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这说的不都是实话吗?要不选择权归你?”
楚奇一边“抱头鼠窜”着,一边还没忘了继续贫。
“还说,你还说!”
赵晓丹这都已是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好吧,那我就只说最后一句——嫁给我好吗?”
这时候,若是还不懂得抓住机会,那,楚奇真就白重生一回了。
只见他先是一个滑步凑到了赵晓丹的面前。
有若变戏法般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盒子,在单膝点地的同时,顺势挑开了盒盖。
那里头赫然是一只造型精美的钻戒。
“嗯。”
钻戒什么的,赵晓丹从来不在意,但,这等浪漫,她又怎能不陶醉。
所以,尽管满脸的羞红之色,可在点头时,却并无丝毫的犹豫与造作。
“噢耶……”
虽说早就预料到佳人肯定不会反对。
但,真当赵晓丹点了头,楚奇还是不免兴奋得一跃而起,当即就给佳人来了个公主抱。
然后,欣喜若狂地就原地转起了圈来。
“呆瓜。”
望着为自己如此癫狂的楚奇,赵晓丹心中满满都是幸福感。
“晓丹我妻,你是我的全部,我的唯一。”
没喝,但,楚奇真的醉了。
“……”
赵晓丹没再开口,就这么眼神晶亮地望着楚奇那张英俊的脸庞。
这等时候,显然无须任何的言语。
在将佳人往上抱起几分的同时,楚奇一低头,柔柔地寻上了佳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一吻就是隽永。
赵晓丹也醉了。
再然后,等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床上,身上什么障碍都没了。
“呀。”
赵晓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啥,但她并不打算抗拒,只是轻轻地呢喃了一声。
“晓丹,我爱你。”
这一声,对楚奇来说,无疑就是进攻的号角。
只是,他并未鲁莽,而是再次轻轻地叼住了佳人的红唇。
然后,随着一声轻啼响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毛玻璃照进房间时,楚奇就醒了。
但却不想起,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爱怜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赵晓丹,心中的幸福感都快满溢而出了。
“呀,还看,不许看。”
没多久,赵晓丹也醒了。
一睁开眼,入目就是楚奇那心醉神迷的凝视,俏丽无双的脸当即就红透了。
“才不呢,我得看上永生永世。”
有这么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妻子,楚奇怎能不爱,又怎能不满足。
“讨厌,尽油嘴滑舌。”
听着这话,赵晓丹甜蜜在心,可表现出来的却是给楚奇来了个白眼。
“嘿嘿,古人云:一寸光阴一寸金,诚不我欺也,所以……”
这等娇俏,无疑就是催化剂。
楚奇当即就坏笑着把手伸进了被窝。
“还来?你……”
一晚上都被折腾七次了,现在还要,赵晓丹的花容顿时失色。
可,也就只被楚奇一攀上了高峰,瞬息间就又迷失了。
数息之后,春光再度满屋……
四十五分钟后。
楚、赵二人穿戴整齐地出了房门。
结果,迎面就见母亲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院子中。
赵晓丹顿时大羞,在下意识地往楚奇身后躲之同时,伸手就拧住了楚奇的腰间软肉。
“妈。”
有点小疼。
但,楚奇却根本不在意。
“哎,赶紧,洗手吃饭,待会啊,咱们一道走亲戚去。”
身为过来人,母亲一眼就看出了赵晓丹的异常。
心中那叫一个欢喜。
但却并不说破,也就只乐呵呵地招呼着。
“好嘞。”
楚奇随口应着,回身就亲昵地搂住了赵晓丹的腰。
“阿姨,早上好。”
这下子,鸵鸟当不成了。
赵晓丹只能羞不可抑地轻唤了一声。
“哎,好好好。”
母亲顿时笑得更开心了几分。
不过,她显然很体谅新妇的腼腆。
应了几声后,转身就走,顺便把闻声跑出来看热闹的楚峰也给强行揪走了。
“都怪你!”
赵晓丹羞得个不行,气恼之下,又一次给了楚奇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拧。
“娘子,饶命啊。”
这时候,楚奇幸福得就只剩下贫了。
“再贫,不理你了啊。”
芳心、身心都已相许,可毕竟还没办证呢,赵晓丹难免有些放不太开,小嘴当即就嘟了起来。
“吧唧。”
这样子,真是再可爱没有了。
楚奇哪忍得住,一低头,直接就盖了个印章。
“嘶……”
然后,理所当然地就又挨拧了。
“羡慕了吧?小峰啊,接下来轮到你了,改明儿也给娘带一个回来。”
“不过,听好了,娘不要求你能带回晓丹这样的,八成水准总该得有吧?”
