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让苏女傅好起来,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并且,我们濛药也只能定向解毒,还是以毒攻毒,不是说什么情况都能解决的,如果,苏女傅是中了别的毒,或者不是中毒,也没有什么办法。”
听见这人这么一说,五公主十分丧气的趴在了苏女傅的床头。
现在的苏女傅虽然退了热,但一方面是没有醒来,另一方面是苏女傅整个人确实还是一样,看着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
“现在,也只能靠太傅那边了,其实若是太傅去做兵马大将军,你都不一定有家了。”
谢桥会武艺的事情,圣上虽然不知道。
但五公主这边,其实是知晓的。
以前的她很不服气苏女傅,那时候跟苏女傅处处作对,也是因为她的任性导致了她自己和苏女傅两个人陷入了险境,
那一天,太傅就像是天降神兵,在危险之中救下了她和苏女傅。
“其实,他们好与不好,都与我没什么关系。”
“你想不想做女皇?”
五公主忽然奇思妙想这么问了城阳公主。
城阳公主有些惊讶,但是,随即朝着五公主点了点头。
五公主之前就跟她说过若是自己的兄长无能,她就会谋权篡位,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面。
这种情况城阳公主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后来接触过大家,接触了五公主之后,更是在接触了苏女傅之后。
她就发现一个道理,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在人为,谁说不行都不管用,除非自己放弃,不然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拼尽全力,是一定没问题的。
“让你和亲你也左右不了和平的事儿,让你当人质你也左右不了和平的事儿,但如果你为这个国家当家作主,不打那不就是你说了算吗?你为了和平来了我们国家,但如果,你兄长不在乎你的话,这可能就是短暂的和平,若是你坐上了那个位置那就不一样了,我兄长若是敢送我去和亲,我一定要在他送我和亲之前就谋反,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我失败了高墙圈禁,可若是我成功了,那我的命运就全凭自己左右了。”
“我知道,谋反是一定会刀枪相见,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的,你可以等等看啊,看看你在这里,你兄长还会不会在打,若是你兄长顾着你,不再起战争,那我们这地方又富庶,你在这里好好生活,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他完全不顾及你,你何必想那么多呢?”
五公主的话虽然说的凶狠,不过她手里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拿着干净的布子,沾水给苏兮月擦拭有些干裂的嘴唇。”
“你说的有理,我会好好想想的。”
烧了那么久,早把人身体里的水分,烧差不多了。
但是,如果现在灌水的话,又怕是呛到苏女傅,也就只能轻轻的拿棉布给她擦一擦了。
苏女傅还是一样的看起来没有精神,并且,好像也越来越没有生机了。
五公主现在也顾不上拌嘴了,她心里十分的着急,可是,现在又不好让人出去找谢桥。
大家也只能盼着太傅早早的回来,并且,带着救苏女傅的方法回来。
谢桥这边从抚宁堂冲出去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去开化寺。
开化寺是国寺,基本上就是那些官家小姐去上香的地方,在那里,里面有一位老僧,听说是从开国活到现在的,若是从开国活到现在这位老僧,也有近二百的寿数了,快二百岁的得道高僧,在之前,谢桥是不信这些的。
不过,现在也不由得他不信,院正的话虽然说的有些委婉,不过,他听懂了,虽然大家统一都怀疑是中毒。
不过院正的话他听出来了,苏兮月这边应该是那种心头血的情况占多数。
若是这种被人算计了,那也只有高僧能看出个结果了。
谢桥这边求见,那边也是直接拒绝的。
“这位施主,近日大师都在闭关,并不见客,不如您请回去吧。”
一位小沙弥出来拒绝了谢桥想要见大师的请求。
并且,拒绝的十分干脆。
谢桥这边皱着眉头,再三的请求,最后还是被请了出去。
依然是同样的话,大师并不见客,不管是什么人,什么情况都是一样的。
这边小沙弥们见多了大家编着各种情况,过来想要见大师的情况,这位施主说的还算是平常一些的。
他们可有听过那种情况更离奇,想要求见大师,让大师帮着看一看的。
大师哪有时间理这些俗事,再说了,这些情况一听就很离谱好吧。
发烧了从发现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了,这人没有死,怎么可能?
那人还说是他们发现了两个时辰了,在他们发现之前应该就开始发热了。
这样的情况这人怎么可能好好活着?还求见大师过来寻求帮助,还不如去那些丧葬铺子早早的做好准备的好。
谢桥被拒绝之后,从开化寺出来,他就骑着一匹马,走向了城外。
城外还有几个寺庙里面,都传有高僧,虽然没有开化寺这位大师的修为和造化,但说不定真有一位能帮他们解决现在的困境。
谢桥走了许久之后,开化寺里一直在闭关伽戒真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这两日,他闭关修炼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安,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他立马就从殿里走出来,传唤了自己殿外守着的小沙弥。
“最近可有出现什么事情?”
“伽戒真人,您怎么现在就出关了,最近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只有几个人求见,我这边都拒绝了,那些人编的理由千奇百怪的,我觉得都不像是真的。”
“编什么理由了,简单说来听听。”
“有些久远的我这边都不太能记得了,给您说个刚刚发生的吧,刚刚过来一人求见说是他家妻子,从他们发现到刚刚过来求见,烧了大概有两个时辰了,没发现之前也一直在发烧,大师您想想,烧了两个时辰,这人还能没有问题?哪里来那多么奇怪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