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家突然走了一大半人,空了不少。
安顿好严宁之后,王瑶瑶和严崇明就挽着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看。
把那些带不走的被褥都放进柜子里,地面桌子好好打扫。
确认每一个房间都不染尘埃了,关窗,关门落锁。
仅留两个房间,一如之前。
不同的是,现在多了一口人。
王瑶瑶强打起精神来:“小明,终于清净了,不用听小弟的叫声,太好了。”
“嗯,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没人管你。”
王瑶瑶坏笑道:“那是不是白日宣氵㸒也没人管?”
严崇明目光深邃,盯着她不动:“你想宣氵㸒?”
“不想,就是问问。”
严宁咽了一下口水:“真的,不想。”
“嗯,不想。”
王瑶瑶忽略严崇明那似乎能喷出火的目光,无知无觉般溜到了严宁的房里。
说也奇怪,自从人走了之后,严宁的红眼病似乎就好了。
红是不红了,但是有点黑,就像熬了几个大夜一样,黑眼圈大的吓人。
“婆婆,你这眼睛有些奇怪啊。”
严宁立马坐起来,摸着眼睛问王瑶瑶:“怎么奇怪了,还红吗?”
不应该啊,自从他们走了之后,严宁就没有装病的必要了,没有再刻意揉眼睛,这会红色应该褪去了才对啊。
“红倒是不红了,就是……哎呀,你自己看吧。”
王瑶瑶自顾自的去取了铜镜过来。
严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睛浮肿,眼窝略有些凹陷,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菜色。整个人看着都很憔悴。
“妈呀,看着跟一个鬼一样。”严宁也被自己这幅尊容给吓到了。
王瑶瑶打趣:“可不是,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啊。”
睡眠确实不好,连着两天,严宁几乎没怎么合眼。
就那么熬着,开始是为了装病,后来觉得睡不着,只要眼睛闭上,往事就会浮上心头,没来由的想掉泪。
索性就不睡了,睁着眼看着天一点点变亮。
“哎,婆婆,睡一觉吧,我爹他们已经走了,没人会带你离开这里了,京城那地方,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咱就一直呆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严宁点头答应,闭着眼睛缓缓入眠。
王瑶瑶只当她是舍不得离开这里,忧思过度导致。
见她睡着,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退出来去找严崇明,他正在厨房里给他娘煎药。
不管怎么说,这个儿子做的还是很称职的,煎药送饭清扫这些活,他基本上都会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王瑶瑶顶多帮他送两次饭,煎药这种带点难度的事情,肯定是他这个儿子做的。
王瑶瑶坐在小凳子上,看他煎药。
严崇明从火堆里扒出来一个地瓜,剥了皮递给她。
刚烤好的地瓜烫的她下不去口。
“小明,记得吗?刚见面的时候你就在烤地瓜。”
严崇明跟着回忆:“可不是,我的地瓜烤的香,勾引来了一只贪吃的小野狗。不光吃了我的烤地瓜,连我这个人也给吃干抹净了。”
王瑶瑶笑笑:“嘿嘿,谁让你长得好,我一眼就相中了。”
“咦?那你是先相中我这个人,还是先相中我的烤地瓜啊。”
“肯定是地瓜啊。”
严崇明故作失落道:“哎,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烤地瓜。”
王瑶瑶笑作一团,这种故意逗她开心的小招式还是挺有用的。
“拜托,当时天都擦黑了好吧,哪还能看清你是美是丑啊。地瓜的香味倒是真的,隔老远我就闻到了。”
王瑶瑶咬了一口地瓜说到:“就是你让我吃地瓜,我才坐你身边,这才看清了你的长相,真是标致啊,一看就是我喜欢的人。”
严崇明嗤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地瓜了,给我勾引来了一个媳妇。”
“那倒也不必,主要是你技术好,烤的好吃。”
“只有烤地瓜的技术好吗?我其他的技术也挺好的。”
王瑶瑶习惯性夸奖:“嗯,你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学的也快,是挺好。”
“比如说。”
地瓜已经没那么烫了,王瑶瑶大口吃着,掰着手指细数:“做饭的技术,做糖的技术,做红烧肉的技术……太多了,你做的每道菜都可好吃了。”
严崇明插嘴道:“床上呢?”
“也很好。”
王瑶瑶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马抬头去看严崇明。
前者像只受惊的小鸟,后者处变不惊。
“多谢娘子夸奖,以后我定当苦练技术,让娘子满意。”
“……”
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开车。
“小明,大白天的说这个,合适吗?”
严崇明不以为然:“你刚刚还问我能不能白日宣氵㸒呢?”
“我开玩笑的。”
“我当真的,一点都没开玩笑。”
王瑶瑶红着脸,看他面无表情的说话。
荤话。
很不适合白天说起的荤话。
王瑶瑶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害羞了,和严崇明简直就反过来了。
以前是她撩,逗他玩。
现在她可不敢随便撩了,主要是经常撩完来不及跑,就会被按回去身体力行。
这幅身体太过柔弱,而这个对象又强悍无比。
虽然很性|福,但身体受不了啊。
“小明,你娘还在呢!”
“咱们去找个荒郊野岭,小树林,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的吗?”
王瑶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认真的吗?小树林?荒郊野岭?现在是正月啊,大哥,山上还有积雪呢,做那事,不冷的啊。”
“那是我心急了,夏天再去。”
“夏天不行,蚊子太多。”
“那秋天去。”
“秋天山上果子都熟了,大家都上山找吃的,人太多。”
严崇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晚上吃了饭之后。
拉着王瑶瑶就回了房间,关门,落锁,不再闻门外的事情。
过了年王瑶瑶先是月事,耽搁不能弄。
后来就是收拾回京,家里总有人来拜访,还不能弄。
现在终于清净,帐子里,春|色一片,诶弄软玉。
“瑶瑶,大声点,叫出来。”
“嗯~嗯,不行,娘在。”
“没事,娘巴不得你大声点,她才知道我行。”
浑浑噩噩,跌宕起伏,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