楚峰正满脸坏笑地猫在门边偷看着,冷不丁身后的老娘突然给他来了记重击。
“娘,这要求未免太高了吧?您干脆杀了我好了。”
女人,楚峰可不缺,他身边从来就没少过。
但,要想带回似赵晓丹这等知书达理的绝世妖娆,他自问办不到。
这一见母亲张嘴又要唠叨,立马直接就闪了。
“臭小子。”
见次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母亲忍不住就嗔怪了一把,可也不是太在意,摇了摇头,便去了厨房。
母亲规划好的走亲戚到底没能走成。
不是不想,而是走不开。
一切只因从八点半开始,大量的亲戚、朋友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从早到晚就没断过。
这,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概因楚家是真的大发了。
瞧瞧,长子才刚二十四出头,就已经总掌一乡了。
次子呢,在夏海的生意做得贼大,不少亲朋家的孩子都在“好又多”大卖场里找到了活干。
就这等明显已成了势的豪门,哪有不赶紧巴结的。
结果就是一家子从早忙到了晚,笑得脸部肌肉都快打结了。
“妈,我觉得吧,您跟爸干脆就别在县里住了,过了年就搬去夏海吧。”
“那地儿气候宜人,您们也到了该好好享一下清福的时候了。”
“再有,小峰不太懂得照顾自己,有您们盯着,好歹能少些麻烦。”
晚上,在送走了留下来吃饭的大舅一家后,楚奇终于忍不住了,再一次提议举家搬去夏海。
“老头子,你看呢?”
母亲心动了。
因为她对时不时总有一大堆面线亲上门求助的局面也已是厌烦透了。
“那行吧。”
父亲有点不太愿意,毕竟他才刚满四十七,真心不想这么早就退休。
再者,大半辈子都住在望山,习惯了。
挪窝,对他来说,难免有些艰难。
只是,见家人的意见完全一致,他最终还是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
举家搬迁虽说已经定下。
可那毕竟是年后的事儿。
今年该走的亲戚,依旧得走。
至少外公外婆处是免不了得去上一趟的。
期间,乏善可陈,左右不过是被各种奉承讨好给围着,没意思得很。
初三一大早。
不胜其烦之下,楚奇很是干脆地征用了弟弟的车。
拉上了些礼品,带着赵晓丹去了市里,打算先到刘云峰家拜个年,然后就直接去夏海度假。
刘云峰在家。
但,不凑巧的是——当楚奇携赵晓丹赶到时,刘家正好来了客人。
那是名身材不高,但气度却相当沉稳的中年人,国字脸,五官坚毅,从面相上看,年纪应该不到三十五。
“小奇,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望山县委书记许颐敏同志。”
刘云峰年前刚小进了一步,目下已是漳市的常务副市长了。
若是孙市长能动上一动的话,他就是市长人选中呼声最高的那一位。
仕途可谓是肉眼可见的顺畅。
在此情形下,他的心情显然很是不错。
“许书记,您好,我是云水县西海乡的楚奇。”
这一位,尽管没见过面。
可楚奇却知道,在将来,绝对属于政坛鼎鼎大名的人物。
他记得很清楚,在他穿越回来前,这位就已经是副国级了。
其本人能力超强不说,背景更是深得令人咂舌。
“楚奇同志,久仰大名了,你们西海乡的经济建设搞得相当的不错,很了不起。”
许颐敏很热情,完全看不出丁点世家子弟的矜持,与王凌云之流显然不是一路人。
“许书记过誉了,西海乡这点成绩跟望山县整体GDP增长两倍有余的惊人成就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这等评价,不可谓不高。
但,楚奇却并未因此而飘飘然。
“楚奇同志很谦虚啊,你们西海乡今年有什么具体目标吗?”
许颐敏并未在意楚奇的恭维。
只因他很清楚望山县的成绩是怎么来的——没有那笔五百万的扶贫资金以及家中的资源帮衬,望山县的GDP增长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大的飞跃。
完全比不上楚奇在扶贫资金被截留过半的情况下,硬生生把西海乡建设起来的辉煌。
易地而处的话,许颐敏自忖做不到有如楚奇这般完美。
“我们西海乡将争取成为漳市第一个亿元乡。”
这问题无疑很敏感。
楚奇下意识地就将视线转到了刘云峰的身上。
直到见刘云峰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
他方才道出了实情。
结果,他这话一出,刘云峰与许颐敏顿时都被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