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这么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拆散他和周宜,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可饶恕。
陆行冶穿着皮鞋的脚直接就踢向了放在圣台上的一个花盆。花盆受力,直接砸向了那个投影仪。
哐当一声,花盆碎裂了,那个投影仪也坏掉了。
陆行冶冷冷地看着陆萧然:“刚才溪月的话你听见了吗?溪月根本就不爱你。你在她的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陆萧然自然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他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周宜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当周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的脚步竟有些站不稳。
其实他们也就见了那么几面,可是当周宜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他觉得他好像是失恋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感觉他的身体就像是要窒息一样。
她是他的氧气,可她却离他原来越远。
老神仆活了那么久,看过那么多新人。他虽然不知道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但看到这对新人如此亲密的抱在一起,老神仆看得出来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老神仆轻咳了一声说道,“既然这对新人的意志如此坚定,可见这对新人对彼此是有多珍重。每个人在找到真正的爱人之前,总会遇到一两个不如意的,不过这些都会过去。”
老神仆说着又重新给周宜和陆行冶洒圣水。老神仆的话直接就将陆萧然说成了周宜人生中那一两个不如意的。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陆萧然不就是周宜两世都遇到的不如意的糟心玩意吗?
前一世,那糟心玩意弄死了她。这一世,那糟心玩意竟然还要来破坏她的姻缘。
周宜觉得老神仆的话说得好,而她看陆萧然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男人祸害她一世还不够,竟然这一世还要接着祸害她,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老神仆将公证员手里的两本结婚证给了周宜和陆行冶。然后老神仆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的咒语。
洪语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陆萧然的身边,洪语琦用手肘轻撞了陆萧然的手臂一下,“你不是说你一定会阻止他们的吗?他们怎么还是结婚了?”
陆萧然嘴角勾着讥讽的笑意,难道他不想吗?
陆萧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洪语琦,“你不是很爱陆萧然吗,你怎么不做点什么?”
洪语琦白了陆萧然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来。
就在洪语琦打算说些什么打断老神仆的赐福时,三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三号在方小雅的示意下直接就捂住了洪语琦就要胡言乱语的嘴巴。
因为说不了话,洪语琦只能“唔唔”地闹着。周围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样的动静。不过看到陆行冶在赐福过程中还能随意朝他们瞟来的冰冷目光时,那些人又都一个个的不敢动弹了。
方小雅看到三号这样的做法,顿时就对三号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三号看到方小雅朝他这么一笑,他整个人都亮堂了起来,似乎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样。他二话不说,直接拖着洪语琦就离开了神仆馆。
五号正焦急地在神仆馆的外面等着。虽然请帖是陆少寄给洪语琦的,但陆少已经把洪语琦交给五号看管了,五号真怕洪语琦弄出个什么动静来。他家陆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洪语琦被三号拉出来,五号还以为洪语琦真的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听到三号说他已经将洪语琦的坏心眼扼杀在摇篮里了。五号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也不等三号再说什么。五号直接就从身上拿出一捆麻绳将洪语琦五花大绑了起来。她怕洪语琦吵,还用一块手帕堵住了洪语琦的嘴。
三号惊讶地看着五号。
五号也觉得很无奈,虽然陆少已经说了不管洪语琦的死活了,但洪语琦的吃穿用度,陆行冶一样都没有少她的。而且五号看得出来,陆行冶对洪语琦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意的。陆行冶还是想给洪老爷子留个后的。
在五号看来,陆行冶对洪语琦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洪语琦偏偏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要是再做下去,估计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她了。陆少到时候要是处罚洪语琦而弄伤了洪语琦肚子里的孩子,估计陆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吧。
所以在五号看来,洪语琦这样的人就该这样被绑起来,每天喂她些好吃的就好了。
五号将五花大绑的洪语琦塞进车里,就带着洪语琦离开了。反正陆少的婚礼她也看过了,她也该回去了。
神仆馆里,老神仆叽里呱啦的念了很久很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老神仆终于把那些咒文给念完了。周宜和陆行冶也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陆行冶让人带宾客们去酒店吃酒席。而他则准备丢下那些烦人的宾客,然后带着自己的新娘子去周游世界。
不过周宜跟他想得好像不太一样。此刻的周宜已经跟方小雅他们走在了一起,她似乎还打算给那些宾客们敬酒。看着周宜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那他就勉为其难的陪着她一起应付那些烦人的客人吧。
就在陆行冶路过陆萧然身边时,陆行冶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他冷不防地问陆萧然,“你还记得你在虎城丢失的那块地吗?”
被陆行冶这么一说,陆萧然倒是想了起来。陆行冶以前对雨国的房产业可没什么兴趣。可那时候,他却跟他抢了那块地。而且当时的陆行冶就像是知道底价似的,竟然处处都压他一头。
陆萧然不解地看向陆行冶,“你提那块地做什么?”
陆行冶的眼中闪着莫测的光,“你知道那块地的底价是谁告诉我的吗?”
陆萧然身子猛地一顿,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事情,原来陆行冶真的知道了那块地的底价,可是这个底价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陆行冶朝陆萧然危险的笑着,“你一定想不到吧,那底价就是溪月告诉我的。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溪月要是心里真的有你,又怎么会把你竞标的底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