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入怀,林苏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得瑟的看向了君如墨。
“你先吃着吧,我回去了!”
回了乾清宫,林苏苏便乐呵呵的躺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这波斯猫。
猫是有名字的,不过,上一世她感觉不好听,又给它改成了辰辰。
而这只猫,也是自己八年来,唯一的慰籍了……
不过,这一世,她不准备用这个名字了。
“小家伙,你说叫你什么好呢?”看着小猫,她有些纠结。
“要不,叫你墨墨吧。”
“嗯,这名字不错!”
一番自问自答,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而身边的春风看着这副模样的皇后娘娘,心里一阵好笑,却没敢笑出来,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真的是一个雕塑一般。
“墨墨啊,你说,那家伙对你过敏,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抚摸着小猫,林苏苏有些纠结,虽然说这小家伙很可爱,自己也特别喜欢,可……
自己已经不想再跟那两个贱人有什么联系了,但是这猫是无罪的,而且,上一世宽慰了自己八年,要不是有它陪着,或许自己根本活不到那时候吧!
仔细一想,活不到那时候,好像也挺好罢……
“算了,我会照顾好你的!”
最终,林苏苏还是没有放弃它,打定主意将它养好。
毕竟,上一世养了八年,不还是好好的吗?
“娘娘,该就寝了!”看着天色渐暗,身边的春风提醒一声。
“嗯,也该就寝了!”林苏苏点了点头,被她拖着擦了擦脸,随即躺在了床上。
“春风,把这小家伙放回淑芳斋,照顾好它!”
把猫给了春风,林苏苏便闭上了眼睛,思绪万千。
重生三天了,终于有时间好好理一理了。
对于叶辰跟赵灵儿两个贱人,也该让他们狠狠的吃个苦头才行,不然,直接杀了,那自己岂不是没什么玩的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北方大旱,过些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了吧,到时候,叶辰必定主动请缨,要去赈灾。
而实际上,赈灾是假,中饱私囊,鼓动人心才是真。
用不了多久,北方就会有一场起义,最后还是叶辰带人去平定的!
而他父亲叶大元帅,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他害死的……
而平北方叛乱后,他自然而然的坐上了元帅的位置!
这一世,林苏苏又怎能让他如愿!
不知不觉,她沉沉睡去,这一晚,没有君如墨,直到第二天正午,太阳高悬,她才悠悠醒来。
“娘娘,您醒了?”睁开眼,春风便早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帮她洗漱梳头。
“春风,君如墨昨晚没有过来吗?”吃着早餐,哦不,应该是早午餐,她抬头问道。
“这个……陛下昨晚没有过来,在御书房休息的!”
“听人说,他好像劳累了一晚上,把这三天的奏折也都批了!”
“哦!”林苏苏点了点头,没有在问,继续吃了起来。
看她无所谓的模样,春风有些无奈,自己家这位主,就一点没想过争宠吗?
虽然说如今后宫只有您一位,可以后呢!谁能保证只有您一个呢!
还不抓紧机会,好好把握,先把肚子弄起来啊……
有了皇子,那以后陛下做什么,都会考虑这皇子的感受了,也就多了几分底牌。
不过,她愁也没用,她也跟这位主提过,不过,结果就是差点被赶了出去。
看着主子不紧不慢的模样,春风感觉自己好像是想多了。
这算不算什么皇上不急太监急呢?
“春风!”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林苏苏抬起了头。
“啊…娘娘,怎么了?”
“准备一份早餐,本宫要去给他送去!”
“是!”
春风答应一声,便一脸欣喜的朝御膳房跑了过去。
心里一阵高兴,看来,自己家这主子,也不是一点心思也没有嘛。
御书房里,君如墨还在批阅着奏折,三天功夫,留下的奏折还真不少,最让他头疼的还是北方大旱的问题。
是的,北方大旱昨天就有消息传来了,可朝中如今意见不一,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章程。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跟林苏苏上一世一样了,至少需要五天功夫才能把方案列出来了。
“君如墨,你干什么呢?”君如墨还在批阅奏折,林苏苏带着春风笑嘻嘻的端着饭篮走了进来。
“啊!苏苏,你怎么来了?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看到林苏苏,他有些欣喜,直接放下了手里的笔。
看着他有些萎靡的神色,林苏苏有些不忍,“我听他们说你一晚上没有睡了,带了些吃食过来,你赶紧吃了然后去歇着吧!”
君如墨朝她摇了摇头,“这个,不急,待我批阅完了,便回去休息了!”
“爱睡不睡,东西给你放这了,谁爱搭理你咋的!”
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模样,林苏苏有些生气,饭篮放在桌上,直接扭头带着春风离开了。
她虽然怒气冲冲的走了,不过跟在她身后的春风就有些胆颤了,跟了很久还是小声问道:“娘娘,我们这样……”
“这样怎么了?给他送饭还爱搭不理的,老娘才不惯着她,摆驾,回宫!”
林苏苏瞪了她一眼,脚步依旧不停,朝着乾清宫走去。
“唉……”春风叹了口气,连忙跟上,这要是皇上追究,可怎么办啊!
林苏苏才不管这么多,她知道,这硕大的后宫,八年内只有自己一个主人,谅这家伙也不敢再找其他人。
而那边,见林苏苏说走就走,君如墨有些郁闷,这什么脾气啊,自己就说了一句话,这就甩脸子走了?
自己可是皇帝啊!皇帝!知道皇帝是什么吗?
虽然怒气冲冲,可君如墨却丝毫没有表现,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神色,便又恢复过来,打开了饭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对于林苏苏,他有些不懂,为什么这就走了呢?
不解的他看向了身边的贴身太监,“金宝,朕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个,老奴不知,老奴虽是残缺,可这女人心最是难以捉摸,兴许是娘娘心情不好吧!”
金宝不敢多说什么,擦了擦汗模棱两可的解释了一番。
君如墨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也是,女人心最是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