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周宜和陆行冶第一次见面的经历,在陆行冶的心里,现在的周宜一定是很早之前就认识陆萧然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周宜和陆萧然是谈过恋爱的。
去他妈的谈过恋爱,反正他的小女人现在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陆行冶不知道的是,在陆行冶带着周宜去参加陆浦泽和龙翠蓉的结婚纪念日之前,陆萧然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尧溪月这个人。
陆行冶继续对陆萧然说着,“那块地皮买下来之后,我一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现在我知道该做什么了,我决定把那里弄成一个垃圾焚烧场。”
陆行冶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如果那块地弄成商业中心,他自然可以赚一些钱,但与此同时,周围陆萧然的那些楼盘的价格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所以,他宁愿陪点钱也要把那里弄成一个垃圾焚烧厂。
到时候,周围的楼盘价格跌下来不说,那些已经买了房子的房客也会有一堆的意见。与此同时,陆氏房产的声誉也会受损,连同陆氏的其他房产也会受到影响。
他这么做也可以算是一箭三雕了。
陆行冶看着陆萧然呆住的模样,他瞟了陆萧然一眼便不再理他,今天可是他和小女人大喜的日子,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怎么可以在这样一个糟心玩意的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他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呐。
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走了,可陆萧然还留在了原地。他整个人像是失掉了魂魄一样找不到自己。
他认识尧溪月也不过就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尧溪月怎么有可能知道他虎城那块地的底价。那地的底价连小雪都是不知道的。
在他的记忆了,唯一知道这底价的人除了他和做标书的人之外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周宜。
他的小宜。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拿到标书,就收到了小宜的电话。而他恰巧也想她了,于是他便带着标书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她。那一晚,她在他身下是那样的动人。
第二天他要去公司的时候,她还替他收拾了东西来着。文件散落,无意间她看到了那块地的价格。她还取笑他的底价太高来着。
她给他系领带,他吻她的唇。虽然知道周宜的身份有些特殊,但被周宜知道了底价,他也没再改动价格。因为他很自信的觉得,不管她是谁,她的一颗心都在他的身上。
可是她还是将底价给泄露了。
小宜的脸和尧溪月的脸在陆萧然的脑海中渐渐地重叠。知道这个标价,并且会把这个标价泄露出去的就只有周宜。而陆行冶却说将底价泄露给他的人是尧溪月。
而尧溪月的举手投足像极了周宜。
明明是两张脸,却有太多的神似之处。
陆萧然的一颗心砰砰的跳着。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陆萧然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陆萧然没有去喝酒席,他直接坐着飞机去了华国。在华国有一些神神叨叨的玄学大师。虽然神神叨叨的,讲的话也没什么人听得懂。但据说他们有些话说得很准。陆萧然就是要去华国找这样的人。
而周宜和陆行冶安顿好所有的宾客后,陆行冶就带着周宜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邮轮里。
他们在邮轮里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三天三夜。周宜这三天的日子就是和陆行冶打情骂俏,外加看蓝天白云星辰大海什么的。说白点,她除了和陆行冶没羞没臊之外,真的就没有什么事了。
所以第三天的时候,周宜站在甲板上让陆行冶给她拍了一张美美的照片之后就对陆行冶说,“阿行,我们上岸吧。”她是真的无聊了。
而陆行冶的想法跟周宜的想法可不一样,这样的日子他可以一直过下去,只要他的日子里有她,他就不会觉得无聊。而且在海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让他觉得很快乐。
但既然周宜说想要上岸,那还是上岸吧。
现在的他已经学会迁就她了。
只是在上岸之前,他突然想要做点事情,“溪月,你介意纹身吗?”
周宜诧异地望着帅到天怒人怨的陆行冶,总觉得他那双纳得下星辰大海的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陆行冶怕周宜会抵触,就开始循循善诱地哄骗起来,“其实我想在你身上纹点小东西,你放心,真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东西。”
现在的周宜,看陆行冶怎么看怎么喜欢,所以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周宜都会答应陆行冶。
纹身吗?反正只要陆行冶喜欢就行。
所以半个小时后,周宜的后面的肩膀上就被纹上了一个“行”字。
【行】,是陆行冶的名字。
在她的身上纹上自己的名字,就是像世人宣布这是他的所有物了。
周宜从镜子中看到了陆行冶泛着星光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周宜突然就想到了一种生物,那种生物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为了证明那个地方是它的地盘,它就会在上面撒上自己的尿,留下自己的气息。
周宜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如果让陆行冶知道她觉得他的行为像小狗,不知道他的脸会黑成什么样。
陆行冶看着周宜愣愣的模样,他怕周宜会不高兴,于是他就对周宜说,“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霸道的,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在我身上纹回来还的。”
周宜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陆行冶,“真的可以纹回来还。”
陆行冶没有犹豫的点头,“你可以纹回来还,但你不能够纹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只可以纹你的名字。”
她的身上有他的名字,而他的身上有她的名字。他们只属于彼此。陆行冶光想想就觉得开心。
周宜也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只是当她拿着纹身用的工具时,她开始犯难了。倒不是她不会操作这样的东西。怎么说她都是从美院出来的,各种笔啊,各种刀啊。她都是驾轻就熟的。
让她犯难的是,她到底该在陆行冶的背上刺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