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
妇人泼妇一般的模样,把安保人员都吓得一愣。
他们原本坚定的步伐瞬间停滞,脸上露出为难和惊恐的神色。
他们想要过来拉人却又不敢,毕竟妇人刚刚才放过那样的狠话。
他们的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是他们一过来,妇人就躺地上撒泼打滚碰瓷的话,他们确实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一想到可能面临的麻烦和纠纷,安保人员们的心里就打起了鼓。
更何况,眼前的妇人确实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她那蛮横无理的态度,疯狂的举动,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真的能干出这种极端的事来。
一时间,现场的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僵持在原地,等待着局势的变化。
对方意识到安保人员并不敢拿她怎么样之后,气焰愈发嚣张,她又对着我一通乱骂。
她那张嘴犹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喷she着恶毒的话语。
“好啊你,现在日子过的倒是滋润,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面,还有保镖给你守门。”她一边骂,一边用手指着我,那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仿佛都要蹦出来,眼神中满是嫉妒和愤怒。
“你看看你这一身的行头,穿得人模狗样的,是不是早就把过去的苦日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我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你还假装不认识我,难不成你真的想要独享这好日子?”她向前跨了一步,逼近我,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倒好,自己在这里享清福,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指责。
妇人的态度让我逐渐有一些不耐烦起来。
我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沉,心中的烦躁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我确实不认识她,在我看来她就是来碰瓷的。
“我压根就不认识你,如果你要在这里继续胡闹的话,那我就打电话报警。”我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冰冷且坚决,同时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报警电话。
听到报警两个字,对方的情绪瞬间变得更加暴躁起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报警?哈哈,我倒想看看警察管不管这种事,我来找我亲生女儿,难不成他们都敢来抓我?”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尖锐得如同玻璃被击碎。
“你个没心肝的东西,居然敢说要报警抓我,我可是生你养你的亲妈!”她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和绝望,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要是让他们警察知道你是这么不孝顺又勾引男人过上好日子的人,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你给抓走呢!”她一边骂,一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我今天就要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向我轰炸而来。
我压根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那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疯疯癫癫的话语,让我如坠云雾之中。
她的意思是我是她的女儿?
这简直太荒谬了,我在脑海中拼命地搜索着,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与她相关的记忆,可最终却是徒劳。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与我有关系的话,我不可能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的记忆就像一本清晰的画册,每一页都历历在目,而这个女人从未在其中出现过哪怕一个角落。
我更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骗子。
她那粗俗的言语、癫狂的神态、无理的举动,无一不透露着可疑的气息。
或许她只是看准了我住在这里,想来讹诈一笔钱财,又或许是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要再理会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闷,毅然转身就往回走。
对方见我是这个态度,眼睛里瞬间燃起一股怒火,脸色变得更加狰狞。
她迅速地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东西,用力地甩到了我的背上。
那东西砸在我身上,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东西顺着我的后背落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一个略显破旧的户口本。
户口本的边角已经磨损,页面也有些泛黄。
“我这里有证据,你别不认!我可是你亲妈。”她声嘶力竭地吼着,声音沙哑而凄厉。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手指着地上的户口本,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难不成,你真的敢不管我?我告诉你不好好的赡养父母,可是重罪!”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你别以为能逃脱责任!”
我不免觉得有一些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毫不犹豫地把脚旁的户口本踢到了她的面前。
那动作带着满满的不屑,仿佛这户口本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
这种东西也是能够伪造的,和这种人压根就没有必要浪费口舌。
她那拙劣的表演和荒唐的言辞,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场闹剧。
与她多费一句唇舌,都是对我时间和精力的极大浪费。
对这种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不要搭理她。
我深知与她纠缠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混乱的局面,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和远离。
我朝安保挥了挥手,那只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头发就准备往回走。
长时间的对峙让我感到身心俱疲,头发也被揉得有些凌乱。
“这个人我不认识,你们还是把她给赶走吧!”我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再看那妇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