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涵少爷?
安浔听到月淑的话后,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非常的耳熟,她好像刚刚在什么地方听过?
她立马想到了这个所谓的云涵,不就是丞相请回来的那个要为丞相夫人治病的人吗?
“怎么,月淑你认识?”
月淑赶忙在黑衣人的脸上摸来摸去,确认不是易容的人之后,才说道:“这是我家主子的……”
说到这里,她后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安浔见月淑说了半截子话之后便不说话了,她问道:“也就是说,你家主子也认识他?”
月淑点点头,“但是知道他的其实没几个人,也只有我们几个主子信的过的人才知道云涵少爷。”
安浔蹲下去去看这个云涵少爷,只觉得这个人面目白净,眉眼生的十分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那真是奇怪了,既然是你家主子的人,为什么大半夜的到我的房间里来?还穿的这样鬼鬼祟祟的。也就是我一时心软,没有直接下致命的毒药,要不然的话,他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月淑想起来安浔说的话,“那……那你刚才说他现在中的药会没命,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给他解药?”
“幸好我有解药,要不然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安浔扔给月淑一个青色小瓷瓶,“你先给他闻,让他清醒过来,不过怎么着也得等到天亮之后了。等到醒过来之后,准备两桶冰水进去泡一泡。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按方子抓药吃上几天也就没事了。”
本来她都打算睡觉了,好好的跑过来一个人,让她也睡不好。
安浔把房间留给月淑,让月淑折腾去吧,自己去了月淑的房间休息。她对吃穿住行没有那么挑剔,有个地方睡就行了。
等到次日清晨,安浔一大早用过早膳,月淑一脸疲色的过来向安浔道谢,感谢她没有痛下杀手,到底保住了云涵的一条命。
安浔有点奇怪,“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累,不应该啊,我即便是给了解药,那个什么云涵的也会睡到上午才清醒过来的。”
“昨天晚上闻了那个小瓶子之后。没一刻钟就醒过来了,只是醒过来之后,却像不认识我似的,要跟我动手。好在浑身没劲,我好不容易才制服了他,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把云涵少爷敲晕之后连夜扛了出去。”
嗯?
安浔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怎么可能?她亲手调配的迷香和解药,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功效。
“我绝对没有用错药,也没有给错解药。”
月淑说道:“我早上回来的时候。云涵少爷已经清醒过来,他说是他自己本身也带了解毒的东西,和你给的东西合在一起,反而抑制了解药……”
那就难怪了。
安浔道:“这可不关我的事,一定程度上来说我还受到了惊吓呢,你们这个什么云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也没记住。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月淑道:“云涵少爷说,是在丞相府看到了你给丞相夫人用得草药包,想过来拜访请教一下。”
“拜访?请教?”
安浔觉得自己看上去应该不像一个傻子,“谁请教人是半夜穿着夜行衣来翻人姑娘房间的?这样的拜访我可无福消受,我跟你说好,我昨天晚上是看你的面子才给解药的,要不然管他是谁?半夜翻我的房间,不想活了?”
这件事情便暂时告一段落。
至于那个云涵到底怎么想的,安浔也不知道,月淑很明显也没有问出真正的答案,但是安浔得到了月淑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
过了十日丞相夫人的病也算是好了,特意给安浔送来谢礼,早在丞相夫人中毒的第二天,云华夫人便去山上礼佛休养,一直没有回来。
安莲没有了云华夫人的帮助,安国公最近忙得是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管安莲,安浔便安莲院落里的人全部换了个遍,又敲打了一番,就是有人给安莲递一根针,她都要问罪。
这下子没有人再会去帮安莲,安莲也算消停了。
丞相夫人来得时候,安浔特意给她把了脉,也不由很惊讶。
看来那个云涵倒是有点本事,丞相夫人的毒清理的很干净不说,身体也恢复得很好,再这样调养些日子,也许能顺利怀上身孕。
但是这些话安浔并没有说,她可不想给让人希望又让人失望。
丞相夫人还没走,有圣旨降到安国公府,原来是圣上宣安浔明日进宫,正式受封郡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