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立刻应下,将大饼子撕成碎块,然后蹲下身,一把捏住许明礼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嘴掰开。
许明礼拼命挣扎,想要躲开,却被小弟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碎饼块被一块接一块地塞进他嘴里,干硬的饼渣刺得他喉咙生疼,他却连咽下去都困难。
他实在太渴了,嘴里连一点唾沫都没有。
“咳咳……放开我!我不吃!”许明礼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可小弟根本不理会他的反抗,依旧不停地往他嘴里塞饼块。
很快,大半个大饼子就被强行喂进了他的肚子里,剩下的碎渣也被抹在了他的嘴角。
小弟松开手后,许明礼立刻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喉咙里又干又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肚子里装满了干硬的饼块,却没有一滴水来滋润,那种又胀又渴的感觉,比单纯的饥饿和口渴更难受,几乎要把他逼疯。
许星禾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现在知道渴了?想喝水,就把我刚才问的事情说清楚。你要是还嘴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更难受,比如,再给你喂点干面粉,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明礼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肚子里的饼块也在隐隐作痛。
他看着许星禾冰冷的眼神,心里的侥幸一点点被瓦解。
他终于意识到,许星禾这次是来真的,根本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再这样硬撑下去,他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渴死!
许明礼趴在地上,眼里都是恐惧,可骨子里的那点不甘还是让他硬撑着没松口。
因为他不信许星禾真的敢杀人!
只要给他时间,或许他就会找到机会逃走!
许明礼抬起头,哑着嗓子开口,“你……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你弄死我,我也说不出你想要的东西!”
许星禾看着他这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朝着门口再次喊了一声,“再拿点干面粉过来。”
很快,小弟就端着一碗白花花的干面粉走进来。
许星禾指了指许明礼,语气平淡,“跟刚才一样,喂进去。”
小弟立刻蹲下身,再次捏住许明礼的下巴。
许明礼拼命摇头挣扎,可被绑得死死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干面粉被一勺勺塞进嘴里。
面粉又干又细,一进嘴就呛得他剧烈咳嗽,白色的粉沫从他的嘴角溢出,沾得满脸都是,鼻子里也灌满了面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咳咳咳……我……我说!我……”许明礼被呛得眼泪直流,刚想松口,可话到嘴边,又想起自己一旦招供就彻底没了活路,硬是把话咽了回去,继续咬牙硬撑。
许星禾见他还在抵抗,也不着急,又让人拿来一件厚厚的棉袄。
现在正是盛夏,柴房里本就闷热,她却让小弟强行把棉袄套在许明礼身上,连扣子都系得严严实实。
“既然你不怕渴,那肯定也不怕热吧?”许星禾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好好感受一下,这夏天穿棉袄的滋味。”
棉袄裹在身上,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热气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许明礼的额头很快就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很快就把脸上的面粉冲成了一道道白痕。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身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样往下淌,衣服很快就被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又闷又黏,难受得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水分随着汗水一点点流失,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得快要流血,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许星禾却走了过来,用手指蘸了一点透明的液体,轻轻抹在他的嘴唇上。
那液体带着一丝清凉,刚碰到嘴唇就被干裂的皮肤吸收,可这点清凉转瞬即逝,不仅没能缓解口渴,反而让喉咙里的灼痛感更加强烈。
这是许星禾特意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灵泉水,只取了微不足道的一滴,刚好能让他吊着一口气不会真的病倒,却又无法缓解任何痛苦。
接下来的一整天,许星禾就这么反复折腾着许明礼,渴得快不行了,就给一滴灵泉水吊着。
热得快晕了,就把棉袄解开一会,等他稍微缓过来,再重新系上。
饿了,就喂点干硬的饼块,从不让他吃饱。
柴房里时不时传来许明礼的咳嗽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可他每次快要松口的时候,那点不甘又让他硬撑了过去。
直到夕阳西下,柴房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许星禾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许明礼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嘴唇干裂的全是口子,身上的棉袄早就被汗水浸透,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今天就到这里吧。”许星禾朝着小弟吩咐道,“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也别给他水和吃的。”
说完,她转身走出柴房。
张辞书还在院子里等着,看到她出来,这才开口,“怎么样?”
“还没有,不过快了。”许星禾笑了笑,“折腾了一天,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快崩了,明天再接着来,他肯定撑不住。今天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晚上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就当是谢谢你帮忙。”
张辞书点点头,没有推辞,“好。”
两人一起离开浴池,去国营饭店点了几个菜。
饭桌上,许星禾没再多提审讯的事,只是和张辞书聊了些轻松的话题,缓解了一天的疲惫。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返回军部,各自回了院子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许星禾就和张辞书再次来到镇上的柴房。
推开门,就看到许明礼依旧瘫在地上,眼神比昨天更加涣散,身上的味道也更难闻了。
许星禾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语气平静,“今天,你打算说了吗?还是说,想再体验一次昨天的滋味?”
许明礼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他再也不想忍受那种又渴又热、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许星禾实在是太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