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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沈知夏，你这个恶心的毒妇。”
“毁了暖暖最喜欢的清净地，现在还敢在这里惺惺作态？”
“你死了，暖暖下辈子也许能投个好胎，为了暖暖，不过器官而已，你就这么舍不得？”
他瞥了一眼我刚才碰过他衣袖的那只手：
“这只手，刚才碰过我。”
保镖会意，再次上前一步。
“拔掉。这只手上的所有指甲，都拔掉。”
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晨。
保镖的手指已经捏住了我的食指指尖。
“不……不要……”
我拼命摇头，试图挣扎。
剧痛，瞬间从指尖传来！
“啊——！”
我忍不住惨叫出声，钻心的疼，疼得我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保镖动作利落，拔下第一片指甲后，立刻转向了我的中指。
血，顺着我的指尖涌出来。
周晨静静地看着，然后，重新捻起了他的佛珠。
第二片指甲被撬起，然后是第三片。
“啊……呃……”
我甚至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视线开始模糊。
“啧啧，看着都疼。不过，谁让她自己下贱呢？看看她自己勾人的那个浪荡样儿！”
“你们看她那只手，血糊糊的，真是恶心。”
“周佛子还是太仁慈了，要我说，就该……”
更恶毒的话语淹没在嘈杂中，但我能想象。
保镖终于处理完了我的右手。
五片指甲，一片不少，都被整齐地拔了下来。
他松开手，我的右手无力地垂落下去，血还在不停地流。
“周……周晨……”
我用尽力气，挤出他的名字：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我不明白。。。。。。”
他终于有了反应。
不是看我，而是微微侧过头，对拍卖师说：
“继续。”
拍卖师连忙清了清嗓子，拿起小锤：
“咳咳，诸位，我们继续。刚才我们欣赏了沈女士……呃，无私奉献的精神。接下来，将正式拍卖由沈知夏女士捐赠的……”
“……第一项拍品，沈知夏女士的一侧肾脏。起拍价，一千万。”
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周晨。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仅仅是羞辱，不仅仅是折磨，他要……活生生地拆了我？
“周佛子这是要彻底毁了她啊！”
“一千万一个肾？谁会买啊？这可是……”
“嘘！你懂什么！这买的不是肾，是给周家的投名状！”
“没错，拍下来，就等于站在周家这边了。以后在生意场上……”
“而且，这肾……来源干净，还是沈知夏自愿捐赠的，手续齐全。”
“沈知夏，”
周晨终于再次开口：
“暖暖生前最是良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总说，众生皆苦，要心怀慈悲。”
他顿了顿，捻动佛珠的手指停了下来。
“可你这样的毒妇，不配得到慈悲。”
“你的这颗肾，如果能为暖暖积一点儿德，让她来世安稳顺遂，也算是……你这污浊不堪的人生里，唯一的一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