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命一手托着陆相如的臀部,轻轻揉动着,嘴巴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爱妃,时间不早了,你我也该休息了。”
陆相如被他揉的脸红心跳,难受的很,听到这话,更是汗毛直竖。
跟皇帝开开玩笑是小事,真要做什么,那可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前一次用密道的事情拖延了过去,这一次该怎么办?
总不能再整条密道出来吧……
“陛下,我……”
梁安命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抱起来就往龙榻走。
陆相如抓着他的衣领,一脸紧张兮兮的表情:“陛下,臣妾还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什么,一切交给朕就行了。”梁安命满脸温柔的道。
他是真想要了陆相如的身子,这个女人虽然不像苏泓萱那般妖媚,却同样可以勾的人口干舌燥。
自从和凌相君开荤后,梁安命对这事短暂的有点上瘾,另一方面,他认为只有得了身子,陆相如才会真的死心塌地跟自己。
要不是楼主长的太符合做兄弟的条件,他也许会选择那位楼主。
可惜啊……
眼看着被放在床上,皇帝直接开始解她的衣服,陆相如下意识的翻身就要往里逃跑。
结果却被梁安命从后面抱住腰肢,紧紧贴在一块。
这种动作,让陆相如浑身僵硬,更隐隐感受到了什么东西。
她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听到皇帝说道:“爱妃这是第一次就要体验不同的乐趣吗。”
体验你个鬼!
陆相如恨不得把他脑袋剁下来,这个臭男人,当初在天红楼的时候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现在果然原形毕露了!
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大猪蹄子,下半身动物!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覆盖住了高耸处。
陆相如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区域,那种异样感,令她神经紧绷。
连忙抓住皇帝作乱的大手,她回过头,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给臣妾一点时……”
话没说完,梁安命已经从身后欺身上前,盖住了她的嘴唇。
明明把头转回来就能躲过,可陆相如竟似被吓到了,一时间无法动弹。
梁安命像在品尝一块鲜美的蛋糕,时而轻轻啄着,时而重重啃着。
身体的燥热,让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
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梁安命才稍稍放开,他趴在陆相如背上,喘着粗气道:“爱妃的唇怎如此甜,是抹了蜂蜜吗?”
陆相如也被这一吻亲的魂不守舍,脑袋发懵,本能的道:“我,我不知道……”
撕拉一声,她的宫装被梁安命从后面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贴身内衬。
空气的冰凉感,让陆相如猛然惊醒,她下意识的一个翻身要将皇帝掀下来。
可梁安命却跟狗皮膏药般死死贴在身后,哪怕侧躺着,依然在后面纹丝不动,反而是来自身体的反应,给予的更加强烈了。
陆相如总觉得自己像被棍棒打过一样,她心里羞恼不已,甚至有些怀念当花魁的时候。
那个时候虽然生活无聊了些,可起码没有男人敢对她这样啊!
敢这样做的人,都被她一巴掌拍飞出去了。
为了前途,明明能反抗,却不敢反抗,如此无力的感觉,她很不开心。
就算真迫不得已要给了皇帝,她也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可皇帝已经上脑,哪里管得了那些,三下五除二把她衣服撕的七七八八。
随着越来越多的衣物被扔出龙榻,陆相如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抱双臂,护住胸前。
然而护得了上面,护不了下面,顾此失彼。
梁安命来自现代社会的各种手法,让她压抑的喉间,也忍不住传出勾人的声响。
“陛下,不要……”
梁安命含着她已经红透了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不要什么?不要停吗?”
“不是,不要……”陆相如已经快要喊救命了。
她虽是处子之身,却也偷偷看过一些关于房事的东西,或听人描述过。
毕竟天红楼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方面谈资。
以前听的时候,以为不过如此,无非阴阳交泰,男女相合,疼,又有些享受之类的。
可从没有人告诉她,没进行到那一步也能让人浑身似蚂蚁在爬啊!
难道做皇帝的,都这么会吗?
“爱妃,朕要来了,忍着点……”梁安命趴在她耳后说着。
陆相如已经说不出话了,真到了这种时候,羞意占据了更多,让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除了一巴掌将皇帝拍到墙上,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就在这时,只听一名禁卫道:“陛下,御史上大夫凌相君前来觐见。”
说话间,凌相君已经走了进来。
她身为御史上大夫,有皇权特许,无需通报,一日十二时辰里,可随时随地觐见。
这次来见皇帝,凌相君心里其实是有些复杂的。
不仅仅因为吏部那边的破事多,更因为她前一天刚和皇帝行了房事。
上回是逼不得已,还算有些理由,可这次是自己和皇帝都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怎么解释?
凌相君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皇帝的妃子,大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人在背后戳自己脊梁骨,说靠皇帝上位。
她一心要做真正的女官,也许不比苏泓萱那般的千古女帝,却已经超越世上绝大多数女子了。
但要被人说靠皇帝才成就这一切,那就显得自己无能。
因此,凌相君此番是想跟皇帝说清楚,她不愿意当妃子,也请陛下自重,莫要再给自己心里添乱了。
你想要女人,后宫里多的是,何必招惹我一个可怜的,无父无母的孤家寡人呢。
难不成是看自己没人管没人问,就好欺负吗!
想了无数句话用来拒绝和提醒皇帝,然而一进宫内,凌相君便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抬头往龙榻看去,顿时忍不住惊叫一声,又连忙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就要离开。
“凌爱卿来了,等朕一下。”梁安命虽然思想很现代,却也不好意思真当着凌相君的面去“欺负”别人,只能把衣服重新穿好,并解释道:“那什么,如妃最近身体不适,可能有点水土不服,朕在给她按摩穴位缓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