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
比洋的心里极其不爽:“潘副院长,我给你买了这么多礼物,还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呢。你快拆开看看,如果不喜欢,可以退货再买其它的。”
“我现在,哪有力气拆开这些东西啊?”
潘霜儿美目微眯地摇摇头。
“听见没有?”
风清瞪着比洋:“我姐姐让你出去呢!这些东西,她也没有力气拆!你赶紧都拿走!”
“你说什么?”
比洋目光冷冷的:”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再说潘天风院长不就生了一个女儿吗?哪来你这个儿子?”
“我爸爸生几个儿子,几个女儿,还用告诉你知道吗?”
风清目露凶光:“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什么事都没有!”
比洋本能地后退一步,伸手掏出腰后的手枪:“来人哪!都给我上来!”
楼下的凤凰城护卫队员听到队长的呼叫,急忙奔上楼来。
比洋手持手枪。
加上凤凰城护卫队员们又都冲了上来。
他更有恃无恐了:“臭小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那才是什么事都没有!”
“比洋队长。”
潘霜儿坐了起来:“在我这个病人的卧室里动刀动枪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比洋的枪口指着风清威胁潘霜儿:“你现在说一句话,到底是让谁滚出去啊?”
“你再不把枪收起来。”
潘霜儿目光严峻,也威胁着比洋:“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
比洋目光逡巡,看不出潘霜儿周遭有什么能威胁到自己的武器。
他看到。
床上露出带有血迹的被罩一角。
“这是什么?”
比洋心惊,命令队员:“把床下的东西搜出来!”
凤凰城护卫队如临大敌,用枪械口径掀开床单,挑出被罩。
比洋看了看被罩上的血迹,目光转向潘霜儿,大声质问:“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血,被我弟弟弄的,怎么啦?”
潘霜儿不以为然。
“你和你弟弟……还真是变态啊。”
比洋异常愤怒:“我还迷惑你是天姿国色呢!你就是一个大烂货!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这不要脸的丑闻公布于众!”
“你能不能有点儿理智?”
潘霜儿慢慢光着脚下床:“我们就是输液拔针头时,不小心弄出了血,这是什么丑闻了?”
“唉呀!”
比洋面孔扭曲:”我都没法听!真是不要脸啊!太不要脸啦!如果你们真的是姐弟,那就更加的不要脸!我要把你们消尸灭迹!给我举枪!”
凤凰城护卫队员举枪瞄准风清和潘霜儿。
“预备……。”
比洋口中发布命令,语气里透着明显的威胁。
“怎么办?”
潘霜儿眼神害怕地注视着风清。
“怎么办?”
比洋狞笑:“你们现在跪下来求饶,也徐还来得及。”
潘霜儿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比洋下令:“开枪!”
没有听到枪声。
风清以常人难以理解的身法,快速绝伦地拿下凤凰城护卫队员们的所有枪械。
同时,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菊花香气。
比洋和所有队员晕倒在地。
号码,拨通了。
潘霜儿:“你们到楼下了吗?”
医院护卫队员:“早到了。”
潘霜儿:“好,楼上有些病情严重的患者。你们送他们去后院。”
夜色弥漫,秋雨淋漓。
别墅里恢复了清静。
潘霜儿品着茶,茶微烫。
“姐,我有你这么厉害的姐姐保护我,真的开心死了。”
风清言语出自内心的真诚。
“你才厉害吧?”
潘霜儿眼神瞟着风清:“你怎么就不怕我的菊香无限呢?”
“香香的姐姐,我闻都闻不够,哪管怕不怕呢?“
风清这马屁必须拍得到位。
毕竟欠了人家那么多钱,还得指着人家治病救人呢。
“刚才在厨房里,你说每天喝茶吧?”
潘霜儿凝视着风清,似乎要看出他说话的真假。
“啊,今夜太晚啦。我得回去了,明天说给你听。”
风清故意卖关子。
“太晚了,雨又没停,这里的房间多的很,你就住在这里吧。”
潘霜儿语气淡淡的:“谁让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呢?”
“真的?”
风清高兴地跳上床,一把抱住潘霜儿:“我有姐姐啦!我不是孤单一个人!姐姐!你太好啦。”
“我有点儿后悔,认你做弟弟了。”
潘霜儿身体被他紧紧抱住,能感觉到他由衷的高兴。
“不要后悔!不要后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风清笑呵呵地松开潘霜儿,仰面八叉地躺在床上:“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这么香香的大床上睡觉,是什么滋味啊?”
“你想睡这里?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潘霜儿斜睨着风清。
“我睡一楼好不好?”
风清兴奋得两眼发光:“我住在一楼,可以更好地保护你,让所有的坏蛋上不来。”
“就让你一个小坏蛋上来?”
潘霜儿点了风清的鼻子一下。
“就这么说定了啊。”
风清高兴之极:“我住在一楼啦。弟弟保护姐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弟弟欠姐姐的钱也就一笔勾销啦。”
“不行。”
潘霜儿及时止损:“在这儿等着我呢?你小子看着很是文静,实际十分滑头。”
“呵呵。”
风清抓抓头皮:“我和你开玩笑呢,欠谁的钱能不还呀?能住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天天能看到这么好看的姐姐,我做梦都能笑醒。”
“你不用拍马屁。”
潘霜儿微微冷笑:“拍马屁也不能少还一个金币。你暂时住在这里几天是没问题,想要耍赖不还钱,那是绝对行不通的。”
“好吧。”
风清蔫蔫巴巴地起身:“我下楼找个地方睡觉。”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潘霜儿脸红心跳,动手关了灯,随即钻进被窝里。
黑暗中,听得雨声淅沥。
夜色由浓转淡。
风清躺在潘霜儿的身边,身上哗啦啦作响。
“你睡觉不脱衣服?”
潘霜儿奇怪地问。
“今天脱,明天穿的,比较麻烦。”
风清在淡淡的夜色中看着窗外。
潘霜儿又好气又好笑:“哪有你这样的,年轻的小懒蛋子啊?都是老头老太太不爱换衣服嘛。你以后出门去,可千万别说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