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夜清风徐,蝉鸣孤月闻。青柳拂堤岸,树影水中环。
白烈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有人在蹭他。他下意识伸手去拉长生的被角,怕他夜里睡得不安稳,再着了风寒。
“子行……”长生声音格外慵懒,似梦中呓语。
“嗯?”白烈睁开眼,却发现长生正撑着胳膊,趴在自己身上。“你干嘛呢?怎么起来了?”
长生也不说话,一双眼毫无光神的看着白烈……
“喂……这大半夜的,你干嘛啊?”白烈轻轻推了下长生,长生却一皱眉,似被肩上的伤牵扯。
“长生?你……你怎么?”白烈觉得长生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长生突然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白烈。他伸手隔空抚着白烈脸颊的轮廓,“我经常这样半夜起来轻轻mō你……每次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触&碰……”长生的模样似着了魔般,眼白泛着丝丝xuè红,“子行……我的子行……”
白烈抓&住长生的手,“这辈子让你mō个够。夜都深了,先睡吧,你还有伤呢。”
“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别人看都不许看……”
“长生,你……你是不是在做梦呢?”白烈看着长生神sè飘忽,对于自己的话几乎充耳不闻。他抬手mō了mō长生的额头,居然热到烫手……“怎么比今早还要烫?”
白烈忙坐起身,“你好好躺下,我去给你拿块máo巾。”他mō过床边立着的龙纹手杖,还没下床,却被长生一把拉了回来,手里的龙纹杖也被抢了过去。
“你烧糊涂了吧?快躺下,我的小祖&宗!”白烈是又着急又拿他没办fǎ。自己也不敢动蛮力,怕伤了长生。
不行,定是烧糊涂了,这么下去脏器再被烧坏可就麻烦了……白烈一咬牙,抓&住长生肩膀,将他按在床&上。“好好躺着,我去拿些酒给你cuōcuō身&子。”
可还没等他下床,长生的手却像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
“你要去哪?”长生语气急促,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别走……你别走!别丢下我……”
白烈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拿这个烧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小心肝没办fǎ,“我不走,我去给你拿些酒和yào,立刻回来。”
“回来!哪也不能去!”长生大力将白烈拖回床&上,肩上的伤口透过绷带显出鲜红的颜sè。
“喂!好疼!”白烈似捉小基般被长生提了回来,坐在床&上真有些没脾气。“好,我不走了。小祖&宗,qiú你躺下吧,行吗?”
“子行……”他还是像没听到一样,张&开手,狠狠把白烈抱在怀里。
我去……怎么听不进去话呢?是不是烧得太厉害,耳鸣了啊?
想到这,白烈对着长生耳边大声喊道,“长生!快躺回去睡觉啊!”
长生这才侧头看了看白烈,“不……”
果然如此!白烈立刻心急如焚,都烧得耳鸣了……再下去可如何是好?
“我去给你拿yào啊!你发烧了!”他又对着长生耳边大喊道。
“哪也别想去……”长生说着,拽下自己的腰带,扣住白烈双手就要bǎng。
“你胆子肥了啊?!发烧了不起?想bǎng我?没门!”白烈sǐ命挣扎着。
“小兔崽子……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白烈恨得直咬牙,长生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