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听到亚蛊,神情也是一变,脸色变得苍白。满脸写着惊恐,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会染上这种病。根伟现在的湘竹担心,万一主子有个好歹,自己这个做丫头的该何去何从又不知道了。接着听到老者可以医治,心也不由地放下了。可是但老者那句“只不过——”,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只不过什么啊,你快说!”阿欣急忙叫道。
“你这丫头急什么,我不是正要说吗。只不过,依她现在的情况,要等到把这些亚蛊驱除,只怕只剩下半条命了。她现在身子太虚了,而且这个发现的也比较晚。驱除最少二十一天的时间,每天都喝‘楝树汁’,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然后坐在沸‘香麻汁’里一个时辰,这样反复坚持二十一天,最后不见蛊卵才算是排尽。”老者说着治疗的过程。
“这个法子果真阴毒,即使能去蛊也要半条命!”屈墨听过够不免动容地说。
“哼!这个院子里阴毒的事多着呢!”李易阴着脸说。
阿欣一听脸都白了,虽然她不知道这都些是么东西,但是听见在沸的香麻汁里静坐,就觉得很恐怖了。而且时间长达二十一天的折腾,既然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也不一定坚持住,何况是身子单薄的女子,而且她的精血又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了。
湘竹听到过后,才知道这种亚蛊是多么的可怕,他不会立即要你的命,但是想要它的命也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过后,湘竹就跟想不通就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非得这样折磨自己。既然这么希望自己死,拿岂能那么让他那么如意,无论如何自己要好好活下去。想到这里,湘竹有了目标,心里立刻坚定了起来。
“前辈,那要是不排蛊呢?”湘竹试探着问。
“那——那只有等到一天精血耗尽后,一命归天了!”老者翻着眼说。
“那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啊,这样也太折磨人了,小竹这么能受的了。她现在连走路都是个问题,哪能经受起折腾了啊。”阿欣焦急地说道。
“目前我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老者摇摇头说道,“不过,我可以用金针缓解一下疼痛!”
“什么,还会很痛吗?”阿欣张大了嘴巴问道。
“依我见不是一般的痛喽!”屈墨接过话说。
“怎么说?”李易侧过脸问道。
“就这‘楝树汁’是奇苦无比的一味药,这个要只是让身体里的亚蛊难受,无法安稳呆在体内,接下的用‘香麻汁’的香气引出亚蛊。这个过程,那些蛊虫怎么会安稳,自然会闹腾,你想人还会好受吗?!”屈墨说道。
屈墨不说还好,现在他说过后,阿欣的脸色惨白,好像患病是她似的。湘竹着只是淡淡地苦笑了一下,不敢多大的苦,自己都要受不是吗。现在想那么多,还不如留点力气到时跟蛊虫争斗呢。
“就这些吗?”湘竹问道。
“恩,差不多就这些了。”老者深思着,“还有就是你下次月信是什么时候?”
湘竹根本没想到老者会突然问着问题,而且屋里还有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心里正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回答的时候,听见屈墨的声音。
“那个,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屈墨脸色微变,快速地走了出去。然而李易却没有想出去的意识,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丫头快说,这个很重要的,这个决定从什么时候开始去蛊!”老者连忙解释着说。
湘竹拿眼瞅瞅李易,见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更像是没听见一样。湘竹这才校区羞怯,唯唯诺诺地说道:“已经二个月没有来过了,我也奇怪呢!”
“哦,这样啊。看来问题严重了,那必须尽快了去蛊。那个李易你去准备一下所需的香麻汁,越多越好。其他的我这里都有,最好在这几天就能去蛊,再拖不得了。”老者严肃地说。
“哦,这个我会办的。那个是不是可以用内力帮助她去蛊啊?”李易思索着说。
“这个我想过,只是她的身子虚,内力太强不好,这时只可以用内功辅助一下。可是我老头子又不会,再说她是一个女子,到时衣衫尽退,总不能让屈墨那小子来当忙吧。”老者解释道。
“这个我心里有数!这个就全靠前辈了,我会尽快准备好香麻汁的。”李易淡淡地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了,既然我决定救她了,自然会让她好好的。不然有辱我的名声。”老者翻着白眼说道。
“那真是非常感谢前辈了。小女子真是无以回报,若是以后前辈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的。”湘竹感激的说道。
“我一个糟老头子一个,能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再说我本身就是个给人看病的,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你不用挂在心上!”老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李易听到老者这么说,有些不赞同地撇撇嘴。然而,这幅表情正好被老者逮个正着。老者看着李易没好气地说:“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说的不对?”
“当然了。你是个大夫,看病是你的职责,这些都没错。就是你经常不给人看病,而且看病不收钱财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李易毫不留情地说了一通。
“你个臭小子!”老者一听李易如实把自己的老底都晾了出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立刻火冒三丈地冲着李易吼道。
李易见老者发怒,连忙逃也似的出去了。湘竹从来没有见过李易这么滑稽一面,立刻笑了起来,但是看见满脸怒气的老者还是忍了下来。
“你不用听那个臭小子胡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几天后要有罪受了,你要养好精神了啊。”说完老者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见老者走了出去,这时阿欣才敢笑着说道:“小竹,你看见没。刚才他们可真是搞笑耶,还从没见过二公子有这样的一面。”
湘竹也淡淡地笑了,也不接阿欣的话,径直躺了下来。闭上双眼,回想着在李家的这些日子里,没有令他们深恶痛绝的事情啊,为什么非要置人于死地呢。心里翻滚的情绪着,湘竹顿时感到好累啊,如果能像娘亲那样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阿欣见湘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自认为她睡着了。再看看,已过三更天了,自己也困得不行了,所以替湘竹也好被子便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下来。然而李易和屈墨也不值了去向,整个院子里寂静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