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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我,被宋文辗转在几个男人的屋子里。
最后一个男人,是年过七旬的老头。
宋文的好兄弟。
我在简陋婚礼上看着老头的黑口假牙,跪在从城里请来的司仪脚边。
求他带我逃走。
司仪贪婪的眼神,在我腰间捏了一把,同意了。
虽然他享受完后,在半路就丢下了我。
可我还是一步一步地朝村庄的反方向走。
再也没有回头。
我在城市的底层求生存,用第一个月工资买了一只画笔。
一副偶尔上传的画吸引了几十名网友的关注。
绘画,成了我苟且求生的喘息。
热度上涨带来的商业价值,让我短短两年脱胎换骨。我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一刻也不停歇。
我给自己改名,叫宋如。
如意的如。
再后来,我就遇见了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