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太医署这边,都觉得苏女傅发热的不太正常,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可以论证。
苏女傅一切的状态都是发热的状态。
可一个发热的病人怎么会看着没了生机,但若是诊断却又什么都诊断不出来。
太医署这边换了好几个人在那里摸脉,摸出来的情况也都一样,大家也都有同样的疑惑,但是,却没有办法·论证。
现在情况下,如果给苏女傅随便用药的话,后续可能出现的问题更大。
太医署一个个的都不敢随便下药,也只能先等着,等到太傅这边来了,才好一起做个决算。
“太傅,现如今的情况就是如此,如果女傅这边真的是普通发热的话,那一切都好医治,但显然不是,并且,这个中毒也是我们的初步猜测,并不敢也并没有办法·论证。现如今的情况下,也不好给苏女傅用药。”
谢桥听了太医说的,他也眉头紧锁,苏兮月出现的情况,他也没有见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
也就在这个时候,院正朝前站了一步,凑到了太傅的耳边。
“太傅,臣觉得苏女傅也不一定是中毒了,臣以前见过一种巫蛊之术,是用其血脉亲人的心头血做引,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悄无声息夺人性命。”
“可如此的话,到底会有谁如此歹毒啊?”
“这次,要是苏大人做的,苏大人肯定不舍得自己的心头血,也不舍得用苏嫣然的,可若是至亲的话,苏女傅在这世界上就这两个至亲,也不再有别人了。”
谢桥且还能沉住气,五公主那边就直接急的叫嚷了起来,一开始只以为苏女傅这边是普普通通的生病了,现在,这么一听倒是让她这边更着急了。
“要是这样的话,怎么能破解呢?”
谢桥的语气,还是一贯说话的语气,但是,声音的轻微颤抖也能让人听出来他的担忧和焦虑。
“太傅,这种事情臣也只是在书上看见过,臣这边只懂医学,并不懂这些,但若是真像臣猜测的那样,估计也只能找得到高僧才能破解了。”
院正思索了一下,也只能这样回答,他也并不认识什么得道高僧,苏女傅现在这样的情况,怕是危险了。
“你们先给她用小儿退热的办法降着温,我知道去哪里找,我稍后就回来。”
谢桥这里沉思了一下,忽然就冲了出去。
大家谁也不会去拦他,都知道他是去想办法了,现在也只能盼着太傅真的能找到办法了。
“若是找不到办法,这不是危险了吗?”
“快吐掉口水重说,我们苏女傅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没事的。”
也不用等医女过来,抚宁堂里面一个个的都是小姑娘,现在太医署这边的人都已经撤开了,一个个小姑娘们就给苏女傅做起了物理降温。
不过,不太好的就是太医署那边也说苏姑娘应该是半夜开始就起烧的。
苏姑娘现在烧的也很严重,就算是物理降温,也是刚降下去,一会儿又烧起来了。
“怎么办,女傅若是一直这样烧下去,岂不是要烧傻了。”
“快别瞎说,我们这样大家都围在一起消耗大,还没有什么结果,咱们分开,两人一组给女傅降温,轮着班来,这样的话,还能保存体力,多坚持一会儿,一会儿也会有医女过来替咱们,不能轻易放弃。”
五公主现在已经着急坏了,好几次她都什么都不顾及直接瞎说了。
现在这些姑娘里面,就是比大家都稍微大一点的方澜清还算淡定并且很快就安排好了大家轮班的事情。
众人都跟着点点头,两个人一组一个给苏女傅擦身,另一个就在旁边冰帕子,擦额头。
总归大家都没有闲下来,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也不知道换到哪班的时候,忽然有人惊叹:
“苏女傅不发热了,那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医署的那些太医吓唬咱们的。”
当然,这只是那个姑娘带着期待也是带着一丝幻想说的这个话。
不管是谁被她们这么降温折腾了半天,加上后面明明已经降温许久了都还没有醒来,不管是怎么看都是不太可能的情况吧。
就算是病的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总是可以的。
现在的苏女傅还是一副昏迷的状态,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不过,总归没有发烧了,也是个好事情。
大家搞了这么久也都累了,就留下两个人在这里守着苏女傅,剩下的人就离开了,等到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就过来换这两个姑娘的班。
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谁都不会有怨言,一个个的都十分认真。
就连不管抚宁堂有什么事情都缩在后面的城阳公主,今天也过来帮忙,甚至十分的尽心尽力。
现在,就是她和五公主两个人守着女傅。
“你转性子了?你之前你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掺和吗?不是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吗?这会儿怎么愿意过来跟我们一起?”
“你居然还有精力拌嘴,看来是没累着,你这样的体力可以多值两班。”
城阳公主这边,累得已经快说不出话了,这会儿,她坐着,只回怼了五公主一句。
虽然她平时在抚宁堂十分的低调,不过,有时候碰到五公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就要怼这人几句。
两个人有时候也会吵起来,拌嘴更是经常的事情。
不过,两个人都有分寸,只是吵嘴,不会动手,也不会有其他的情况。
不管是其他女傅还是苏兮月这边,都当两个人是小孩性子在一起玩呢,根本不会把这些当回事儿。
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训她们两个。
“你管我有没有精神的,上次苏女傅医好那个什么王的时候,不就用的你们那边濛族的药吗?现在,你就不能拿出来个什么药,一下就让苏女傅好了?”
“那个人是鄢王,怎么说跟你也是有亲眷关系的,就算你不熟,或者不喜欢也该唤一身兄长或者弟弟,其次,就是那个濛药,虽然来自我的家乡,但那个用法是苏女傅研究出来的,我这里并没有,也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