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等我。”
应舒不知所措。
厉柏林扯着皮带靠近,抵住她下巴。
应舒被迫一下下仰高,厉柏林嫌弃看向她这副木头样子。
“到时候还是这么死板板的,别怪我不客气!”
应舒在他放话的时候,不动声色按住口袋里的手机,匆忙中,她听到手机微不可闻的一声震动。
她垂头应了声好,准备往里走,突然被叫住了。
“你外套里怎么亮着,把手机给我!”
“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应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关机却被厉柏林死死按住。
他一把扯过她的手机。
看到上面的联系人,厉柏林皱起眉头。
“你没事给你妹打什么电话?”
“显摆你很得宠?”
他一把挂断,扔到一边。
本以为向厉十洲求救却被发现的应舒惊讶抬眸。
看向那个简短的通话记录。
这一劫勉强躲过,可求救没有发出去,应舒心下一沉。
公司里,应笙本来没想接这通电话,但厉柏林这次离开的突然,让她鬼使神差的按了接通。
没想到一开始的话,就让她脸白的像鬼一样。
洗干净
等我
得宠
这些话字字句句从电话里传来,模糊又让人浮想联翩。
应笙此刻简直就要气炸了,
应舒她怎么配!
一个佣人的女儿,她怎么配!
应笙坐在厉柏林的位子上,看向他的电脑,她打开公司论坛,上传录音,脸色逐渐扭曲。
这个公司,没人知道应舒的身份,她拿这段录音,一定可以坐实应舒小三浪荡女的身份!
到时候她再哭一场,狠狠赚一波眼泪。
应舒肯定会被赶出公司的!
到时候爸爸会更倚重自己,这对下堂母女早就该滚出应家了!
应舒不知道应笙此刻在打什么算盘,她几乎是被厉柏林甩到一个密不透光的房间。
这个房间,她在这个家里从未见过,这一认知让她心里很慌。
应舒支撑自己爬起,摸索着墙壁,一个像蛇一样的柔软物件被她摸到手里,尾端还有束起垂落的皮条。
是皮鞭。
应舒意识到这是什么,心里一紧。
门突然又开了,她慌的抵在墙上,金属链条冷硬的抵着她后背,咣当作响。
两个强壮的女佣人不由分说的拧起她,把她按进浴室。
厉柏林坐在外面沙发上,悠闲玩着一把手铐。
应舒惊悚发现,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些东西。
她一定要想办法,不然今晚,她可能都没法活着出去!
浴室里,女佣强硬脱下应舒的衣服,她被按坐在浴缸里,冷冷看向她们。
“连我洗澡你们都要看吗?”
在浴室水蒸气的蒸腾下,细腻如羊脂玉的背上,那些几乎消掉的暧昧红痕又影影绰绰浮现。
应舒发丝如瀑,有几缕还凌乱在颊侧,美的惊心动魄。
哪怕这两个佣人是年纪挺大的中年妇女,看到都要脸红。
她们在厉家工作这么多年,如今才发现厉柏林有这种特殊癖好,而应舒这种联姻棋子,竟然要如此迎合丈夫,才能在厉家站稳。
豪门秘辛,恐怖如斯。
应舒的话到底还有几分用,她冷眼看着两个佣人放下浴巾和衣物,退出浴室。
在关门的那一刹,她意识到这是最后传声的稻草。
“我体检报告忘在金医生那了,你们有谁去取一下,带给我先生。”
“耽误了,你们一个也赔不起。”
两个佣人忙不迭出去。
应舒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一阵心慌。
厉十洲那几天太过用力,本就极其白皙细腻的肌肤,轻轻一掐就有痕迹,更何况他那样摧折。
而厉柏林今晚就在外面等着,他要是发现什么。
没等她讲出野男人是谁,估计自己就死了。
她涉水而出,拿浴巾匆匆裹住自己,垂眸看向那件只有几片布料的衣物。
外头那件真丝晨袍勉强能说得过去,只是里面那些过于暴露的蕾.丝,要她穿上,实在是太过勉强。
在等救兵来之前,她一定不能让厉柏林看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怎么洗到现在!”
“别给我在浴室里耍花招!”
听到耍花招,应舒计上心头,她装作脚滑,闭眼,在浴室地上狠狠摔了一跤。
她是铆足了劲摔的,伤到的地方一片红,厉十洲在她腰上掐出的红痕此刻掩盖。
她捂住脚踝,疼的钻心,眼前一片模糊。
浴室门被扯开,厉柏林低头看这个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嘴边撇出抹不在意的笑。
“脚伤了?”
应舒眼泪汪汪点头,“老公,我都这样了,我们今晚歇歇吧。”
谁知厉柏林脸上的笑容愈发扩散,
“正好,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家里连佣人都不在了,应舒还不是任由他掰扯。
他嘴角笑容残忍,把应舒扛在肩上,她怎样撕扯踢打,头也不回的把她摔到那个小黑屋里。
一刹那,灯光被厉柏林掀起。
灯光昏暗,暧昧的暗红光影打在墙壁,应舒忍着脚踝钻心的疼,眼泪模糊。
墙壁上挂着数不清的皮鞭手铐,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光看形状,就知道会有多难堪。
看清了室内的陈设,应舒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厉柏林狞笑着摘下一条皮鞭,啪的一声甩在一旁。
“今晚,你别想逃!”
“跟块木头似的,我他妈好好调教调教你!”
狰狞的话语落在耳边,应舒只知道他玩的花,但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不把人当人看的一面!
她拖着伤脚,心里焦急算着时间,一点一点往角落缩去。
“滚过来!老老实实给我挨鞭子!”
厉柏林举起鞭子就要往应舒身上甩。
应舒咬紧牙关,抬手挡住自己。
重物撞击声狠狠传来。
暗门被踹开,天光大亮。
厉十洲站在门口,寒着双眼走来,
厉柏林手里的鞭子被打飞,整个人看到厉十洲激动到说不出话。
而应舒眼里盈满泪水,
他来的那样及时,光落了满身,一如先前他在梦里拯救她。
厉十洲眸光掠过满墙的物件,一字一句,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
“厉柏林。”
“你挺会玩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