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韦林看向管家,“现在可还有办法能将食材订到,还有这些衣服,也要换成绸面的。”
管家低垂着头皱眉,“食材可能还来得及,但是衣服,不一定来得及了。”
还有四天时间,风家上上下下也有七八十个下人,根本来不及再做。
风韦林怒瞪了一眼李婉风,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吗!
李婉风被风韦林瞪的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她嫁到风家这么久,风韦林还从未对她发过火,可她现在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爹爹,我外公名下有一家成衣店,虽然没开在京城,但是规模也不小,说不定可以找同行匀出一些绣娘来,应该可以赶完这些衣服。”
风韦林一听,连忙让人解了张书宁的禁足,“快让你娘去找你外公,大寿之前,务必将衣服做好,还有府里的那些事情,一定要安排妥当,不能再出半点的纰漏。”
此言一出,直接解了张书宁的禁足,还将当家的权利还给了她。
李婉风站在风韦林的背后,满脸怨毒的看着风娇娇兄妹。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张书宁,你给我等着!你能给我使绊子,难道我就不能了吗?!
李婉风因为娘家不强大,所以这么多年在风家一直安分守己,但这次张书宁做的实在太过分!
张书宁和风韦林成亲多年,最是知晓他的性格,他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出事,肯定不会想着先去找真相,而是立马将事情解决了,毕竟面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张书宁出来的消息立马就传到了桃红那里,桃红连忙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风向清,“小姐,大夫人刚才被解了禁足,你说她出来会不会又对小姐下手呀?”
风向清闻言眼睛都没抬一下,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她想除了炼药以外,再给爷爷做一个新的傀儡,她做的傀儡肯定没有爷爷做的高级,但是她想做一个特别的,不是用来攻击人,而是用来平时端茶递水,外加逗趣的。
桃红看着她家小姐一直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她讲话。
“小姐!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风向清接二连三的遇害,都快吓死她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能指向是大夫人做的,但是桃红又不傻,她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张书宁还有谁会对她下手。
她现在已经对大夫人产生了阴影,一听她被解禁了,吓得她连忙来找风向清。
风向清看了一眼着急的桃红,给她倒了一杯凉茶,,“她只是被禁足了而已,迟早有一天会被放出来,你害怕有什么用。”
桃红,“……”
她是一个下人,害怕肯定没用,但是风向清难道就没想着怎么保护自己吗?
风向清语气清冷,手下动作没停,“放心,我自有分寸。”
张书宁一出来,连忙就让人去着手府里的事情。
李婉风即使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在老爷子的寿诞上动手,如果真出了错,那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但既然张书宁这么着急出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是她必须要出来做的。
“你这几天注意着大夫人那边的动向,随时向我禀报!”
“是!”
与此同时,京城的酒馆内,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
“唉,你们听说了吗,风家的老爷子要举办六十寿诞了。”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问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可说的。”
说话那人一听书生还不知道这事,立马凑到他面前八卦着说道,“这你就知道了,要是举办寿诞就算了,但你知道他们请了谁去做客吗?”
书生被勾起了兴致,“请了谁呀?”
那人得意的看着书生说道,“他们不仅请了皇上那边的人,还请了国师!”
“国师!他们怎么会请国师,国师除了宫宴,根本都不会出席任何宴请的呀。”
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师身体不好,所以除了宫宴以外,什么宴请都不会去,所以长此以往,大家也都不会再请国师。
那人白了一眼书生,“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别人的宴请国师不会去,但这次是谁的宴请,是风家的宴请!”
那书生是前不久刚才外地来这里的,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风家对国师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
照他的了解,风家在京城根本算不了什么,为什么国师会对他们特殊呢?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风家五小姐和国师是什么关系,那可是曾经拒绝过国师提亲的人!”
“什么!”
那书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拒绝国师的提亲。
书生,“那国师是会去参家风老爷子的寿辰了吧?”
那人摇摇头,“不知道,京城的都知道风家的现任族长是和皇上一边的,所以国师说不定不会再和风家联姻。”
风家宴请了国师的事情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上至皇上,下至黎民百姓全都知道了。
国师府里,帝宇寰正在看着晟青国上的一些大小门派,齐越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唉,宇寰,现在京城里可都在传风家宴请你了,你说如果风家不递请帖来,你会不会太丢人了?”
齐越没有丝毫为好友担心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帝宇寰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着手上的东西,语气笃定,“他们会递请帖的。”
不是他太过自信,而是他听到了风老爷子说希望他和风向清联姻的话,所以风老爷子一定会给他递请帖!
齐越长眉一挑,“哦?那你去吗?”
帝宇寰清冽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意,“去,但是不以国师的身份去。”
风家。
风韦林为难的站在风函栋面前,“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爹,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话已经传出去了,若是不请国师,那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国师的脸,他虽然是不想和国师站在一边,但国师的脸也不是他们能打的呀!
但如是宴请国师的话,皇上那里他又该如何交代!
风函栋坐在主位上眉头轻皱,“这请帖必须得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