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拿自己作为诱饵,把林牧之给引·诱回来。
只不过想要引·诱林牧之回头,自己怕还真的是会要吃上些苦头。
而依着她之前对王县令的了解,这人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
那对于自己,他究竟会做些什么呢?
苏兮月想着,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阵恐慌。
毕竟这里除了林牧之之外,她没有第二个熟人了。
而现在连林牧之都已经走了。
那她在这里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虽然她之前也想到十四说过,会在周围保护自己。
不过现在自己再一次羊入虎口,她在路上都已经使用过几次暗示,却都没有见到十四出来。想来十四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已是已经被王县令的人给处理掉了。
总之直到她回到房间,都没有等到任何的救援。
而她在房间里也是越做越不心安。
毕竟时间等得越久,王县令回来的可能性就越大。
就在她还在期待着有什么人会来救自己的时候,房门却忽然被人撞开了。
她带着希望朝门口看去,看到的人却正是那王县令。
如此,苏兮月的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悲凉。
看来果真是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了。
而那王县令一脸怒气冲冲的冲到了苏兮月的面前。
随后也不待她反映,举起手便照着苏兮月的脸一巴掌拍了过去。
他那力道极大,打在苏兮月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巨响,直打的苏兮月头昏眼花,扶着凳子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而她刚刚恢复清醒,耳边便传来了王县令恶狠狠的话语。
“好你个苏夕月,竟然敢和林大人一起逃跑,快说,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账本?”
那账本是王县令用以保命的东西,丢了这账本,就等同于他的小命被别人攥在了手里。
而他的账本如此丢失,简直让他又气又惊。
在发现苏夕月和林牧之逃走之后,他便立马想到可能就是这二人偷了他的账本。
而当他府里的下人来报,林牧之已经逃出城去钻入了后山的密·林当中,完全找不见踪影的时候,这王县令气的直接掏出了匕首,将那禀报的下人割了喉。
随后,一旁的人禀报,他们抓住了苏兮月,这王县令才急匆匆的找到了苏兮月的面前。
在看到了苏兮月之后,他心中的怒意又上了一个高·峰。
随后便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直直的上前打了苏兮月一巴掌。
只不过苏兮月在被他打了之后,回过神来,脸上却尽是嘲讽之意。
“王县令,现在纵使是你打死我,那账本,你也要不回来了。”
而她这一说,气的王县令扶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
“你,你,你们两个心胸险恶的歹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快说,你们之前是不是就是冲着我那账本才来的?”
听到王县令如此气愤的怒吼,苏兮月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冷笑。
“王县令残害了那么多人,还私吞了那些赈灾款,现在,也该是王县令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想到那些被他杀掉的难民,和这富得流油的王县令,苏兮月的心中冲着他又是一阵鄙视。
而她那鄙视没有丝毫的掩饰,直直的展现在了王县令的面前,惹得王县令气的头都要炸了。
“好你个苏兮月,果然就是冲着我的账本来的,你快说,林牧之他现在人在哪里?我的账本是不是在他的身上?”
“王县令自己看不好账本,这账本丢了,又能怪谁?现在反倒是问起我来了,难道你指望我会把账本的下落告诉你吗?”
她这话一说,王县令便立马确定,苏兮月是知道账本下落的。
随后,他抽出的匕首,冲着苏兮月不停的比划着
”你快说,那账本到底在哪里?不然我就捅死你。”
这王县令此刻已经凶相毕露,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恶意了。
不过面对他如此行径,苏兮月虽心中害怕,却也是坦然面对。
她这一世,不过是重活的一世,和一般人比较也算是划算了。
只是她的仇还没有报完,有些许的不甘心而已。
不过若是天真的要亡她,她也是无力反抗的。
如此想来,苏兮月的脸上便露出了一股决绝之色。
“我就算知道了账本的下落,也不会告诉你的,我要让林公子将那账本带回去禀报朝廷,让你的恶行展露在全天下人的面前,让您永世受人唾弃。”
听到苏兮月这么说,王县令已经完全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杀意了。
他怒一上头,举起匕首便朝着苏兮月刺了过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他身后冲出来一个人,直直的将王县令给拦住。
随后,那匕首便擦着苏兮月的脸庞,刺入了她身后的柱子里。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王县令急得冲着旁边的人怒吼道:“是谁这么不开眼谁在拦我!”
而当他转过头,这才看清拦住自己的人正是管家。
那管家眼见着王县令将怒火发到了自己的身上,连连冲着他说道:“老爷息怒,老奴是因为害怕您失去这颗棋子,老爷可千万不要误会呀。”
“什么棋子?”
此时,王县令依旧有些怒气冲冲的。
不过,却依然是将管家的话听了进去。
“老爷,现在苏姑娘就是咱们引·诱林牧之回来的最好棋子,你可不能把他给杀了呀。”
管家的这话终于是让王县令冷静了下来。
“对,现在还需要利用她把林牧之给引回来,要不然我的账本可真就要被他带回都城了。”
说完,那王县令将匕首丢在了一旁。
随后冲着手下的人说道:“把她绑起来,关到大牢里去。”
“是。”
随后便有几个家丁走上前,将苏兮月绑住押入了大牢。
在看着苏兮月被绑走之后,王县令也急得在房间里不停的躲着步子。
“这下可怎么办?林牧之已经带着我的账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下我的性命可真是要完蛋了。”
而一旁的管家却并不如王县令那般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