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虽然嘴上倒是说孩子没有那么脆弱,但办事的时候却十分温柔,好像真的十分害怕伤到了孩子似的。
完事以后倒在我的旁边睡着了,谁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的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了人影,有电话打过来。
这大早上的,能有谁会打电话过来啊。
我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喂!”
“李小姐,想要救你父亲吗,来国际大道二号转盘。”
电话一下子被挂断,我看了看陌生号码,慌忙的将电话打过去,可那边却说是空号。
怎么办?
报警,对报警,王昭是警察,他一定可以帮我救出我父亲的。
我开始打王昭的电话,听到我爸爸被绑架的时候,他让我不要着急,先看看对方是谁,为什么绑架我爸爸想要的是什么?
我也想啊,可这电话压根就打不通,我怎么问?
王昭的速度很快,穿着便衣的有好几个人,有两辆车,他说让我坐他的车和他一起去,其余的尾随在后面。
不行,这么多人去,要是那绑匪丧心病狂了,伤害我爸爸怎么办。
“王昭,你跟在我的后面,我打的过去。”
刚说完,那陌生号码又打进来了。
“你不要冲动,我马上过来。需要带钱吗?”
我慌忙的问,绑架人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要钱吗,我想钱是最有利的解决方法。
王昭在我的身边,我在怎么怕,心里也觉得安心几分。
“只允许你一个人过来,对了,那啥王警官就不要带来了,来了也没有用,把你自己带过来就行了。”
这人是在周围秘密监视着我吗?
我到处看了看,有些心慌,我不能让爸爸出事,更不敢在他已经提醒的前提下还带着王昭去。
王昭皱着眉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观察周围。
他和我想的一样,一定是有人在这附近监视着我吗?
人家既然躲起来,我们肯定是看不到的,我必须尽快。
我打的去绑匪说的地除了那把梳子,什么也没有带,老道士说过,这梳子能救我,我不敢离身。
秋天的太阳不是很烈,可早上堵车让人十分烦躁,绑匪的电话没有打过来。
到了绑匪说的地点后,没有看见绑匪,也没有看见我爸爸。
我在那里转来转去,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爸爸既然被绑架了,电话肯定打不通,或是无人接听。
我拿起电话给爸爸打电话过去,爸爸却接通了电话:“子涵,你不要来,那个混蛋是想要了你的命,千万不要过来。”
忽而电话被挂断,绑匪的电话重新打进来:“喂,你知道你爸爸现在在我手里了,不过你很听话,将梳子拿出来,扔在地上。”
他突然命令,我知道绑架我爸爸的事谁了,只不过他有点变态,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是吗,你要动了我爸爸,我毁了这梳子,打电话报警,今天你也跑不了。”
我将梳子死死的拿在手里,威胁他。可老方法不管用,他现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你可以试试,梳子没了,你爸爸肯定也没了,还有你,你的孩子。”
他现在是打算鱼死网破吗?
他堵得起,可我赌不起。
“谁知道我将梳子给了你,你会不会放了我爸爸?”
我一点保障也没有,好像也没有谈保障的资格。
他这样的人不能相信他会讲信用,他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吗?你未必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少废话,将梳子扔在地上。”
他语气凌厉,我怕他伤害我爸爸,只能照他的做,我以为我将梳子扔在地下他会马上出现将梳子捡起来。
相反的,看到了我爸爸出来,却没有看到绑匪。
我被一股力量控制住,肚子开始产生剧烈的疼痛。
怎么回事?
“你还想做什么?”
他笑的桀骜不驯,道:“自然是帮你取了你肚子里的阴胎,他之后只会祸害你,我只是在帮你。”
下面已经流出了血,是要生产了吗?
不行,这样生下来孩子根本就活不了,这个混蛋,存心想要杀了我的孩子。
突然听见一声惊呼,梳子不见了,而我身上的痛楚消失,那绑匪也没有了声音。
“子涵,你没事吧?”
爸爸上前扶着我,阿亮的声音响起:“子涵,快去医院看看。”
这孩子虽然有一半是鬼胎,但也有一半是凡胎。
这阿亮是一直在我的身边,每当危险的时候总会出来帮一把。
我爸陪我一起去了医院,医生说宝宝发育的很好,让我不要担心,回去好好休息。
有谁能想到,其实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鬼胎。
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王昭打我的电话,说已经抓到了绑匪,问我有没有事。
王昭原来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警察不愧是警察。
爸爸并不愿意和我一起住,而同样选择自己回老家,我有再多的担心也无济于事。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爸爸在这大城市里呆着不舒服,还是农村好。”
他走了以后,我想着打的回去。
这里车多,一辆的士停在了我面前。
“小姐,去哪里?”司机问,他的脸色很苍白,就像女人化妆多抹了粉。
“小姐?”
我愣了一下,他在次发问。
我说了一下地址,自从上了他的车,感觉就很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却多了一个女人,同样怀着孩子,脸色和司机一样,一如既往的苍白。
只是这路好像不对。
“师傅,是不是走错了?”
“走这条路更近一些,小姐耐心等待。”
我再次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
“车里空调关了吧,师傅,很冷。”
“秋天了,并没有开空调。”
身边的女人突然说话,我被吓了一跳,她微笑的看着我。
“是吗,应,应该是外面风大了些。”
我吞吞吐吐的,女人问:“孩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你的孩子呢?”
“他没有机会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