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岳清词会好些，谁知岳清词是最麻烦的一个。
简单来说就是，跟正常人相处于她们就是负担。
她们会因为她的话去做违心的事情，但那些都不是她们的本意。
像芙蕖跟碧水，她们一直在服用那个组织给的药物，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和一些女性特有的机能。
强行让她们融入正常人的圈子，反而会伤害到她们。
姜十鸢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京都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姜十鸢去了鉴察院寻找温祈年。
温祈年还在书房处理事情，看到姜十鸢来了，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笑问道：
“怎么这么晚还跑过来？”
姜十鸢郑重的行了个礼：“臣女有事想同王爷商议。”
温祈年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姜十鸢是想公事公办了。
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小姜大人请说。”
姜十鸢严肃的说道：“臣女想同王爷做个交易，臣女想把王爷手上有的，像芙蕖跟碧水这样的女子都换来。”
温祈年挑眉：“小姜大人想如何换？”
姜十鸢抬了抬下巴：“条件王爷开。”
温祈年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些人都是自小培养训练出来卖给世家贵族做特殊用处的，一个就值十万......”
姜十鸢面不改色：“可以！”
温祈年轻笑：“本王说的是黄金。”
他没有诓骗姜十鸢，像芙蕖跟碧水这样的，一个世家能有一两个就不错了。
她们会的不止武功，还有暗杀，伪装。像四雅六艺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不止本身会的东西多，更重要的是她们脑子聪明，且忠心。
不论买回去干什么都行。
姜十鸢到底还是惊了一下，十万两黄金！！！
她辛辛苦苦帮温祈年治病，完事才赚了十万两黄金。
她很快平静了下来，这种多方面人才，值！
“王爷手上有多少？”
温祈年淡淡的说道：“一百五十三。”
那就是一千五百三十万两黄金，都够买下一个小国家了。
思及此处，姜十鸢道：“能打欠条吗？”
温祈年揉了揉眉心，声音略显疲惫：“不好说，阿鸢，本王有些头疼......”
姜十鸢瞬间明悟， 狗腿的跑过去帮温祈年揉压头上的穴道。
“还疼吗？”
温祈年嘴角的笑意加深：“好像好些了。”
姜十鸢：“那欠条......”
她站在温祈年的身后。
温祈年把头往后靠了靠：“几个人而已，阿鸢喜欢，就拿去玩，阿鸢的银子就留着攒嫁妆好不好？”
姜十鸢顿觉指尖发烫，没有回答好不好，而是询问道：“这些人都给我，还会培养新的吗？”
温祈年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按理说是这样，阿鸢觉得她们可怜吗？”
姜十鸢垂下眼眸：“她们不需要我可怜。”
大环境如此，以她现在的本事，还不足以改变大环境的规则。
这些人就算再贵，在名门贵族上流世家人眼里，都是如工具一样的存在，没有自我。
其实就算是她前世生活的那个世界，也做不到真的人人平等。
她收起思绪，这些人在她手上，能发挥的价值可就多了去了。
温祈年没有错漏她眼中那转瞬即逝的复杂：“阿鸢，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