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绝对不这么做,我认识了她很多年,他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虽说口里说着,但心里还是对李南的猜想有些动摇,现在他只想要尽快回去。
四个小时后,二人坐着最后一班客机回到华国,第一时间便赶到程家的老宅里,顾秀梅听到二人回来,匆匆忙忙跑到门外。
那张画着精致的淡妆已经被泪水冲去不少,红肿的眼在灯光下晕的更加悲戚,看到程以隽的一刻,顾秀梅再次潸然泪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程以隽眉头皱起,他发誓,若是要自己知道是谁在他这里动刀,他绝对要对方不生不如死。
“我……”顾秀梅抹一把眼泪,“今天
上午我想着让微微去看看老爷子现在怎么样,可是我在家里等了几个小时,微微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她每次去的话,到了总会给我回个电话的。”
“之后呢?”
“我放心不下就一个人过来了,可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老爷子也不在,我就给你打电话。”顾秀梅揩拭眼角还反光的泪水。
“那您先在这歇一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记住,别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我现在先回公司看看。李南,你留在这,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程以隽吩咐道。
“好。”
冰冷的地面不断侵袭着阮微的肌肤,直到意识渐渐恢复,眼前一片模糊,阮微终于睁开眼可以看到面前的景象,锈迹斑斑的墙面带着久远的年代感,铁锈味也在鼻端萦绕。
阮微想要活动活动身子,却才感受到满身的酸痛,而双手和脚却难以动弹。
阴暗的地下室中,阮微左顾右盼,但她发现现在眼前一片漆黑。
我这是怎么了?阮微疑惑地想着。
突然,即使她什么也看不到,可凭借着阮微自己敏锐的感觉。
她现在觉得有人在朝她走来。
是谁?!
“撕拉!”
阮微的感觉是对的,确实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是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单看他手臂上的刺青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他粗暴地扯开阮微眼睛上的布条。
阮微的眼睛因长时间没有看到光亮,现在猛然看到亮光有些不太适应,导致她无法睁开眼睛。
她只能用手挡住光,以减弱光源,再缓慢艰难地睁开双眼才得以重新看到事物。
这是哪里?
阮微渐渐地适应好光亮后,她发现周遭站着两个她并不认识的彪形大汉,手上都是粗健的肌肉。
其中一个大汉手里拿着黑色的布条。
我刚刚应该就是被他手中的布条遮住眼睛,阮微这样想着。
这里是哪里?还有程父在哪?
阮微想起程父,因为刚刚眼睛没有完全恢复,她就没有看别处就只看她的正前面的两个大汉。
现在她便仔细地看周边的环境,发现程父就在她的身边躺着,但他还是昏迷的状态。
此时,二人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阮微明白现在这个形势,他们二人应该是遭到绑匪的绑架之后,然后把他们带到在这里,这应该是个地下室。
那么究竟是谁那么光明正大地直接绑架他们?阮微在脑海中搜寻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思考一遍之后,阮微发现挺多人想要绑架她的,便放弃思考。
阮微想到另一个可能性,也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绑架程父,连带着一起把她绑架在这。
她看向程父,发现他的脸透露着不太健康的苍白,阮微怕他出什么意外想要叫他,以求能让他醒过来。
阮微还没有喊出口,她直到现在才从前面看到柳妍和马文杰并肩而坐,而且眼神里流露出对他们的不屑,以及周身弥漫着嚣张的气质。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阮微看到他们二人便清楚的目标是自己,不是程父。
为什么我的嗓子一阵剧痛,阮微刚想说话质问他们,把她绑架在这里所为何事,可她感觉自己的嗓子似乎由于嘶喊过度。
但没有办法的是,她还是扯着疼痛的嗓子沙哑地询问面前两个人。因为阮微感到奇怪他们为什么绑架自己,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而震惊的是他们二人又是何时玩得这么好的呢?
“你们把我绑架在这里,究竟意欲何为?”阮微疑惑地问。
面前的人并未回答,但柳妍用怨毒的眼神地示意身旁打手动手。
训练有序的专业打手,自然知道柳妍眼神里的意思。
他们来到阮微身边,踢了她好几脚。打手一边在打阮微一边在时刻注意着柳妍和马文杰的下一步指令。
只见,冷得如冰一样的地板上坐着一位虽然头发凌乱,可她的眉眼如画,五官精致,根本就阻挡不住阮微的美,反而有一种凌乱的美,最绝的是她的嘴没有涂口红也犹如血一样艳红。
阮微的皮肤皙白,被打手一打就留下清晰的印子,触目惊心,所见尤怜。
“停,不用再打了。见你们把她打得这么惨,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柳妍看得阮微奄奄一息的样子,听到马文杰叫停的声音,有些生气,自己正看在兴头上,开口道。
“还是你怜香惜玉,净会心疼人。”
“怎么会?我话还没有说完,我更好的办法让阮微老实,你放心。”马文杰察觉到柳妍话里的生气,急忙道。
已经没有再受到毒打的阮微,并没有感谢让她不再惨受肉体伤害的马文杰。相反,她情愿马文杰不要制止打手的责打,阮微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
按照马文杰这人的品格,阮微有一种不详的感想,随即她大声喊叫。
“救命,谁来救救我?”
然而于事无补,这里本就是荒野,一丁点人烟也没有,不可能会有人听到阮微的叫喊。就连程父也没有苏醒过来。
“我妄想了阮微那么久,如今我终于要得到她了。”马文杰这样想。
紧接着马文杰开始步步紧逼,一脸淫笑地看着阮微。
她知道自己的猜想果然正确,马文杰在这里对她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