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午膳的时间到了。”掌监进了慕容明月的寝宫禀报传饭,却看到了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他瞪着眼睛吓了一跳,步子还没落稳,旋即一个转身一路碎步的走出了寝宫,顺便把门口伺候的人一并带走并且交代了只能远远的守着不许靠近。“
不管屋里发生什么事都不别给我进屋听见了没有!陛下要是怪罪下来仔细你们的脑袋!”
慕容明月在屋里将外面掌监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面色顿时就红了,她一害羞的时候脸蛋就会很自然的变成粉红的颜色,像是初熟的蜜桃,看起来娇艳欲滴鲜嫩可口。而始作俑者却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笑着。
燕枫炎清心寡欲了多年,心上人的一颦一笑,却能轻易的撩拨动他的心弦。
慕容明月看着一脸坏笑的燕枫炎,心里有些气恼想有不堪入目的画面永远是不可能!...............
想到这慕容明月给自己发了火气,堂堂女帝哪能这么丧权辱国下去,至少脖子以上是可以描写的吧。
想到这她立刻反客为主的主动进攻到了燕枫炎的嘴唇,咬着不肯放松。一双小手也来回的游弋着,碰到了他身上的伤疤之后只是略微的停顿就更加用力的抓上去。
燕枫炎被慕容明月突如其来的主动弄的晕头转向,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将身下这人拆骨入腹,忽然一阵温热,慕容明月的嘴唇下移,啃食着燕枫炎的下巴。
“月,月儿......”
燕枫炎终于受不住了,化被动为主动,绵长幽怨的吻覆盖了上去。
红袖添香,满室旖旎。
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
“月儿,你受伤了吗?”
“……”
慕容明月身为大夫,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处子落红并非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才会有,有的人经过三五年的修养也可能会再次出现,如此看来,自己便是属于这种情况了。那岂不就说明,自己从未失于任何人?自己与凌尘的那次,竟是什么也没发生吗?
原来纠结了那么许久的事竟然从来没有发生过,慕容明月心里更加坦然了。
然而燕枫炎却不懂,他看见这东西只以为是自己把慕容明月弄伤了,赶忙慌乱的问道:“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慕容明月翻了个白眼,这人是对自己有多自信,随即慵懒的躺在床上对着紧张兮兮的燕枫炎解释了一通。燕枫炎歪着头听了半晌,终于也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道:“这样看来,月儿的两次,岂不都在我的手里了。”
话音刚落就又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将身下的人再一次的牢牢禁锢着。慕容明月好死不死的回忆起曾经看过的一本叫做石头记还是什么西厢记的书,里面好像也讲过相爱之人动情的情节。
燕枫炎见她出神却有些不满,用着自己的方法将小女人的心思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来。慕容明月吃痛叫了一声,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又要搞什么花样?”
“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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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是唯一的一天,凌月国的女帝没有上早朝。
慕容明月悲伤的想:是不是考虑真的给燕枫炎找个侍妾?自己这腰板,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扛得住这么折腾,另外,要是让人知道凌月国女帝不上早朝的原因,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恐怕就不用要了。
燕枫炎还委在自己身边不肯起来,慕容明月啪的拍了他一下,仿佛被细嫩的皮肉反弹了回来,手感十分的不错,慕容明月玩心大起又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燕枫炎却婴宁一声,重新将慕容明月拉回了自己身边。
刚刚有些发凉的身体又被被子里的温暖包裹,一种放松又舒适的感觉流进了四肢百骸。
原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确是有原因的。
但是慕容明月却不敢太过放肆,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又让人端了水重新的梳洗装扮。
即便身体已经如散了架一般的疼,在下人面前却是一定要维护着女帝的威严,梳洗好之后,燕枫炎才在床上悠悠的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慕容明月。
下人们见状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掌监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慕容明月微微惊讶,随后点了点头便不动声色的叫他退下了。
皇帝勤政天下人都有目共睹,偶尔一次两次的不上朝也属正常,只是该处理的事还是要处理。慕容明月叫人将折子全都搬来了寝宫,一个人批改了起来。
燕枫炎看了半天也不见这小女人搭理自己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的。是不是,自己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陛下,臣知错了。”
燕北之主燕枫炎竟然就这么衣衫不整的直接跪倒在了慕容明月的眼前,像个泪眼汪汪正在认错的瓷娃娃。
这一下把慕容明月弄的愣住了,她一边把燕枫炎扶起来一边说道:“地上凉,快起来。”
燕枫炎不为所动的跪在地上:“陛下是不是生气了,昨晚,臣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别人叫慕容明月陛下的时候,多是有着尊崇之感,可是被燕枫炎这么一叫,语气刻意的软糯起来,又总是自称臣臣的,却莫名的多了股子禁忌的撩拨之意,慕容明月觉得浑身痒痒的,又没骨气的上前安慰。
“没有没有,我没有生气,是因为别的事不高兴。”
“哦?”
燕枫炎终于站了起来,淡蓝色的眸子滴溜的转了几圈,脸上是藏不住的微微笑意,外面的阳光洒了进来,一层银辉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他的顺势靠在了慕容明月的怀里,那样子像极了怀春的少女,在羞涩的对着心上人撒娇。
“那这样看来,昨晚的并不算过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更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