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武安越过告状的军需官,走到了粮草车队前。
“你们把这些装着粮草的箱子都给我打开!”
战武安一声令下,要求一一核验。
这可急坏了军需官。
他再顾不上其他,连同状告左临的事情都丢到一旁。
三两步上前,拦住了战武安。
“战将军,你要知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话里隐隐带着威胁之意。
战武安何尝不明白?
可即便是如此,战武安还是命人将箱子打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将军,他们只送来一半的粮草。”
“竟然还有在这一半的粮草里做文章,动手脚!”
左临方才只是大致的核实了一下粮草,并没有一一打开。
如今看到装着粮草的箱子里竟然是如此情况,忍不住惊呼出口。
“这些送来的粮草如此偷工减料。”
“依我看,要是真的用它们,怕是连半个月都撑不住!”
左临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虽然早就知道朝廷对他们抠抠搜搜,很是不满。
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在打仗最重要的粮草上动手脚!
这早已经触及到了他们这些人的底线!
“左副将,放肆。”
军需官瞧着左临气急败坏,心下很是高兴。
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看着面色不善的战武安二人。
“左临的话有什么错处吗?”
战武安寒着一张脸,撂下句话来。
“既然朝廷让我们同倭国打仗,如今,连将士们的温饱都满足不了。”
“那朝廷是打算让我们拿什么去打胜仗?”
“军需官如此行事,到时候我军战败,百姓流离失所。”
“请问这责任是由你担着吗?”
战败的责任非同小可。
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担负的起。
军需官更加不想被扣上这样的帽子。
所以,战武安话音一落,他就直接跳脚。
“战将军,慎言!”
“本官乃是陛下指派的军需官,管理的也只有粮草。”
“打不打胜仗,这是你们的事。”
“战将军莫要忘了,本官如今来此,代表的是陛下。”
“方才你纵容着手底下左副将,对本官不敬。”
“此大不敬的罪责,战将军是不是该给本官一个交待?”
军需官的话不仅噎人还很气人。
左临没有战武安那样好的脾气,作势就要再次对军需官动手。
“你这种尸位素餐的贪官,今儿小爷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
“也要弄死你向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谢罪!”
左临是真的气疯了。
他不管不顾冲上去,军需官直接吓了一跳。
万般危急之际,好在战武安站了出来,阻止了左临。
“战将军,看来,你还是识时务……”
“来人,将军需官待下去,重责三十军棍!”
军需官刚沾沾自喜压倒了战武安的气势。
没想到下一刻,他人就被士兵压着趴到了行刑台上。
一棍一棍的打下来。
一开始军需官还能扯子嗓子哀嚎辱骂战武安。
等到三十军棍打下来以后,军需官是彻底嚎不出声音了。
“将军,三十军棍已经打完,请将军指示!”
“你们将人带下去,关押起来,等候我亲自审理!”
战武安雷厉风行。
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处置了军需官。
此举落到了众多将士的眼里,他们无不动容。
他们中有一部分并非是赤战军。
但是,经过今日的事后,对着眼前的战武安也只剩下深深佩服!
毕竟,身为士兵,没人会不爱戴维护他们的将军。
翌日。
一早。
战武安带伤依旧去视察了士兵们的操练。
“见过将军!”
所到之处,人人皆一脸崇敬同战武安问好。
战武安看着眼前士气高涨的将士们,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