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到：“如果客人提出换人，不管任何理由，姑娘的提成没有，而且要扣掉200.”
“如果姑娘们跟客人吵架，甚至打架，情节轻的要扣1000，放假1周，重的就要交给海哥处理了”。
我说；“万一是客人无理取闹呢”？她说：“不会的，客人都是来玩的，谁愿意无理取闹？姑娘们连客人都哄不住，还干这个干嘛”？
我心想：“这个规矩不好，万一真的有人无理取闹呢”？小九又说：“如果姑娘们抢客人，要扣500块，放假3天”。
我说：“咱们这行还有抢客户？那不都是黄牛么”？她掩嘴一笑说道：“咱们的客人，姑娘们基本都认识，有时候觉得客人有钱又好说话，姑娘们都愿意抢着上”。
“所以咱们公司规定，客人“选台”的时候，姑娘们不可以说话，客人挑上谁就是谁”。
我说：“那不说话，万一冲客人使眼色呢”？她说：“那不要紧，有本事你就拿眼色勾住客人”。
我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太厉害了”。她也笑笑说道：“总之，姑娘们既然来上班，就要服从客人的安排，除了那些无理的要求，剩下的，都要跟姑娘们谈。姑娘们安心赚钱最好，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得罪客人”。
我点点头，觉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我记得东西，小九又说：“对了，还有一点，就是客人给小费。咱们公司有规定，姑娘们不能开口要小费，要是客人自愿给，那这个钱，包间里的姑娘们平分”。
我说：“这个自然”。她又想了想说道；“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我再想到什么再告诉你吧”。
我说：“好。小九姐，厉害啊，你脑子真好用”。她说：“这是我的工作，我当然要记住”。
我冲她伸出大拇指，说道：“厉害，那我不耽误你了，你休息吧，我去楼上转转”。
她说：“最重要的一点，你要接触这些姑娘，不管是咱们原来的，还是新来的，千万千万不要跟她们有任何的感情瓜葛，任何事情都要秉公办理，别让人说闲话”。
我说：“这个我明白”。她说：“海哥跟露姐都很看好你，希望你别让他们失望”。
我说：“你觉得我很色么？怎么每个人都跟我说这个”？小九说：“哎，我以前见过的多了，总之只要粘上她们，你就算是完了”。
我说；“不会不会，我有数。行了，我先走了”。告别她，溜达着去到2楼。
现在已经6点多了，餐厅忙的是热火朝天，门口还有人排队等着。我先到吧台，帮刘红忙乎了一会，又看了会美女，感觉这种生活太惬意了，拿着公司的钱，基本不干活，太爽了。
我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靠时间”，时间到了，就下班，这不就是我小时候的梦想么？
磨蹭到8点，我回到办公室，看到酒水不在，我拿出电话，找到口袋里，下午两姐妹留的电话，打给“姐姐”。
她接起来问道：“喂，找哪位”？我说：“你好，下午咱们俩见过，你来面试，我是给你面试的那个小伙”。
她说：“哦，对，你好”。我说：“你们的事，我上报通过了，公司请你们来上班，明天可以么”？
她挺激动说道：“可以可以，没问题的”。我说：“那你明天下午2点来今天的那个办公室报道吧，我找人带你入职，还要跟你详细说说夜总会的情况，另外，另外（心一狠）公司规定，要试试你”。
她说：“这个没问题，2点是吧。我准时到”。我说：“嗯，那你妹妹呢”？她说：“在旁边，你要跟她说几句么”？
我心里想的是：“我要跟她说说话”。可嘴上却说：“不用，你通知她一声，你俩都被录取了，明天下午一起来吧”。
她挺高兴说道；“好的好的，大哥，你贵姓啊”？我说：“我姓文，你叫我小文吧”。
她说：“文哥啊，文哥，谢谢你，我知道我们这么快能应聘上，都是你的功劳”。我说；“别客气，明天见面说吧”。又客套了几句，挂上电话。
出门，找到小二，交代了几句，小二说：“文经理，明天咱们那些新招聘的人，都要来报道了”。
我说：“哎吆，你不说我都忘了，约好几点”？他说：“9点”。我说：“靠，你不早说，我得跟人事那边打声招呼吧”。
他说：“不用，关静都说了，咱们这一共是8个人”。我说：“那行，下班的时候你通知一下，明天大家都9点上班吧，一会我回去排排班，大家都快半个月没休息了，正好来了新人，咱们也休息休息吧”。
他说：“太好了，我就怕我有命赚钱没命花”。我哈哈一笑说道：“你个死孩子，说这种丧气话”。
又聊了几句，把该嘱咐的又嘱咐一遍，告别他，回到负一。
今天大厅里人不多，这都8点了，音乐还没有呢，大厅里开着正常的灯，看着上座率一般，至少有一半的包厢空着。
