧揍我”。几个人都笑笑。
我说：“我是有工作上的事请教她”。小九点点头说道：“那行，咱们去负一吧”。几个人一起下去。
海哥回办公室了，剩下的人都找个单间睡觉去了，海哥关门前，还冲我淫荡的笑了笑，我都没理他。
就在海哥隔壁的包间，我开门进去，打开灯，问道：“小九姐，就在这吧”？
她点点头，我们先后坐好。小九这个人挺矜持的，她总是让我坐到沙发的最中间，然后她坐在沙发的一角跟我说话。
我说；“小九姐，今天下午来了俩姑娘应聘，你知道吧？”她点点头，说道；“听露姐说过”。
我说；“露姐的意思，是要我办这个事，所以我要问问你，咱们这姑娘们的待遇，具体的是什么样？我总得跟人说说
吧”。
她点点头说道；“姑娘们的提成很复杂，咱们公司专门有4、5个会计给算钱，每个月25-30号对账，但是总是出错，不过大差不差的也就行了”。
看我拿出纸笔记着，她说：“你用不用什么事都这么认真啊”？我说：“没事，你继续说”。
她说：“首先，咱们这有两个“全勤奖”，是“考勤全勤奖”跟“出勤全勤奖”。刚来的姑娘，第一个月是试用期，工资2000”。
“如果咱们满意，她就可以正式入职，公司给投保。工资是3000”。
我心里嘿嘿一笑想到:“公司够人性化，还给投保”。在本子上记着。
小九继续说：“不算大小月，姑娘们只要每个月能上25天班，不迟到不早退，就可以拿到“考勤全勤奖”，一共300，可以选择每周休息一天，但是姑娘们基本是攒起来一块休息，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不能喝酒的时候”。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很合理。她继续说：“要是你工作这25天，每天都有客人“点”你，而且没有投诉，那你就可以得到“出勤全勤奖”，一共是1000，这个以前有点难，不过最近咱们的生意这么好，也有不少姑娘能领到”。
我心里一算，工资3000两个全勤奖，全部拿到，每个月至少4300了。
小九继续说：“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价码牌”，你是知道的，她们自己标价，最少600，上不封顶，有时候“坐”有时候“出”，她们自己说的算，咱们不干涉，只要客人觉得满意就行”。
“这个钱，咱们公司抽水一半，另外一半是姑娘们的”。看我记着，她问：“有点快是吧”？
我说：“没事，你继续”。她又说：“姑娘们陪酒，一个包房，不算包间费，另外加的烟酒糖茶，任何东西，按照卖价，提成20%。”
“比如客人点个1000的红酒，屋里有4个姑娘，那总共提成200，分到4个人头上就是一人50”。
我说：“那万一客人不点东西呢”？她说；“那就没提成呗”。我说：“那万一客人要喝啤酒呢？”一瓶20，才提成4块，要是4个人分，1人1块钱”？
她说：“对，客人喝什么酒，要看姑娘们的本事了。不过咱们这有规定，姑娘们开酒是要通过客人同意，不能强买强卖。咱们不是“酒托”。有些夜场，姑娘们为了赚钱都来不及了，拼命的喝酒，抽烟，甚至连口香糖，纸巾都玩命吃玩命用，在咱们这是不允许的”。
我点点头说道：“这个是应该的”。她说：“客人要开房休息，姑娘们用工牌开房，是可以打8折的，其实是打6折，剩下的2折，也是姑娘们的提成”。
看我记着，她又说：“我说的这些都是正常的，还有很多特殊情况。比如，姑娘们被客人打了，客人是要赔钱的，这个钱，咱们公司看情况，基本是是不抽的，全部给姑娘们”。
我说：“还有这样的人”？她说：“并不少见，但是大多客人都很好，但总有些心理变态的，再不就是醉鬼，反正不管有意无意的，都要赔钱”。
我说：“那姑娘们万一吃亏了，客人跑了，怎么办”？她说：“你问的很好。姑娘们开房间都是在17、18、19，这三个楼层，那有海哥的人值班，一旦有什么问题，他们会第一时间去解决”。
“公司规定，姑娘们早上8点就要离开房间的，要先出来找海哥的人登个记，如果客人走的早，不管姑娘们多累，也得跟客人一起出来，这样是为了姑娘们的安全着想，姑娘们都会严格遵守的”。
“不过，姑娘要是跟客人出去，咱们就不管了，那要挨揍了，说不清楚。所以还是跟她们说，尽量在咱们自己的地方”。
我点点头，说道：“对，咱们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员工”。小九掩嘴一笑，又说：“还有，就是客人有特殊要求的，都要加钱，价格就需要你我在中间协调了”。
我说；“那都是什么特殊要求”？她说：“每个姑娘，都会带着两套衣服，随便换，衣服的样式，客人自己选，但是要加一套衣服，一般是加200，如果是很复杂的衣服，到时候按情况定”。
我心想：“这个事，不都是脱光了吗？还选毛线衣服”？我说：“小九姐，可不可以说的详细点”。
她点点头，说道：“咱们这的衣服很多，各种制服，海陆空，都有，姑娘们会给客人介绍。但有的人，有特殊要求”。
“比如前一阵有个大哥，要姑娘穿“芭蕾服”，你说咱们去哪找去？没办法，只能花钱买，但这个钱，客人出，而且要提前打好招呼。”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靠，牛逼啊”。她也是掩嘴一笑说道：“差不多了，基本的情况就这样，反正客人要加任何的项目，都需要你我提前跟姑娘们商量。”
“咱们不勉强，姑娘们愿意赚这个钱，最好，要是不愿意，咱们不强迫，给换一个愿意的就行，要是都不愿意就拉倒”。
我点点头，她又说：“那我再跟你说说扣钱的事”？我说；“还要扣钱啊”？她说：“你以为这么简单啊”？我笑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