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立刻根据孟苇给的信息买了机票。
虽然说阮微现在并不想见到程以隽,但没办法,程以隽实在是太想见到阮微了。
如果不帮程以隽这个忙,李南觉得自己的好日子估计也要过到头了!
“很好,这个时间也不错。”
程以隽看到机票,频频点头。
——李南办事他就是放心,如今买的机票和阮微并不是同一趟航班,但是时间相差不远。
如果要偶遇,也是极好的。
见程以隽满意,李南自然也松了口气。
……
机场,阮薇拎着行李,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孟苇。
“在看什么?”她的声音很轻,有些柔美。
随意绑在脑后的丸子头,简单利落。
孟苇马上收了手机,说了声“没什么”阮薇自然是知道她在和李南聊天。
“笨比,他们都一个德行,千万别掉进情网!”阮薇抿唇,想到那男人就来气。
程以隽不是什么好狗那李南就是嘛?
就拿这次假死来说。
孟苇那么担心,每天都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没想到……假的。
还有一大堆李南帮程以隽做的恶心事,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好气,呼。
更让人生气的是,李南“假死”之后,孟苇还屁颠颠的跑去找那狗男人。
哼!怎么会有这种队友。某女默默哭泣。
孟苇看她这样,噗嗤一下笑出声,接到阮薇的死亡凝视马上捂住了嘴。
她拽了拽阮薇的袖子,撒娇的说:“好啦好啦,我这是想通了。我到现在都害怕,如果失去了,该怎么办。”
“切……”当然改买一车鞭炮庆祝。
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想让程以隽好好活着……不管有没有在一起,只希望,只愿。
可是她看到那个男人假死,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站在她的面前,她又气又庆幸。
还好,他还活着。
还好,他还在。
“好啦,登机了。”
飞机上,一切正常。
阮薇呼出一口气,将目光放在孟苇身上。
“小苇,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很认真,认真到,孟苇有些不习惯。
“嗯??”
她和他,就像……一场自我欺骗的骗局。骗局破灭,美梦惊醒。
“那一年的夏天,没有往年的浮躁。”
“他很强大,很优秀。
“课桌上总是摆放了一本本厚厚的小说,她总是摇摇头说,:只有你怎么这么喜欢这种小女生才会看的东西。”
“可是他不知道,小说故事里,有完美,有残缺。有人哭也有人笑。”
“体育课上,你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看着他挥汗如雨,不跟那些女生一起尖叫着喜欢某某。”
“小说里总写着,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
“于是你渐渐相信,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
语毕,她脸上没有半分的情感变化。当初,她充满怨恨,现在,却心平气和。
真的,她蜕变,坚强。
她很好。
阮薇干净的脸蛋透过一抹懒漫。
“苇,加油。”
“你值得。”
叮!微信提示音的声音。
阮薇打开手机,呃……李南?
-阮小姐,孟苇她睡了吗?
自从程以隽诈死的事情被阮微熟知以后,她就再也没跟李南联系过了。
但是也没拉黑,毕竟并不针对李南,而是针对程以隽。
如今突然接到李南的信息,心中也是一顿。
原本打算不搭理了,可最后琢磨一下,还是算了!
于是轻笑,打字道:“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
“我告诉你,你别跟我这儿装大尾巴狼,你和程以隽就是一伙的。在这跟孟苇称什么一家人,略略略!”
曾经的阮微是根本不会随便说出这种话的。
因此,李南见状也是一怔。
但随后想起程以隽不在的那段时间,阮微一个女人帮着他们做了多少事,心中也就马上释然了……
L:难不成你家的吗?
R:对啊。我家的
L:着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阿苇是名正言顺的恋爱,该不会她还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吧阮小姐?
就这?
R:gnps,拐走你家小可爱!
R:怎么了?她我家的,承认过的。
L:阮小姐手下留情,我的错。
R:我tui,神经病。
阮薇关了手机,闭上眼假寐。
……
到了拍戏地点,这座城市比B市暖和,所以阮薇只穿了一件白色卫衣还有黑色牛仔裤配上椰子鞋,身影美丽而纤细。好看得另人羡慕,美得让人窒息。倾国倾城。
阮薇懒散的往旁边的墙上靠了靠,有种不符合她往日性格冷傲的感觉。
另一边,程以隽和李南下了飞机,李南举起手机。
“何维生,他让你接。”
程以隽闻言心一沉。
怎么哪哪都有他啊?要是这家伙还对阮微有什么不该有的兴趣,哼!
皱眉,然后看向李南,随意的点了点头。
“嗯?”他捏了捏眉心,倦了。
“你们也来南方这边了吧?哈哈,我就知道!”何维生发声问。
程以隽“嗯”了一句,说:“怎么?”
“这次啊,阮微她们去拍戏的导演跟我是熟识……所”不等何维生说完,程以隽的声音悠悠响起,“所以?你在跟我炫耀?”
不就是一个导演而已嘛,如果程以隽愿意他可以认识更多。
只是何维生这是什么意思?
“呃……不,不是。”
他继续说,“如果你们想进组,我可以帮你。”
啊这?程以隽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什么。”
“如果你们想进组,我可以帮忙。组里有认识的朋友。”
程以隽那双沉稳不惊的眸,听见他说帮忙,瞬间震惊。
他竟然开口:“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企图?”
“害,企图我可没有,我纯属是为了帮你!”
“……”
李南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扶着路上的柚子树,开口:“程总,快点吧,我们走了!”
何维生和他们关系不错,只不过最近程总还有些疑神疑鬼。
对于李南来说,就是好友了。
“为什么要帮我?”程以隽复杂莫测的眼神,流露出难于言喻的雍荣,危险,魅惑。
何维生眯眸,“大家都是兄弟,能帮自然要帮。”
程以隽只是安静的站在那儿,想起来之前的幼稚行为,对他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