我走到海哥办公室，敲敲门，还没进去，看到20多个姑娘，统一穿着白色连衣裙，急急忙忙的走进一个包间，我心想：“这他妈来不及了，才8点多，出来找“姑娘”。
推开门，海哥果然在睡觉，打开灯，叫他，他墨迹半天才起，洗了把脸，又回来。
我把那俩姑娘明天来上班的事说了一下，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问我：“那俩人，长的都怎么样”？我说：“就那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
他说：“哎，新鲜，怎么我发现你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啊”？我说：“不是我对女人没兴趣，只是我没表露的像你那么积极”。
海哥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就叫装，知道么”？我哈哈一笑说道；“海哥，你都给我说说，咱们这新来的姑娘都应该怎么试啊”？
海哥哈哈一笑，说道：“你没搞过姑娘，是吧”？我说：“我要说是你能信么”？
他又是一笑说道：“按你的想法来，只要别伤害她们就行。到时候该为难就为难，尽量的严格，这可不是叫你选女朋友，这是给公司招聘”。
我说：“是是，难得海哥你这么正经”。海哥也是一笑说道：“我刚开始，比你还能装，可现在呢？看开就好了。你就记住，要逢场作戏，看过A片么？你就把你当成男主角就行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海哥，别的不敢说，要说看片，在我面前你是个小学生”。
海哥刚要反驳我，有人敲门，海哥说：“进”。门开了，小九进来，说道：“海哥，露姐找你去喝酒，让你去救场”。
海哥说：“在哪”？小九说：“６６６６包房，娜姐那边”。海哥说：“这个宝贝”。
摆摆手让小九去忙，站起来说道：“走，带你认识个人去，顺便蹭点酒喝”。我说：“不去，我又不认识，再说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
海哥拉我一把，让我站起来，搂着我出去，说道；“这是公司的大客户，你得认识认识，酒你要喝就喝，不喝也没事”。说着带我东转西转，来到６６６６包房门口
现在我是知道，我们这的包房，６６６６和８８８８都是中包和大包，最好的包间，价格虽然都一样，但是装修，灯具，服务都是最好的，通常都是大客户来才有资格进这两个包间。
海哥先是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一看，顺手就推开门，还是搂着我进去，里面有３个人，除了露姐以外，还有２个。
一个是个４０岁左右的大姐，另一个不好说，看面相，挺白净，像是个女的，看穿着打扮，像是个男的，他也是穿着一个黑色的“跨栏背心”，是西裤。
海哥先说：“娜姐，你好啊”。这个４０岁左右的“娜姐”有点微胖，脸上长了个大“痦子，”，靠近左边的嘴角，上身穿着一个“老头乐”（就是个宽大的Ｔ恤，但是纯白的），下面是个运动短裤。
说道：“阿海，你就不能敲敲门”？海哥说：“我跟我娜姐还客气什么？来，坐下”。
然后指着我说道：“娜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公司２楼的经理，姓文，过几天可能回来代班，得先让他认识认识你”。
这个娜姐，一皱眉头，打量我一下，看她这表情，好像对我不太满意，我赶紧说：“你好，娜姐，叫我小文吧”。
她还是笑笑说道：“好，来，喝酒”。说着示意一下旁边“那位”，那人问道：“你喝什么”？声音也是低声底气，有点粗。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全是酒，各种没见过的，我说：“我就不喝了，一会还工作呢”。
娜姐说：“那哪行？给他倒上”。说着递给那人一个“酒壶”，里面是兑好了的酒。
那人接过，倒了满满一杯递给我，我接过，娜姐说：“来，小伙，咱们第一次见面，走一个”。说着拿起她的酒杯，跟我一碰。
我看到她的杯子里就有一半酒，我说；“娜姐，我酒量不行，要不咱来半杯吧”。她没说话，一仰脖，干掉。
然后一只手往上抬，那意思是叫我喝。我看了身边的露姐一眼，她冲我点点头，我咬着牙，也是一口干掉。
说实话，不知道酒这个东西有什么好喝的。这一杯酒，不知道是什么，喝起来的滋味，像是白酒兑了水，又倒了点陈年老醋，加了糖精，最后在上面又来了一勺“老干妈”。
喝下去，又苦，又酸，又辣，而且咽下去之后，像是吃了芥末油一样，直接就往上反。
