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个份身过来了,他一定能够从外面的门救我出去。于是我一边等待着一边坐在地上,可能是因为我坐在这里,让整个空间都激情起来,我能够听到大家的哭声。
“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
这些全部都是女人的幽怨声音,她们是沉闷时尖锐,而且哭声连天连成了片,让我听的是胆战心惊。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这个情况给忘记了,给忽视掉。
很可惜的是,她们的声音十分的具有传统性,直接来到我的耳膜,让我半天都动弹不得。
好半晌,我才逐渐反应过来。
皱起眉头,看着里面的情况,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却让我胆战心惊,不敢靠前。
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刺青师,看到这些东西未免有些害怕,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可以听到她们在这里求助,在这里呼唤。
我知道他们很想桃出去,但是我给不了他们这个决定。
因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去说。
“好了,我以后会来救你们的,你们不要沮丧,你们是哪里的人?”
可能是我的声音有效果,这些姑娘们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她们不说话,我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就在我打算继续问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响动,我竖起了耳朵,谨慎的听,这个时候门被打开,我就看到了,我自己从外面走过来。
我知道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心里暗道好样的,可能是经过和我的接触,让份身当场燃烧殆尽,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机会。
这种符篆用一次就够了,而解除的咒语应该是我和他的触碰。
看到他离开我心里很高兴,把门带上赶忙离开。
这个时候要是再不离开的话,我就不知道接下来要个怎么做了。
如果抓住,那我在这里很容易死掉。
我匆忙的逃回了酒店,忽然想到我忘记询问这个份身了。
可真是懊恼坏了,于是这边拿出手机联系许伯伯。
许瞎子那边很快接听,他说:“怎么了?一帆。”
“许伯伯,我在这边调查到了一些事情,我把这些告诉给你?”
于是我和他便进行了一场交流,至于发生了什么,我都告诉给了他,并且询问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很显然,他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眯起眼睛带着几分不解。
“不是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们那些僧人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们还供奉着圣人。”
听得出来,许伯伯也很生气。
别说是他了,我都很生气,没有想到真的有看不到的角落里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
于是我叹气:“那现在怎么办?”
“看一看能不能把他们这个组织给捣毁了吧,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我们两个人一起想办法。”
我觉得可以。
有许伯伯在我也能安心一点,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
而在这边,我又接到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
接听,就听到了老四的声音。
他的声音在那边很高昂,甚至是兴奋。
“一帆,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现在在哪里?”
他并不知道我的位置,我给他留了信息,他也看不懂。
于是把地理位置跟他汇报了一下。
“怎么了?你是要过来吗?”
对面嗯了一声,随后犹豫了一下问我:“一帆,我想问问,你爷爷和剩下的几个大仙关系怎么样?”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倒我了,说句实在话,我这个刺青师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爷爷要死的时候了。
而那一天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嘻嘻嗦嗦的声音,剩下的我应该不知。
他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回答不上来,我也不想说。
所以我直接拒绝:“这个事情你不能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爷爷死的时候不让我出去,谁能想到……结果就是这样了。”
我没有撒谎,对面也能听出来,听他嗯了一声。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在那里等我。”
说完挂断电话。
我沉默着看着外面的天空,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这几天,我一直往寺庙里走,并没有那么多疑,不然的话我就再也接近不了这里了,结果每一天我都能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很可惜的是那个小木屋再也没有开启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回以拍照的名义或者是跟团的名义过去,都能看到那个小木屋紧紧的锁着,并且什么动静都没有。
偶尔还会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救命声。
可能她们这个也是有周期的吧,不然每一天都这样做,岂不是离民心?
所以我以拍照的名义在这里逗留了好多天。
好多人都入了我的镜头,当然那些僧人还有佛像也不例外,还有些僧人已经和我打好了交道,又开心又明朗。
有些僧人把我看为眼中钉,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有把我当成好人,毕竟当初我是向他们询问过这里的情况。
他们已经对我有所警惕。
我继续拍照,看到不远处的一排僧人正谨慎的盯着我,我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回过头继续拍照。
后面是什么情况,我就一概不知,有什么必须知道的原因吗?没有,我拍照又不是看他们的脸色。
于是这边继续拍照,忽然我就看到那一尊佛像声一闪而过的黑影,把我吓了一跳,我赶忙继续拿着拍照,可惜,这一次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把照片拿下来,肉眼紧紧的盯着那边的佛像,忽然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风声,我看到旁边已经站着几位僧人。
他们与我并肩作战,有些人看着佛像,有些人看着我,这一幕做事是吓到我了。
他们这么郑重,倒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甚至是让我恐慌。
我就看到几位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可以出去了。”
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让我离开?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跟他们怎样肯定是不理智的,所以我点头,转身离开,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打交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