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七十六号捂着流血的脑袋,声嘶力竭地喊着。
他这明显是在喊给别人听的。
是觉着外面的人是警察,所以他觉着自己有靠山?
我冷冷地道:“吊起来,往死了打,吃里扒外的东西。”
胡子毫不犹豫地执行了我的命令,抽下七十六号的裤腰带,当场把这小子绑在大厅的门上,用警棍在肚子上抽。
翻出这小子的电话,我打开通话记录,十分钟前,这小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再查看详情,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这个电话号码给这小子打过来三十多个电话。
“果然是个吃里扒外的败类。”我先给他下了定义,然后看着被我的残暴吓坏了的那群蒙面侍者,淡淡道,“还有谁想出去,说。”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和我对抗。
我忽然又是一棍,打折了七十七号的鼻梁骨。
他趴在地上,似乎很委屈地质问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打我?你公报私仇!”
随后,他竟连爬带跪地抓着王经理的裤腿哭诉:“经理,他这是小人得志,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我的目光很冰冷,姓王的敢给这些人说话,我连她一块打。
没想到,王经理一脚踹在七十七号的脸上,青着脸指着一群蒙面侍者骂道:“当我是傻子吗?勾结外面的人,想在会所当家做主是吗?”
她冷笑着,一个一个指着蒙面侍者们骂:“你也有脸装委屈?刚才最想出去的是谁?想认新主人去,怕别人抢了先对不对?还有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吆五喝六的,别说我还是这里的经理,就算不是,我也是当过你主人的人,你也配对我喊要我好看这种话?”
白露隐蔽地冲我眨眨眼,她没受伤,不过,有个女郎的脖子上被掐出了黑手印。
有人下毒手!
我过去对着一个我不认识的蒙面侍者当头又是一棍:“说,谁掐的她!”
那蒙面侍者骂道:“有种你打死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你说的?”我目光里闪烁着残暴的光彩,一把推开王经理,一棍子捣在这小子的心窝里,他哀嚎着,双手要捂着心窝,我拉着他的手,举起警棍狠狠砸了下去。
咔吧的一下,一根手指头被我敲断了。
他不敢再充硬骨头了,鼻涕眼泪一起流,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为所动,又一棍砸断了另一根手指头:“说,谁下的黑手。”
蒙面侍者们的勇气和蛮横,被我的残暴完全打爆了。
他们一起闪开,把一个很年轻的脸露了出来,几十根手指一起指着这小子:“是他,就是他,他掐人了,刚才差点掐死人了。”
那是七十八号。
我咧着嘴,站起来才看那小子,那小子就跪下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他连连磕头。
我对那被掐了脖子的女郎道:“姐姐,他怎么对你的,你报仇。”
女郎点点头,也没说感激的话,一脚踹在那小子的脸上。
她穿的可是高跟鞋,鞋跟很细的那种绑带凉鞋,鞋跟上有铁钉。
足足有一厘米的鞋跟,直接踹进那小子的脸,这辈子,他别想再用这张脸去混了。
王经理看的心惊胆颤,可她自己也知道,现在的会所,她的话我绝不会听。
女郎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竟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笑的如鲜花盛开,道:“到时候我会对那帮警察说,人是我打的,跟你没关系。”
鞋跟在地上踩出一行血迹,跟一只沾了鲜血的狐狸爪子走出来的一样。
白露瞪了我一眼,表示很吃醋。
我笑道:“这是什么话,杀人放火,那也是我干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放心好了,我既然敢杀人,就有杀人的圣旨,何况还没死人。好了,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外面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等解决了这里的问题,你们再回家休息。”
“真没事?”女郎眼圈微微有点红,她很担心外面的局势。
我笑道:“他们怎么可能是警察。不信你们问这小子,他应该知道对方的身份。”
被我打破了脑袋的那小子,又被王经理朝脸踢了一脚,一看我看过去,连忙说:“是,是,是王二叔他们,他们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