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依然心里不服气的瞪了祁明严一下,心道‘笑笑笑,怎么不笑死你,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祁明严也不为难马依然。
救都救了,都已经当了好人,没必要在最后在当个恶人。
他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算了你也别为难她。”
“这件事情并不是马依然的错,而刚刚我们拌嘴也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总体来说应该是……”祁明严呵笑了一声,目光落在马依然的身上,他说:“应该算得上是个人私人,对吧?马小姐!”
对,当然对啊!
私事和公事能一样吗?
不一样啊!
马依然嗯了一声,她说:“是有那么一点私事,不过祁先生大人大量没有和我斤斤计较,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祁明严给了她台阶下,她自然不会在和祁明严过不去。
人要懂得知足和感恩。
在说了,她和祁明严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一直针对着呛着不放。
“没事。”
小姑娘还行,祁明严觉得马依然也没那么讨厌了。
不就是喜欢呛人和怼人吗?
他也喜欢啊!
他们这也算是,呵呵,臭味相投,应该也算半个朋友了。
当然,只要马依然别总烦着他,问他关于苏子的事情就更好了。
那家伙的私事,他说不了,也管不了。
祁明严拿出钱夹抽出银行卡给经理,他说:“走吧,去刷卡!”
“祁先生不用,真的不用,这笔算我的,算我的!”经理哪敢要祁明严的钱啊!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挺好,挺好,大家都满意。
“您都说了,这事不怪依然,那就是这群人惹的事。我们酒吧有规定,凡事在这里找售酒麻烦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由我们酒吧一律承担。”
经理这话说得没错。
他们酒吧的确有这么一条在里面。
“嗯,刚才我在后面听着好像是这些人强行要马小姐喝酒,马小姐不喝他们就先动了手!”
祁明严这么说也算在为马依然作证。
“是是是,还要多谢祁先生出手帮了依然。”
经理连连道谢。
他也有些犯迷糊,马依然是怎么和祁明严认识的。
而且关系看起来好像……啧,有点说不明白。
前一秒还在怼天怼地,恨不能将对方给怼死,下一秒又是道谢,又是帮着作证开脱。
呵呵。
他两眼一闭不管不闻不问最好,总之马依然和祁明严之间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何必去插上一脚呢?
“先走了。”
祁明严挥了一下手,迈步离开。
这声‘先走了!’马依然怎么总觉得祁明严是在对她说的??
马依然回身看着祁明严离开的身影。
她“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一件事,刚才就顾着如何跟祁明严逗嘴,如何怼祁明严了。
她怎么没想到跟祁明严一起来的人都有谁呢?
四个男的,两个女的,那个男人中有没有苏子啊!!
“你啊什么啊!”
经理的小心脏差点吓出病来。
“嘿嘿经理对不起,对不起经理,那个经理我问你点事儿呗……”
马依然颠颠的跟在经理的身后。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想问马依然和祁明严之间是什么关系,是怎么认识呢!
还有‘私事’有‘私事’还能不惜砸了场子帮马依然。
这中间的‘私事’经理可要细细味一味,慢慢回味斟酌一下了。
“别啊经理,你知道的。”
马依然追在经理的身后不依不饶的问着。
经理全当没听见,他叫来几个看场子的,将他们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眼瞎吗?出了事不知道帮忙,不知道把惹事的拖出去,一个个在这里傻站着干嘛?我花钱请你们过来,是让你们看热闹不办事的吗?”
“滚滚滚。”经理一个挨着一个的踢,他说:“还不快点干活,把这几个闹事的给我扔出去。”
“记住他们长什么样,下次别让他们进来,听到没!”
几个安保人员:“……”
他们想记,可是这几个人被祁明严打得……就算是他妈来可能都分不清哪个是她儿子。
让他们怎么记?
算了,等下看监控好了。
不敢顶嘴,他们只好麻利的默默做事。
祁明严回去的时候踹了一脚椅子,气得他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将柠檬水全给喝了。
他放下杯子说:“今天真特么倒霉。”
“祁明严你没事儿吧?”秦露可是坐在这儿一直看热闹的,从头到尾祁明严都帅呆了好吗?
怎么回来就生起闷气了?
秦露笑道:“怎么?帅耍了人家小姑娘不领情?不感激你,反而怪你多管闲事?”
祁明严一拍大腿:“小秦露你怎么知道的?哎我告诉你啊……”
祁明严吧啦吧啦的讲着。
秦露:“……”
嗯,原谅她,她刚刚想多了。
她以为那小姑娘是想用这手段多赚点钱,谷欠擒故纵人没钓着,反而被祁明严给破坏了,她不生怕才怪呢!
却没想到……
祁明严救的人就是那个将他怼到差点自闭的小姑娘。
这叫什么?
是不是叫冤家路窄啊!
“你们说说啊,我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人,他救了!
虽然后来也谢谢他了,可是刚救完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站在那互相嫌弃对方,怼了好一阵呢!
祁明严想,如果不是经理过来了,他们两个还能继续怼下去。
祁明严撇了撇嘴,他说:“如果不是我良好的修养告诉我不能打女人的话,呵呵……我真特么想连她一起揍的。”
“你要揍谁!”
苏子拽开椅子坐在了祁明严的身边。
祁明严说:“还能谁,被你撞了之后送到我医院来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叫什么来着……”祁明严想了想,他哦了一声说:“对了想起来了,叫什么马依然。”
“我看那姑娘的性格真是属烈马的,真烈。”
也不知道谁有能耐最后能将这匹小马给驯服了。
“马依然,依然,然然!”
苏子脸色一变,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拿起一杯酒直接仰头喝了。
然然,他怎么会想到她?
该死的。
苏子紧握着酒杯,那件事情不是他的错,要怪也怪苏国富,是苏国富害死了他妈又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