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别墅的外墙上,给整个建筑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大门,将工作的疲惫和烦恼统统抛在脑后。
在这个家里,吃饭打扫什么的都有训练有素的专人来做。
每天晚餐时分,餐桌上总是摆满了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
而当我离开房间,整洁的地面一尘不染,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情享受生活,宛如置身于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便踱步到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纸张的气息,高大的书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
我轻轻抚摸着那些书脊,如同在与一位位智者交流。
随意挑选一本感兴趣的书,坐在沙发上,翻开书页,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这么一天也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刚刚吃完了丰盛的晚饭,我慵懒地躺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
柔和的灯光洒在身上,我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美妙的音乐。
古典音乐舒缓的曲风如同轻柔的丝绸,缓缓地包裹着我,让我觉得身心舒畅。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心灵,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一样,轻盈而自在。
正听得入迷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有人大力的敲打起了别墅的大门。
那“砰砰砰”的声响犹如一阵惊雷,在这宁静的氛围中猛然炸响。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响动可把我给吓了一跳,我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我连忙手忙脚乱地关了音乐,音乐声戛然而止,房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
我惊慌失措地抬头往阳台外看去,耳朵竖起来,试图听清外面的动静。
没有了音乐声之后,我才发现那人不仅在大力敲门,还在大声喊叫。
在这里生活的这段时间,日子一直都过得很安逸,风平浪静得如同静谧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每一天都在温馨与宁静中度过,我之前并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从来都是安宁祥和,没有任何意外和惊扰来打破这份美好。
更何况这里的安保措施也很不错。
平日里,保安们尽职尽责,巡逻的身影频繁出现,监控设备全方位无死角地守护着每一个角落。
大门处严格的进出管理,小区内完善的安保系统,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人是怎么在这里闹了大半天,也没有人管的。
按理说,保安应该早就察觉到异常并迅速处理才对,怎么会任由这个人如此肆意妄为,又是敲门又是喊叫,却迟迟不见有人前来制止。
敲门与喊叫声并没有停下来,那声音愈发激烈,仿佛要将这宁静的夜晚彻底撕lie。
我再也无法坐视不管,心一横,起身往外面走。
穿过了繁花似锦的小花园,月光洒在小径上,映出我略显紧张的身影。
我脚步匆匆,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走到大门前,那剧烈的拍门声震得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我看到大门都被她拍得颤抖起来。
我连忙打开了大门,一阵凉风扑面而来。
随机就看到了一个妇人,她的面容因愤怒和焦急而扭曲,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
对方看上去,约莫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皮肤也显得粗糙暗沉。
我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要是说邻居的话也不大可能。
我住的这里只有一栋独栋别墅,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住户。
这里向来清幽僻静,与外界隔绝,突然出现这样一个陌生而又激动的妇人,实在是让我感到无比诧异和困惑。
“终于舍得开门了,我看你就是好日子过惯了,连自己原本是什么德性都给忘了。”那妇人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划破夜空的利刃。
她的嘴唇快速张合,唾沫星子四处飞溅,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真是一个小贱蹄子,你以为你能过上这样的生活是靠你自己吗?好笑,确实也是靠你自己,可你别忘了,你这外表是随了谁!”
她继续恶狠狠地叫嚷着,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箭,直直地朝我射来。
她恶毒的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剑,开始在我的身上肆意打量起来,那目光仿佛要将我穿透,让我浑身不自在。
眼前的情况让我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妇人的蛛丝马迹,可却一无所获。
我对这个妇人并没有任何的印象,对于我而言她就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她那扭曲的面容,愤怒的神态,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都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困惑。
可她看上去就像是和我很熟悉一般,而且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就不堪入耳。
每一句都充满了怨恨和鄙夷,让我如坠云雾之中。
我眉头紧锁,满心的疑惑和不解,我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人?
“不是大妈,我在我自己家里面待的好好的,你跑来捣什么乱?”我紧皱眉头,一脸的不满和困惑,提高音量向她喊道,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愤怒和无奈。
“还有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干嘛说这些话来骂我?”我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答案。
就在这时,别墅区的安保人员匆匆赶了过来。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神色严肃。
刚一向前,就被妇人挥舞着手臂驱赶。
“你们可别动我,我警告你们,要是一会儿我有个万一,你们可负不了责!”妇人扯着嗓子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