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的,这次竟然比刚才那两次还要疼。
周宜却大功告成地掸了掸自己的手,“好了,我就说我懂得怎么接骨嘛,松同学,你现在可以动动你的手腕了。我已经帮你接好了。”
可能是刚才的那一下疼痛过头,松博裕确实觉得自己的手腕好了一点了。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自己的手腕果然可以活动自如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说不上名堂来,他总觉得他的手现在怪怪的。可能是刚才痛得麻木了吧。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
松博裕的手恢复了,他的贼心又胀大了不少。看着周宜有料的身材,他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周宜盯了松博裕的小腹下面一眼,她的心里在冷笑,但她的脸上却像是个无知少女似地装着纯真,“怎么了,我的脸上是有花吗?”
周宜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还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没有啊。”
松博裕见周宜这副又纯情又可爱的样子,他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想在周宜洒满阳光的脸上狠狠地摸一把,他这样想着,他的手就伸了过去。然后“啊——”地一声惨叫,松博裕又倒在了地上。
这次周宜拧的不是松博裕的手腕,而是松博裕的整条胳膊。松博裕的胳膊就像是拧麻花一样的被周宜拧着转了一个圈。
“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太对不起了。”周宜连连道歉,“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清醒的时候要是有人太接近我,我会更加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而且下手比睡着时更加的没轻没重。”
此时的松博裕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周宜在松博裕的面前蹲了下来,“松同学,让我帮你接骨吧。”
松博裕满额头都是汗,“快……快点……”他这回疼的可是胳膊啊,真是要疼死他了。
周宜见松博裕答应,抓起松博裕的胳膊就是“咔哒咔哒”的两下,然后松博裕就疼得满沙滩打滚了。
周宜又是道歉,“抱歉,真是抱歉啊,我又没有控制好力道。咔哒响一下是刚好归位。咔哒咔哒响两下就又是归位过头了。”
松博裕突然就有一种想死的心,活着为什么那么难啊。
周宜又在边上蛊惑着,“所以,你的胳膊只要再让我响一下,我就能把你的胳膊给接好了。放心,这次我会记着是逆时针转,松同学你放松啊。”
松博裕此时已经疼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自然是周宜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周宜又折腾了他的胳膊好几次,大概五六次后,周宜终于跟他说,他的胳膊归位了。
松博裕动了一下,这会儿,他的胳膊是真的好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怪怪的,虽然现在也不疼了,胳膊也能动了,可他总觉得和原来相比有什么不同,但他又说不出什么不同。
不过这会儿,他还真是没有心思调戏周宜了。刚才接骨的那么几下,好像把他的力气全部抽干了一样。他再有调戏女人的心,这会儿也只能躺到一边休息去了。
周宜唇角勾笑,她可没那么好心给他彻底接好。她可是留了一手的。松博裕现在是差不多把骨头接好了,实际上却留下了隐患。等再过几年,他接过骨的地方就特别会引发肩周炎之类的毛病,到时候他的手臂就会又酸又疼。严重的时候,估计整晚都会因为这种酸痛睡不着觉了。
让他随便调戏女人,她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可爱的女孩子会遭他的毒手呢!
夜幕渐渐降临,白天熙熙攘攘十分热闹的海滩,此时则变得异常的安静。周宜披着风衣拎着一只双肩包赤着脚走在海滩上。周宜往远处望去,白天看不出什么的海滩,此刻远处的海中小岛上则泛起了一丝两丝的灯光。
周宜凝视着远处的灯光,这才是她煞费苦心来海城的目的啊。虽然,她和三号有了协议,一般的事情三号也会替她瞒着。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而三号的心始终都是偏向陆行冶的,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她绝对不能大意。
周宜脱下了她的风衣,露出了她穿着泳装的有料身材。然后她将那只双肩包背在了身上。这是一只防水包,所以她不用担心里面的东西会打湿。周宜做完准备工作之后,就像一条鱼一样游入了海中,那个海中小岛看似不远,实际上一般人这样游过去起码要游上两个多小时。即使是周宜也要游一个多小时才能够到。
在那个海中心的小岛上有几栋不是太高的楼房,这些楼房又被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围了起来。这里面关押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一群精神病人。据说这里面还有一个精神病人差点炸了乔国的总统府。乔国的总统也差点因此丧命。
周宜这个精神病院的周围转了一圈,过了许久,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监控死角。她从这个死角的位置从院墙外爬到了院墙内。最后她进了偏楼三层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面正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的脸上已全是皱纹。老人的手里正摆弄着几截木头,她拿着小刀在木头上雕雕弄弄,最后木头变成了枪的形状,然后她把一颗玻璃弹珠装进里面,打开窗户,她看到一只停在树枝上的鸟。然后“砰——”的一声,那只鸟就被老人木头枪里的弹珠给射了下来。老人看到鸟儿从树上掉下来倒在地上,她便哈哈大笑。
“薛婆婆!”周宜看到这个老人便灿烂的笑着。而老人看到挂在藤曼上看着她的周宜,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宜。”薛婆婆轻轻地唤了一声,眼神与话语中全是思念。
周宜的身体怔住了,她不确定地问薛婆婆,“你叫我什么?”
“傻孩子,你是小宜啊,我的小宜。”薛婆婆的语气是异常的坚定。
这一刻,周宜的心中无数种情绪翻滚,可以说她现在的身形样貌与原来的那个周宜完全不像了,可是薛婆婆还是一下就认出了她。周宜的眼泪也不自觉地滚了下来。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