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应笙被掐住脖子,她双手拼命击打臂膀,却被勒的更紧。
喉咙被压迫,只能发出气声。
她被厉柏林拖着,往小黑屋子里倒去。
屋子黑暗,她仿佛闻到了一丝血月星气。
眼前的男人有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厉柏林抓起厉十洲抽他的鞭子,狞笑靠近应笙。
小叔叔跟他之间的情趣,怎么可以容许她旁观!
今晚,她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要把她折磨到叫也叫不出来!
应笙在惊恐中被他掐住脸颊,嘴里被粗鲁的塞上口塞,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鞭子破空之声凌厉乍起,
她身上狠狠挨了一记,差点没背过气去。
厉柏林学不会厉十洲的手法,没头没脑一顿乱抽。
应笙吃痛,想挣扎躲避,但鞭子好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把她全部罩进去。
她逃,只会迎来更加凶狠的鞭打。
“逃啊!我看你往哪逃!”
“等徐家兄妹来北城,我看你收拾收拾直接滚蛋!”
厉柏林这两句巨大的信息量让应笙震惊,剧烈的疼痛麻痹了意识,她痛得几乎晕死。
厉柏林扔了鞭子,喘着气上前,狠狠分开应笙的腿。
在剧烈的抽送里,应笙屈辱昏死过去,
应舒为了得宠竟然这么不择手段,
当真是下贱!
地毯上洇出血迹,将颜色染的更深。
厉柏林发泄完,也不管地上的人,直接大步踏出去。
他抱着已经失去雪松气息的西装,在腰背的剧烈疼痛里躺进婚床。
今天他这个表现,小叔叔应该是满意的吧。
可是他抽完就走了,为什么都不留下等他醒来。
翌日清晨,杨兰回到家里。
她推开家门,看见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女人。
一天到晚在家冷冰冰的,前几天还在那边装死吓她,现在好了,儿子出手狠狠整治。
应舒再敢不老实,只有被弄死的份!
应笙不人不鬼的过了一夜,现在有人开门,她不敢看是谁,捂住脸哭着跑出去。
她只不过是过来看一眼,就被当做她的替身被欺辱至此!
她现在就要回家,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狠狠惩罚应舒,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坐上出租车的应笙回头看厉家别墅,目光里的惊恐挥之不去。
这个别墅像一座魔窟,厉柏林也是魔鬼,她不想再跟这种人牵扯了。
先前他抽她的时候说徐家人会来,徐家秘书先前也跟她接触过。
那她不如借着这件事,去逼迫应舒牵线,这样她就能和徐家公子说上话了!
听说徐家公子前些年腿受伤了,
但那又怎样,
那个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温文尔雅。
只要她抓住机会,俘获他的芳心,那她就能超越厉柏林也是跟厉十洲平起平坐的人了!
到时候她光鲜亮丽的再出现,厉十洲应该会很后悔当初把她推倒在地吧。
“笙儿,你怎么了?!”
“妈妈!”
应笙看见应夫人站在门口,立刻哭了出来。
她一边抽噎一边道,
“应舒和厉柏林,她们都欺负我!”
“妈妈你和爸爸要替我做主!”
她抽噎着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甚至把厉柏林误认说成是他们蓄意。
应笙讲昨晚的事情,期待看向爸爸妈妈,谁知他们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不打算替笙儿出口气吗?”
“而且应舒他妈还做过佣人!她怎么配呆在厉家,还能这么吹枕边风!”
应笙抹了抹眼泪,应夫人把她搂进怀里,也跟着泪眼婆娑,
“是啊老爷,您也知道应舒妈不光彩,怎么这么纵容他们!”
应西山沉默良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盯着母女俩慢慢开口。
“这件事,你一点都不要往外讲。”
“瞒的死死的,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啊爸爸!”
应笙哭喊,
“应舒现在能讨得厉柏林欢心,在厉家站稳脚跟,对我们现在百里无一害。”
“家里很多资源,都要从厉家拿,我们把她妈做过佣人的事情捅出去,除了让厉家生气,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笙儿你发现没有,虽然你得罪了她,她却只能从这点地方折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那是她妈还在我们手上,她掀不起风浪。”
“而且你说厉柏林没戴套。”
应西山深沉的目光落在应笙小腹,
“万一你先怀上了,到时候我们运作一下,名正言顺的厉太太,还不得是你。”
“在这种家庭,谁有孩子,谁能生,谁就是正宫。”
“可是我不想光吊在厉柏林这一棵树上了,徐家公子也要来北城。”
“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到时候让应舒牵线,你能不能钓上金龟婿,就看你的本事了!”
应舒被厉十洲带回旧居,清晨薄薄的日光透过窗户,撒在床前。
一切看起来静谧到美好,
可她现在感觉却不太好。
她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厉十洲抱在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共枕,厉十洲锁着她,让她一点都动不了。
应舒看时间不早,试探起身。
她稍微挪一挪身体,突然一僵。
后面,她抵上一处让她警觉的硬物。
应家人的算计她还不得而知,现在,她感觉自己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危险中。
厉十洲昨晚虽然放过她,
但是打着检查的旗号,她也被折腾的不轻。
“再睡会,跟我一起去公司。”
耳边响起男人又低又磁的嗓音,扫在心头痒痒的。
应舒欲哭无泪。
她要是跟厉十洲一起去公司被人撞见。
还活不活了!
“小叔叔,我还是自己去吧。”
应舒小心翼翼开口。
“毕竟我是您侄子的未婚妻,跟您老黏在一起,不太体面。”
“哦,是吗?”
厉十洲低低笑了,他伸手勾住她想要逃跑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那让我来看看,还能多不体面。”
应舒被迫压向他的胸膛,右眼皮狂跳,整个人几乎要哭出来。
她怎么就忘了,厉十洲这个人一向唯恐天下不乱!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