我心思压一下吧，没压住，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好屋里不算太亮，没人看见。
娜姐看我喝完，问道：“阿海，你们什么时候出差”？海哥说：“不知道，到时候闫总会通知”。她又问露姐：“你也得去”？
露姐点点头说道：“是，都是闫总的意思”。娜姐挺失望，说道；“那提前通知我，到时候我也不来了，我出国旅游去”。
露姐跟娜姐又在那聊着，去什么国家，什么国家什么样，我上次去过什么国家，那多好多好。
我歪头看着海哥，小声说：“走吧”？他笑笑，摇摇头。娜姐说：“阿海，你也别闲着，喝点吧，来，倒上”。
旁边的那人拿着酒壶，站起来，我说：“我来吧”。她说：“你坐你坐，我来就行”。
说着先给娜姐露姐倒上，又给我倒满，又给海哥倒上。给我倒酒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很白，十根手指很秀气，上面还带个戒指。
看了这个以后，我确定这个是个女的，可干嘛要装成个男的。她倒是聪明，给别人，都是半杯，唯独给我是满满一杯，也不知道是向着我呢，还是想害我。
看酒倒好，娜姐说：“来来来，干杯，我提前祝你们这次出差一切顺利”。说着自己干了。
喝完以后说道；“阿海，还愣着干嘛”？海哥手放在我身后打我两下，我明白他的意思，咬着牙，又干了。
干完以后，看着桌子上有纸巾，抽出一张擦擦嘴，又偷摸擦擦眼泪。娜姐又说；“来，倒酒”。我又看了海哥一眼，眼神特别犀利，海哥明显的感觉到了，说道；“小文，你出去看着点吧，我跟露露在这陪着娜姐”。
又跟娜姐说：“咱们在这喝酒，让小文出去盯着吧，外面没个人也不行”。我不等她说话，马上站起来说道；“好。娜姐，露姐，你们喝吧，外面交给我了”。
娜姐说：“不行，再喝一个再走吧”。我说：“这样，我先出去看看，一会再来喝吧，主要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外面没个人指挥，不行”。
她说：“好，那你忙吧，一会回来啊”。我点点头，告别，出去了。
走出单间，感觉天旋地转的，有种想要吐的冲动，快走几步，去到卫生间，站在马桶旁边，酝酿了好一会也没吐出来，在我确定不会吐了以后，出去，洗了把脸。
看了看镜子里，我的脸色煞白，抽了一张那种擦手的，很“粗”的纸，胡乱擦了擦脸。
旁边有人叫我：“文哥”？我扭头一看，是媛媛，她跟一个姑娘，正站在女厕门口抽烟，看到我在这过来了。
她问我：“你干嘛”？我说：“想吐，你别过来，一会吐你一身”。她挺关心的，走过来，扶住我胳膊问道：“你喝酒了？干嘛喝这么多”？
我说：“别提了，我不是喝酒，我是来陪酒，哎，生活所迫啊”。说道最后我自己也笑了。
她打我一下说道：“我看你还是喝少了”。我说：“别打别打，本来不想吐，你这一打我就要吐了”。
说完扶住她肩膀，“哇”的一声，其实不想吐，只是吓吓她。她赶紧用手撑住我肩膀，说道；“哎吆我靠”。看我没吐，她又说：“你个死孩子，妈的”。
我说：“你再骂？你再骂我把你拖男厕去”。她哈哈一笑，旁边那姑娘也是哈哈一笑，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
我冲她点点头，她说：“文哥，你好。早就听媛媛说你很有意思，今天是见到了”。
我说；“是不是媛媛整天骂我”？她说：“不是，是整天夸你。她还说了，准备给你当“小三”。”
旁边的媛媛急了，也打了她一下，我哈哈一笑，心想：“这事，就别在这说了，言多必有失”。
我说；“你俩这是干嘛”？媛媛说：“净说废话，我俩上着台呢，这不出来上厕所么”。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在在这墨迹，信不信我扣你钱”。
她哈哈一笑，跟旁边的姑娘说道：“你先回去吧，我照顾一下他”。那姑娘说：“吆，看来俩人真有情况啊”？说着就走了。
媛媛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吧”。我说：“不用，你去忙吧，我自己能行，再说，我也不回去，一会还得去２楼看看，顺便在楼下溜达会”。
她说：“你真没事”？我说：“真没事”。她说：“那要一会你醉倒在这，我可不管了”。
我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小声说道：“你几点下班”？她说：“估计１１－１２点，我们那边也差不多了”。
我说；“那我在楼上等你，到时候让你看看我醉没醉”。她瞥了我一眼，说道；“死孩子。那我真走了”。
我站直，整理了一下衣物，说道：“赶紧走，再墨迹，老子打你小报告去”。
她哈哈一笑，走掉了。我也是哈哈一笑，感觉“耍流氓”原来是这么的开心啊。
