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小姑娘走出来,我想也没想直接走过去,假装是迷路了才走到这里的。
于是在不远处叫住她,并没有靠近她,因为我害怕她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毕竟在这里出来的人,每一个人都不正常。
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对着她微笑。
小姑娘听到有人在喊她,回过头,可能是看到是我于是好奇的走过来,她把手机揣在了自己的背包里,一脸谨慎的盯着我,毕竟在一个陌生的地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她是一个正常的人,她都会害怕。
“怎么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
小姑娘和蔼可亲的说。
我微微一笑指着里面:“你能听到里面有动静吗?”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问她的,毕竟现在我的耳朵里还是能够听到一些声音的,我不相信她会听不到,就离得这么近。
可是万万不会想到的是人家居然摇头否认:“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小姑娘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充满了好奇的盯着我:“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拜拜。”
我对着她摆了摆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陷入了一阵阵阵的沉思中。
此刻风声呼啸,天上的乌云逐渐把整片天空笼罩在其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一阵阵的小雨。
凉爽无比,让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就这样看着上空,半晌之后都没有说话,小雨珠顺着天空流到了我的脸上,凉爽的很。
看来别人都看不到,听不到这里的动静,那就好办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过去了,看一看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于是我朝着那里踏出两步,但是理智告诉我还是停下来吧。
于是我继续躲在了角落里,终于到达了晚上,等到所有的小姑娘一共来来回回的进去了七拨人,我才看到里面的男人走出来。
里面就有那几位僧人,还有那名通知我信息的男人。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之后盯着他们远离的身影挑了挑眉,又看了那一面里面的情况,等到所有人全部消失之后,我这才捏手捏脚的朝着里面的小木屋前进。
走过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木屋,看样子年代久远都已经有了裂缝,毕竟才下过雨,我能够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
那是属于木头的味道。
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风一吹我能听到吱嘎吱嘎的声音。
在这边漆黑的地域显得格外的突兀,我鼓起胆子摸在了门把手上,之后看向四周,没有什么情况之后我这才走了进去。
推门而入,一股腐臭的味道随之而来,我嫌弃的捏住鼻子扇了扇风。
里面很黑,外面明明有亮光,但是却映射着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
我拿出手电筒,开始照相四周,这一招不要紧,我忽然发现里面很有端倪。
里面居然是一张一张的桌子,还有床,还有那些喂狗的狗盆,里面有很多残羹剩饭,都已经烂了腐臭了,能够听到蚊子嗡嗡之声。
我再一次嫌弃的把门推开,看一下外面确实是没有人后这才继续处理。
墙上挂满了画,画的都是一些美女,还有西方风格的画作,当然了,还有一些让我防不胜防的别的照片。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越发感觉这里不对劲起来。
我继续朝着里面走,里面这个小屋子看起来不大,但是里面的空间极其大,城步就有二十多张,密密麻麻并排摆放,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器具。
我终于摸到了开关,于是直接打开。
在那一刹那当整个屋子亮起来的时候,我忽然被吓到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
就见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地上,居然摆放着无数的尸体照片,那些尸体全部都被镶嵌在了地板下,她们呈现很惊恐的状态,拼命的拍打着地板,又或者是在呼唤还有些,尸体已经被泡得肿大。
甚至我还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婴儿。
他们都已经死了,没有办法再复生了。
我吓得立马踮起了脚,朝着外面跑,刚刚来到门口,我却又不忍心的回过头,看到那些地板上的眼睛正盯着我。
这些小姑娘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希翼。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心里浮现而出。
难不成她们都没有死?
不可能的呀,这里面全部都是水,她们怎么可能会死不掉?这是不合理的呀!
那怎么解释,他们此刻正用一双双大眼睛盯着我?
我捏紧了手掌,看着他们,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猛的把灯一闭。
躲在了角落里。
我把保命符还有击退符全部都拿在了手里,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过来了,我不能让他发现我。
并且我还得让他老老实实的回去!
于是我谨慎的盯着外面的情况。
我就听到外面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咦?门怎么被打开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动起来,这个时候如果他过来,一定会发现我的!我捏紧拳头,谨慎无比的盯着门口。
我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所以就一直等待在这里,等到那个人把门给锁上了,我这才一拍大腿感觉坏了。
我怎么把自己给关在里面了?这个小木屋只有一道门可以透进的光亮,要么就是屋子外面的缝隙,可是这个时候我的这个想法肯定是不理智的,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我有些慌张。
“怎么办?怎么办?……”
我慌张无比的捏紧了拳头。
我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又很恐慌里面地板上的情况,我就知道这里有鬼!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大鬼。
我站起身,透过缝隙看到那个人越来越远,外面的风声还有雨越下越大。
我知道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跑的话,我肯定就再也跑不掉了。
于是回过头看着里面的情况,也只能是对着地板上的那些人说一句抱歉。
于是我召唤着外面的另一个分申。