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娃声音有些哽咽,“小白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老人走过去怕了怕小狼娃,“它可以说是自然死亡,你也知道,狼的寿命期限就那么多年,它已经是森林里最长寿的狼了。”
小狼娃没有说话,他就那么挨着白狼,而那头黑狼,也躺在地上挨着那头白狼。
旁边的狼一声接着一声的吼叫,在为白狼送别。
不难看出,白狼是这狼群的王,而黑狼应该是它的狼丈夫。
没过多久,白狼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和措手不及的是那头黑狼它突然飞跃起来,直接一头撞在山洞的石壁上,当场死亡。
“小黑小黑小黑”
小狼娃爬过去抱着它,哭的伤心不已。
旁边的那两头小狼崽像是有感应似得,也不听的叫嚎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山洞里,甚至是森林里,都是狼群持续不断的狼嚎声。
黑狼殉跟着白狼去了,看着这一幕,慕初夏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受。
以前在电视剧里,或者书上,都有说,狼是最专的动物,他们一生只会拥有一个伴侣,如果他们的伴侣死了,他们也不会再找其他伴侣,宁愿孤独一生。
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是对狼的介绍而已,可是眼前的这一幕,慕初夏心里说不出的震惊。
在大家的帮忙下,给白狼和黑狼夫妻简单了处理了后事。
老人把那两只小狼崽抱着,似乎没有打算放回去,慕初夏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老人家,你要把两只小狼崽抱走吗”
老人说,“我也不想抱走啊,可是必须抱走啊。
白狼本就年纪大了,就算不难产,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白狼这次是提前生产,因为躲避山体崩塌的时候受了重伤,它生产的时候是受尽了苦头,我也没没夜的守着几天,但是它的孩子们不足月,而且受到的惊吓太大,能活下来的机会渺茫。
我带回去养养看,能活还是不能活,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爷爷,你一定要救活它们。”小狼娃眼睛都哭的红彤彤的了。
那头白狼,就是曾经养育过小狼娃的狼,小狼娃有空的时候,都经常去山上看它们的。
小狼娃没有亲人和朋友,要真说有,除了他的爷爷,就是山上的狼了。
老人揉揉小狼娃的小脑袋,没做出承诺。
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封承晔也刚开完会回来。
看着慕初夏闷闷不乐的,封承晔戳了一下她的小脸儿,“怎么了那小鬼儿的爷爷不是找到了吗也很平安。”
慕初夏伸手过去抱着封承晔,在他口蹭了蹭,然后把白狼黑狼的事给封承晔说了一遍。
“我就是感触很深而已,黑狼为白狼殉了,只留下了两个小狼崽,而且,那老人说,小狼崽活下来的机会十分渺茫。”
封承晔摸摸她的头,“要不,我派一个医生去看看”
慕初夏摇摇头,“不用,虽然还没有见识到,但是那个老人的医术应该很厉害。
你是没有看到,那个老人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的世外高人一样。”
“真这么神”
“当然了”慕初夏说,“那群狼对老人和小狼娃都很友善,尊重,还不厉害啊。”
封承晔好笑,“那是因为他们一起生活的久了,而且老人和小狼娃对狼群没有歹心。”
动物也是有感的,而且,动物的感往往很忠诚和真挚。
就像自己养的小猫小狗,他们会对主人忠诚到它生命的结束。
看到慕初夏这样,封承晔不由得说起了自己在基地时候的事,“当初我在基地的时候,也养过狼做宠物。”
“啊”慕初夏意外极了,封承晔还会养宠物啊。
封承晔点头,“我当时的朋友也只有动物,不过”
“不过什么”
“都被他们杀了。”封承晔说淡淡的说着,似乎没有什么绪一样。
可是慕初夏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无可奈何以及想念。
基地那种地方,不能有感,养宠物也是一种感的羁绊,封承晔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养了。
“封承晔,为什么你那么小的时候,就去了那样地狱一样可怕的地方”
厉溟墨是因为孤儿的份而被抓进去的。
因为没有背景就没有麻烦,可是封承晔可是封家的人啊
他应该在封家过着和现在小子墨一般的生活才对啊
封承晔点了一下慕初夏的鼻子,“你想的太好了,封家的人,不可能有自由。
想要自由只有自己争取
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
小子墨和封承越,之所以能那么无忧无虑,那是因为有封承晔护着他们。
不然,不管是封承越还是小子墨,都逃脱不了封家的束缚。
“那你给我说说呗。”慕初夏说,“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封家的事,也不是我等小市民可以查询和打探的。”
封承晔,“说不清楚,封家的人,嫡系,旁系,各种旁枝末节封家人加起来,最起码有几百个人,你让我怎么说”
“谁感兴趣他们,我感兴趣的是你。”慕初夏撇撇嘴,她才没有兴趣听别人的家事呢。
封承晔,“我们是封家的嫡系,我父亲有三个孩子,我大哥封沉宴,我,还有封承越。
但是,我们三个人的母亲都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慕初夏是真的意外了,这意思就是。
封承晔的父亲,至少有三个女人。
三个儿子分别是三个不同的母亲。
这样的豪门密事,不是应该曝光的吗,可是不管是媒体还是上流社会,都没有人说过和提过。
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吧。
“你就那么想吧,最夸张的豪门狗血剧,都不及封家的十分之一。”
封承晔说,“我五岁之前一直和我母亲生活,并没有回到封家。
突然有一天,封家派人来把我接走,在封家还没有待满一个星期,我就被封家老太太送去那个基地了,直到二十岁了,才从基地出来。”
“那你妈妈呢”封承晔从来没有说过她母亲的事。
“失踪了,或许死了。”封承晔没有什么绪的说。
“你没有找她吗”
“找了啊,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