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天气已经越来越凉了。但海城离赤道比较近,即使北方下雪了,海城还是很暖和的,所以在海城的海边,学生们一个个都泳衣泳裤的上阵了。属于青春的美好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疑。
周宜几人也穿着比基尼出场了。周宜的脸是娃娃脸,但她的身材却很有料。真就是那种童颜巨什么来着。
周宜看着沙滩上热闹的情景,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觉得她自己还真是会选地方啊,这个地方还真是好啊。把这个地方作为同学们的毕业游玩地,同学们一定能够记忆犹新的。
周宜笑的时候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她笑起来的样子让周围许多的男同学都晃了眼。
喵喵穿着很有些紧的比基尼对周宜说,“老大,我们去海里游泳,你去吗?”
周宜朝她们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还想在这里晒日光浴呢!”开什么玩笑,她晚上的时候还要干体力活呢,她现在怎么可以跑到海里去浪费体力。
周宜见喵喵几人已经套着救生圈在海里玩了起来,周宜便找了条躺椅躺了下来。现在休息好了,晚上的时候才能有精神嘛。而且能够躺在海边的日头底下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啊。或许是真的太舒服了,周宜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曾经训练的时候,她躲在原始森林里,也是爬着树就睡觉了。在树上她要防备毒蛇、野兽的攻击,也要堤防同伴的偷袭,即使在那个时候,她都好好的活下来了。所以虽然她的灵敏性比起陆行冶来差了一点,但是一般的人,即使是她睡觉的时候也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就在那人的咸猪手要往周宜的柔软处伸来的时候,周宜猛得睁开了眼睛,然后一把就抓住了那人伸向她的手腕。周宜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那人便疼得倒在了地上。
周宜疑惑地望了在地上痛苦打滚的男人一眼。这人挺眼熟的,周宜想了想,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鞠婉白的男朋友之一松博裕。周宜还记得那天在男厕所里,松博裕和鞠婉白的另外两个男朋友是怎么折磨鞠婉白的。她过去的时候,松博裕还想要对她动手动脚来着。
当时,她是把他一脚踢飞了,还是一拳踹飞了来着?
周宜晃了晃脑袋,有些想不太起来了。这样的人她都懒得过脑子。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人刚才竟然敢偷袭他。他刚才是要干什么来着。好像是要非礼她来着。
不是吧。她上次还没把他给摔够啊,他竟然敢非礼她。
周宜收敛心中的戾气,换上了一张笑脸,“这位同学,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攻击靠近我的人,而且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真是对不住啊。”
松博裕疼得要命,原来周宜是无意识的下手啊,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他将被周宜扭断的手腕抬了起来,“你……你有办法吗?”
周宜的眼中发亮,“有啊,当然有。”
周宜一脸无害地将松博裕的手拉过来,松博裕感受到周宜软软的手正拉着自己,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没那么疼了。就在松博裕的脑中翻涌着各种春梦时,松博裕又是“啊——”的一声,不仅脑中的春梦戛然而止,就连身体也都打颤着重新蜷缩了起来。
他娘的,这一次比刚才还要疼。
周宜却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一样,一直道歉着,“这位同学,真是对不住啊。我是想把你的手骨归位来着,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刚才一紧张用力过头,就归位归反了。”
松博裕听得两眼都瞪了出来,“你……你怎么就给我归反了呢?”
周宜连连道歉,“真是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松博裕对周宜本就存着心思,这会儿见周宜这么楚楚可怜的对他道歉,他整颗心都软了,硬是硬着头皮对周宜说道,“没、没事。”
周宜却对松博裕说,“瞧你满头大汗的,怎么会没事呢?再这么说接骨之类的我还是懂一点的。你快把手给我,我这次一定会帮你接好的。”
松博裕一听周宜还要再来一次,当即就怕了,“不、不用了。我还是去医院接一下就好了。”
周宜指着沙滩上的大巴车用一种很遗憾的口气叹着气说道,“大巴师傅把我们送到海边就开着小车不知道去哪了,他说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他才会来接我们。这两天我们是没办法离开了。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怎么去医院啊?”
松博裕被周宜一说觉得是这个理,但他还是想去医院,“那海边的这家酒店呢?”他觉得酒店应该可以帮他叫到车吧。
周宜摇头,“这里比较落后,他们这里还没有叫车这种服务呢。”
见松博裕痛苦地咬着牙忍受着手腕处带来的疼痛,周宜又趁胜追击地又说道,“你该不会让你的手就这么断两天吧。你现在年轻,骨头长得很快,要是你让这骨头一直这么错位着,要是这两天骨头长偏了,到时候就算是手术治疗都不一定能够恢复了。”
周宜说得煞有介事,松博裕真的被周宜给吓到了。万一要是真的手术治疗都恢复不了,那他不就是废人了吗?而且要他就这么疼两天,他也吃不消啊。
这时,周宜已经从躺椅上下来了。她有料的身材在松博裕的面前晃动,松博裕顿时就变得口干舌燥了。
周宜软软的声音还在松博裕的耳边蛊惑着,“松同学,你就让我帮你把骨头回位吧。我这次下手一定会很有分寸的。”
松博裕再也禁不住周宜的一再提议,只能点头,“那……那就麻烦你了。”松博裕一双晶亮的眼睛一直在周宜的身上不规矩地打量着,恨不得立马就把周宜给吃了。
周宜假装看不见松博裕色眯眯的眼神,她再一次地抓过了松博裕的手,然后“咔哒”一声,松博裕又是“哇——”的一声惨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