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旗被砍断,后方军队乱成一团。
只见那个晋人小将士甚至还挑衅的策马在地上来回践踏,王旗上的狼图腾踩成了一块破布。
最后甚至举着长剑,不屑指向铁木通:“这王旗,给老子擦靴都不配。”
睥睨的姿态,分外嚣张。
那个晋人士兵!
铁木通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顾不得面前的城门,扬鞭策马转头迎了上去,挥舞着大刀嘶吼:“给我杀了他!”
象征着忠诚荣耀的王账大旗被敌人砍断,这绝对是奇耻大辱。
鲁真策马站在最高点,马蹄下是匈奴人引以为傲的王旗,她抬手挥动长剑砍向一边冲她过来的匈奴士兵,一边朝着南边撤退。
杀人的动作行云流水,长剑所到之处鲜血染红了天空。
匈奴人发现王旗被人砍,气得全部朝着她赶过来,原本形成的阵列已经溃散大半。
鲁真嘴角冷扬,立马转过身就跑,丝毫不恋战。
“勿那小儿,可敢一战吗?”
铁木真看到前面逃脱的小个子士兵,高大威武的匈奴将士包围过去,却没有拦住一个黄口小儿。
面对凶狠的围剿,那个中原士兵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根本就拦不住。
眼看着人就要逃脱到南边的阵营,铁木真气得气血上涌,扬起手里的刀插在马屁股上,温热的鲜血染红雪白的刀刃。
受到刺激的战马长空嘶鸣,失控的朝着前方疾驰而去,很快拉进了跟鲁真之间的距离。
呲,鲁真回头看了一眼,扬手按了一下手臂上的袖箭,锋利的箭头冲着铁木真射过去。
铁木真看到逼近的暗器,条件反射一般躲开,想他铁木真曾经面对狼群都不曾躲避,但狡猾的中原人会在暗器上面涂毒药,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一会儿的时间,鲁真已经消失在前方,逃进罪奴军的阵营内。
混账!
铁木真气得砍掉战马的脖子,踩在马儿的尸体上,死死盯着那帮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大吼:“给我杀光这群羊崽子。”
孱弱的中原人在他们眼中,就是牛羊一样的存在,弱得不堪一击。
嘶鸣的战马咆哮着,两方兵马瞬间交接,刀剑挥舞相向间,血肉横飞。
战士的鲜血洒满了大地,黄沙被染成血红色。
不过黑色铠甲士兵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蛇,在匈奴人游刃有余,势如破竹,硬生生在南边撕开一条口子。
一炷香的时间,打乱匈奴人所有的阵营。
嚣张的匈奴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些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身手异常诡异,不要命的砍人,他们手里的大刀象征着死亡。
手起,刀落!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他们黑色面具上,杀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
他们杀人的姿态,就像是在切西瓜!
茹毛饮血的匈奴人居然怕了,嚣张的战意溃散,节节败退。
等到铁木通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失败已经成了定局,他愤怒不甘心的大吼:“撤!”
这次是他大意了,没有想到雁门关还有援兵,并且这么棘手。
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原人有这样的一支军队,谁会用——奴来做战旗呢?
那帮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简直就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比草原的野狼还要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