我现在的状态，不是醉了，只是感觉耳朵根发热，肚子里“烧心”，其他还算是正常。
溜达到大厅，随便找个角落，忍受着刺耳的音乐，这次倒是没觉得“乱”了，相反，还有点兴奋。
自己在角落呆了大概半小时，看着大厅里也是人满为患了，各种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在那聊着，跳着，我看着也挺高兴。
期间又去楼上安排了一下，又下来，去海哥办公室抽了几支烟，看看１０点了，跟海哥打个电话，又回到６楼。
简单的洗澡，又整理了一下，玩着ｐｓｐ靠时间，看看表１１点了，感觉时间过的真慢。
平常在家都是玩会ｐｓｐ一抬头，已经１点了，今天玩了半天一抬头，靠，才过１０分钟。
心里隐隐觉得害怕，我这么焦急，是因为在等媛媛来啊，我不会爱上她了吧？
仔细想想，不会的，这跟我以前想女朋友不是一个滋味，以前想女朋友是坐在那傻笑，现在明显的是“蠢蠢欲动”了。
可我这样，跟媛媛保持着一种什么关系？还有，明天要“试”新来的俩姑娘，我很期待，那又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见到小伊了，想着想着居然困了，我就坐着这睡会吧。
感觉睡了很长时间，还做了好多梦，终于，期盼已久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媛媛没错，我接起来，很谨慎都说到；“喂”？
媛媛说：“你睡觉了”？我说：“睡个P,你在哪”？她说；“干嘛？想我了”？我说：“想个P，你还不上来”。
她说：“我下班了，不过你要是承认想我了，我就上去，要么我就回家”。我说：“脑残。那你回家吧，明天见”。
说着挂上电话，笑了一下，发送一条短信，内容是，我想你了。
没一会媛媛又来电话，我接起来，她说：“靠，还给我玩文字游戏是吧”？我说：“好好好，你厉害，赶紧的，你到哪了”？
她说：“我要进电梯了，赶紧来6楼电梯等我”。我说：“好”。挂上电话，搓搓手，这心情，无法形容，既紧张又激动，就像是小时候我妈要带我去公园玩碰碰车一样。三两步冲到门口，拔下房卡，关上门，冲到电梯间。
快走几步来到电梯间，正好电梯门开了，看到媛媛从里面走出来，刚一出来她就张开双臂，说道：“来，拥抱一个”。
我说：“拥抱个头，赶紧回去”。她说：“那我走了”。说着就要转身进电梯，我上前两步，拉着她胳膊，往外一拽，说道；“死孩子，就知道跟我作对，是吧”？
她哈哈一笑说道；“你就装”。给我拿着包。我接过，跟她一边聊着一边闹着就到房间里
关好门，看她还是那样，把高跟鞋随便一甩，换上拖鞋就进去了。
我跟在后面，看她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我说；“抽风么”？她说：“屋里亮点好”。说完就斜着躺在床。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很短，腿上是肉色的丝袜，她这么一躺，都光了，可她也不在乎，在床滚了两圈，说道：“妈的，累死了，把老娘当驴使唤”。
我哈哈一笑说道：“怎么了”？她说：“今晚碰上3个老头，喝点酒磨磨唧唧的，就知道占便宜”。
我说：“你喝了多少”？她说：“没多少，就开了2瓶红酒，6个人喝，我就是想多喝也喝不了”。
我说：“你啊，还是少喝点吧，年纪轻轻的把身体都搞坏了”。她坐起来说道：“不喝不行啊，哎，你不懂，对了，你今晚跟谁喝了”？
我说：“露姐的一个客户，叫娜姐”。她说：“是不是脸上有个大痦子”？我点点头，她说：“你可离她远点，那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说：“什么意思”？她说；“那是个女同，天天泡在我们这，虽然有钱，但是点我们的台，我们都不愿意去”。
我说：“那有钱还不好？你们应该高兴吧”？她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我宁愿去赔那些糟老头，也不愿意陪她”。
我说：“奇怪，她怎么了？让你这么反感”？她说：“说了你不懂你还问”。
我坐到床，问道：“你说说，我很好奇”。媛媛说：“她啊，没男人那东西，还非的装成个男的，让我们叫她“娜哥”“娜老板”，她还经常点姑娘们“出”，听说到了房间尽情的虐待姑娘。哎，反正挺恶心的”。
我说：“那你陪过她没有”？她说：“陪过。但是仅限于喝酒，不过就那一次，我恶心了三天”。
我说：“毛病不少啊你。那让你选择，找二十个大汉让你陪，或者让你陪她，你选哪个”？
她想都没想说道：“那你赶紧去找20个大汉吧”。我一愣，心想可能这个“娜姐”确实挺讨厌，心里不禁鄙视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